“你怎麽不撞牆去死啊?”
向東流立刻不爽道:“你們當特種兵多少年了?我們才多少個月?你怎麽不說一對一的單挑方式會讓我們吃虧?”
“我不管你那麽多理由!今天我死神之旅成員已經登擂台,不去迎戰是你們的事情。-
說完,他就強勢無比地招呼陳逍遙道:“逍遙!你點人!如果誰被點到而超過一分鍾不台,那就算老兵一方輸掉!”
“好!”
陳逍遙重重點了點頭,立即指了指武益州身邊一名高瘦漢子道:“就你了,個子最高的那個。”
“竹竿!”
武益州一聽,頓時又懶得計較向東流的說法了。
因爲,這個被陳逍遙點到的高瘦漢子,其實已經加入死神特種基地四年,那《真陽三抖》已經練得不錯。
所以,他覺得這一次,向東流一方是沒有任何便宜可占,于是就立刻讓那高瘦漢子登場。
大約三十秒後,當高瘦漢子抵達陳逍遙面前的時候,武益州頓時大喝了一聲:“竹竿!把他丢出去!”
“砰!”
“砰砰砰砰!”
随着話音落下,陳逍遙和那位被稱作竹竿的高瘦漢子,立即戰意蓬勃地鬥在了一起,看起來似乎旗鼓相當。
不過,這也隻是最開始那會兒時間而已。
大約四十多秒左右,陳逍遙忽然兩手撐地,兩腿猶如旋風般地狂掃不斷。
“呼!”
“呼呼!”
“嘭!砰砰!”
那高瘦漢子身形較高,但靈活不足,底盤不穩,所以很快被陳逍遙抓住了幾分弱點,攻其不備。
“嘭!”
“啊!”
一聲痛呼傳開,那名高瘦漢子同樣沒能躲過被掃下擂台的結局。
“耶!又赢了!”
許媛媛和姚欣蕾兩人,當場蹦起來擊掌歡呼,惹得武益州和他身邊的十幾名死神特種老兵,簡直一個個臉色難看得厲害。
至于其他排隊坐在地看熱鬧的那些特種老兵,則忽然因爲向東流一方輕松地連勝三場,從而有了幾分小小的改觀,象征性地送了
一陣不是很熱烈的掌聲。
“還行!剛才那幾個老兵,其實也不是太厲害。”
“是啊!我看有武益州一人,就足夠輪流把他們打趴下了,其他人也别瞎參合什麽!”
“……”
就在掌聲停歇下來的時刻,向東流看了看夏玉靈,又看了看許媛媛,淩厲目光最終停留在許媛媛的身道:“許姐,下一場由你來!
放心打,你一定可以獲勝!”
“嗯,許姐加油!”
夏玉靈笑笑地點頭,很快惹來了張枭等其他人的附和:“加油啊!許隊長,勝負的關鍵就看你了。”
在他們看來,目前已經連勝了三場,而夏玉靈和向東流兩人,則似乎是穩赢的局面,所以最關鍵的應該是許媛媛不要因爲心理陰影而
影響了身手發揮。
“放心,我一定會拼盡全力,拿回尊嚴!”
許媛媛銀牙一咬,猛然轉身地登了擂台,白嫩玉手直指一名身材頗爲壯實高大的特種女兵:“就你了!姐不喜歡跟男人有什麽肢體
接觸。”
“哈……哈哈哈哈,他竟然選擇了這頭老母牛?”
忽然有人大笑,立即戲谑萬分地拍手大叫,似乎很想看着許媛媛落敗吃癟。
同樣的,武益州對于許媛媛的選擇,也頗爲意外,心底暗想這可是死神特種基地最肥最醜的一個女兵了啊,光是外在形象便足以吓死
很多男人了,即便倒貼都或許沒有幾個男人敢要。
不爲其他,隻因爲這個女兵十分彪悍,平常時候都是吃三份的三餐,鼾聲如雷,同時身手也很厲害,大家都叫給她取了一個綽号叫老
母牛,一般兩百多斤的死神特種兵,可以被她輕而易舉地單手扔飛。
因此,許媛媛一選擇老母牛作爲對手,武益州一方便立即嗷嗷直叫了起來,十分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許媛媛落敗的場景。
“這女的,也忒彪悍了?”
夏玉靈不禁咋舌,立即張大了誘人紅唇道:“許姐怎麽不選個瘦一點的?眼下這個女兵,似乎看去就很有沖擊力。”
“……許姐這麽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向東流嘴角抽搐不已,雖然同樣也這麽覺得,可卻又明白,許媛媛這是想挑戰一個厲害的角色,讓她這場挑戰更加具有說服力。
就像她說得一樣,她要赢回她自己的尊嚴,不想那麽被武益州等死神特種老兵瞧不起。
時隔二十多秒,當那名被稱作老母牛的女特種老兵登台之後,許媛媛和她的身材長相對比,便猛然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一個是曲線逼人,千嬌百媚,而另一個,則是肥壯如牛,奇醜無比,似乎很讓人擔心許媛媛的狀況和勝負。
“你先出招!”
那名女特種兵的聲音顯得極爲粗犷低沉,猶如野獸般地形成了一種頗顯威懾力的淩厲氣息。
在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明白,那名女特種兵其實比男人還壯實,同時身手方面也絕對不弱,否則這麽一個肥壯女子是很難混在死神
特種兵的隊伍之中。
“不需要!”
許媛媛清冷一哼,倒也不失氣度道:“這是一場公平的挑戰,你也不必看我嬌弱體形而退讓絲毫!因爲,你根本就赢不了!”
“有膽色!”
被稱做老母牛的女特種老兵,很快笑呵呵地點了點頭,顯得有些贊賞。
不過,在向東流等觀衆的眼中看來,卻是猙獰的笑,完全與和善的贊賞搭不邊。
略微頓了頓,就在所有人那灼熱目光的注視之下,許媛媛和那位女特種老兵很快沖向了對方。
“砰!”
“砰砰!”
“啊!”
隻是一個回合而已,許媛媛便被一股大力蕩開,猛然爆退了三步,惹得她俏臉一陣色變,同時也惹得向東流等人驚詫地張大了嘴巴。
“好厲害啊!”
張枭驚呼了一聲道:“還好我沒選她,否則非得被她當球踢飛不可。”
“太驚悚了!”
官雁認同地點了點頭:“如果我是她的敵人,恐怕晚還會做噩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