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
随着撲克一角命中西瓜上的紅色圓心,衆人竟瞧見那紙質撲克好像鐵打的一般,洶洶爆發出強勁的力量,眨眼間便穿透了整個西瓜,餘威不減地從西瓜另一端飛了出去,最終飄落在台球桌下。
“……”
瞧見這番場景,慕淩倩和姚欣蕾,以及夏玉靈和周小強等東門主要成員,還有馬老三等人,自然激動不已地拍手叫好,喊聲如雷。
而伍春秋等鐵甲幫衆,還有那圍觀看熱鬧的諸多散人混混和太妹們,則齊齊嘴巴大張地說不出話。
心中的驚駭,簡直都不知該用什麽言語來形容。
他們萬萬沒有料到,向東流隔着西瓜整整十米的距離,竟然還能夠輕而易舉地命中紅心,并且将那紙質撲克穿透整個西瓜!
貌似,換做普通人的話,即便拿着撲克牌去切西瓜,都幾乎不可能把西瓜皮給切開,更别說從西瓜一端切到另外一端。
可向東流,卻偏偏神乎其技般地做到了,你叫他們如何不會震驚難以置信?
在這一刻,鐵甲幫那些人,以及圍觀的散人混混和太妹們,幾乎齊齊明白了一句俗話。那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要比一山高!
雖然說,伍春秋能夠将紙牌切入西瓜,并且紙牌沒入到一半的程度,可相比向東流這紙牌完全穿透西瓜的能耐,卻也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因此,随着向東流這次出手的結果乍現,伍春秋那臉色當場便鐵青了起來,要多難看就有多麽的難看。
而再加上,慕淩倩等人的歡呼聲音,則更是惹得伍春秋心中的妒火呈直線蹿升,差一點點便直接叫人去群毆向東流了。
“這次不算!”
伍春秋忽然語驚四座,竟然跑去把台球桌上的兩顆西瓜摔在一起,狠狠跺了數腳。
完了後,伍春秋還恬不知恥地叫罵道:“剛才我手下,取來的西瓜存在西瓜皮厚與皮薄的差别,所以不公平!”
“……”
此話一出,全場再一次嘩然,别說慕淩倩和周小強等東門主要成員,以及馬老三等人的叫罵聲音此起彼伏,即便那些圍觀看熱鬧的散人混混和太妹們,都已經明白伍春秋在無恥地耍詐,因此奚落連連。
“伍哥!你這麽做就不對了吧?就算你的那顆西瓜皮更厚,那你也别把西瓜摔在一起難以辨别啊?大家隻要切開西瓜對比一下,就能知道誰的西瓜皮更厚了!”
“就是!伍哥這明顯是在毀屍滅迹,輸不起咯!”
“哎,那位東哥好厲害啊,在道上又混得開,兄弟多,錢多,身材又爆好,能力也強。隻可惜有女朋友了,要不然老娘一定投懷送抱。”
“……”
就在場中頗爲嘈雜的時刻,向東流倒出奇地沒有生氣,而是嘴角依然挂着爽朗淡笑地說道:“伍幫主既然不服,那就再比吧?隻要你劃下道來,我向東流一律接招!”
“啊?你瘋了啦?”
慕淩倩一聽,立即秀眉直皺地嗔怪道:“你别這麽老實好不好?赢了就是赢了,沒什麽西瓜皮厚與皮薄的道理可講!”
“就是啊!”姚欣蕾也連忙阻止道,“那伍春秋,明顯是在耍賴,你可别讓着他,否則一定得寸進尺!”
“沒關系,我自有打算。”
向東流笑笑地擺手,很快制止了慕淩倩和周小強等人,以及馬老三等人的叫罵聲音,目光夾着一種包容天下般的慈和之色看向了伍春秋:“我說過,你是小輩,所以讓着你也理所當然!”
“既然你不肯服輸,那就重新劃下道來吧?如果再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那你一定會哭得很有節奏。”
事實上,向東流對敵人自然沒有這般地包容。
而是他覺得,東門本就屬于中馬市的外來勢力,所以在中馬市沒有站穩腳跟之前,多多忍讓一些又有何妨?反正他有必勝的信心和能力!
他今天,其實看中了那些散人混混和太妹們的輿論力量很強。
因此,在他和伍春秋的賭鬥當中,他的所有表現都是一幫之主的寬宏大量之态,反倒伍春秋就好像無賴一般。
這樣的話,當他徹徹底底地赢了伍春秋之後,除了能赢得普西一帶的地盤之外,還能赢得那些散人混混和太妹們的‘民心’,從而爲東門入主整個中馬市打好良好的根基。
所以在他看來,暫時性的忍讓并不代表畏懼,更不代表他很老實。
準确地說,這是他向東流的一個策略,一個能讓東門入主中馬市卻又不會被叫罵成外來勢力而引起道上公憤的策略。
“哼,你他媽少在我面前裝什麽長輩!”
伍春秋一聽向東流願意再比,其實心中簡直暗笑得厲害,可表面上卻依然擺出一副在剛才吃了虧的姿态道:“我們這一次,比試六張牌同時飛射!而且還要把西瓜切開,露出裏面的西瓜肉!”
“至于勝負的評判标準,則是誰切出來的西瓜份額大,就算誰赢!”
“擺西瓜!”
向東流絲毫不懼地笑了笑,很快伸手示意道:“剛才我已經讓過你一次了!要是你輸掉之後再敢耍賴,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哼,誰輸還不一定呢,這麽嚣張的做什麽?”
伍春秋冷哼一聲,飛快命手下在台球桌上,再一次地擺好了兩顆西瓜。
略微一頓,他就直接用五張撲克牌緊緊地疊在一起,當作一張牌地朝着十米開外的西瓜飛射而去。
“咻咻咻!”
由于伍春秋處理得當,那五張撲克牌并沒有在飛旋的過程之中散開,而是依然如同一張牌地命中了西瓜,繼而從西瓜頂端五厘米的位置切了過去。
“噗哧!”
鮮紅的西瓜汁水四濺,伍春秋當場切出了來一塊五厘米厚度的西瓜,露出了鮮嫩的西瓜肉,看上去頗顯誘人。
“好!伍哥威武!”
鐵甲幫的人見此,立刻拍手叫好,表示伍春秋的飛牌技術很厲害。
可讓他們很快又暗汗無比的,卻是那些圍觀的散人混混和太妹們,居然誰也沒有任何表示,隻是目光灼熱地看着向東流,顯得十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