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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大呼小叫的聲音傳開,馬老三和他的一幫手下,簡直被罵得狗血噴頭。~~
别說鐵甲幫的人罵,即便那些在台球娛樂廳裏玩樂的散人hunhun和太妹,也紛紛鄙視馬老三等人沒用,竟然連自己的主要地盤都看不住。
所以,現在回來隻是找不自在的份,區區五十人還真是别想把地盤給搶回去。
“滾!這一帶的地盤已經不屬于你們的了,何必鬧得大家沒法打球呢?”
“真他媽掃興,天天打打殺殺的煩不煩啊?老娘還得玩球好不好?”
“傻bi一群,馬老三你也一大把年紀的了,幹嘛不退休回去抱老婆nai孩子啊?這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您老就别出來瞎胡鬧了,小心路走多了骨質疏松啊!”<得馬老三額頭的青筋根根突起,好幾次都想暴走當場。
如果說,他隻是一個剛剛出道的小hunhun,那麽被人罵成沒用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可問題的關鍵,卻是恰恰相反!
他馬老三和大哥馬六,曾經好歹也是統禦中馬市黑道勢力的霸主,有頭有臉,走出去還是爺字輩的存在。
因此,現在被一群在他眼裏看來還很嫩的鐵甲幫衆,以及諸多打台球的hunhun與太妹痛罵,自然會感覺顔面無存,惱怒異常,同時也恨不得把他們全體給教訓一頓。
不過,這事情也隻能想想而已。
馬老三的理智卻告訴他,其實在不借助外力幫忙的情況下,雖然可以教訓鐵甲幫的那些人,可那如同不好便會引起公憤。
所以,馬老三緊緊咬着鋼牙,一忍再忍,很快揮手阻止手下那忿忿的回罵聲音說道:“我今天來,隻是想轉告你們鐵甲幫的伍chun秋一句話,希望他現在去普西廣場見一見北明市的東哥!”
“否則,你們鐵甲幫絕對完蛋!即便夢北山在場,也休想保住你們!”
“言盡于此,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情,反正我是信了。”
說完,馬老三便含怒轉身,飛速帶着一幫手下退出了台球娛樂街,走回了向東流旁邊。<秋來了嗎?”
向東流一看台球娛樂街上,此刻已經有很多穿着吊兒郎當的染發hunhun與太妹,正浩浩湯湯地走來,顯然是看熱鬧的。
至于那清一se穿着黑se無袖t恤的鐵甲幫衆,倒暫時沒有人過來。
“等一等,他們應該在商量對策。”
馬老三輕蔑一笑道:“這幫ru臭未幹的臭小子,仗着夢北山的庇護便嚣張萬分,其實一個個都沒什麽經驗,遇到點兒事情便要商量。”
“呵呵,二當家對他們,倒是蠻了解的。”
向東流打趣一笑,卻也耐心十足地坐在普西廣場上的石凳等待。
不一會兒,一大片的散人hunhun和太妹,便好像chao水般地蜂擁過來,同時也瞧見向東流和慕淩倩兩人,猶如皇帝與皇後坐在龍椅一般,身旁身後居然站滿了人。
哪怕是,他們熟悉萬分的馬老三等人,也紛紛好像小弟一般,齊齊伫立在向東流和慕淩倩的左右。
這下子,那些散人hunhun和太妹,簡直齊齊張大了嘴巴,涼氣倒chou得厲害,幾乎情不自禁地猜測向東流到底是什麽來頭?居然連馬老三都唯他馬首是瞻!
“哇靠!這小子牛bi啊!看樣子似乎比我們還小!”
“啧啧,他身邊坐着的那個小妞兒,可真他媽養眼。”
“你知道個mao啊,他身後還有兩個極品。”
“北明市的東哥?我好像聽過哎!貌似有個什麽東men的組織,聽說在北明市非常牛叉,沒有任何道上的人敢去跟他們叫闆。”
“靠!這下有好戲瞧了!我表哥就是蛇王幫的人啊,他說今天中午上百名蛇王幫的人在北明市追砍一個叫做東哥的家夥,居然反而被吓走,最後又遭到了東men好幾百人的追殺,最後一個個都帶着刀傷回了中馬市!該不會,他就是那個一人獨擋上百名蛇王幫衆的牛人?未免也太恐怖了!”
“……”
聽了這陣此起彼伏的嘀咕聲音,馬老三一開始的時候,其實還有點不爽,心想憑什麽我一個爺字輩的,反而比他向東流一個哥字輩的更容易遭人鄙視與唾罵?
不過後來一想,他現在已經歸順向東流,那麽以他的名聲和地位來襯托向東流,自然就能讓向東流在别人眼中看起來更加神秘和大牌。
所以終歸到底,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局面,而且不這樣也不行了!否則他的大哥馬六無人援救,他們兄弟兩人的勢力與地盤也終有一天會被鐵甲幫和蛇王幫給瓜分。
略微頓了頓,就在馬老三思緒不斷的時刻,一大群穿着黑se無袖t恤,手中捏着實心鐵棍的鐵甲幫衆便結隊而來。
至于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則是那穿得好像賭場服務生的伍着撲克牌,時不時又兩指一夾地把撲克牌飛出去,将幾名散人hunhun頭上戴的帽子都給打落在地,惹得場中驚呼不斷。
“哇喔,伍哥果然厲害啊!一張普通的紙牌就能打掉别人的帽子!要是換成鋒利的鐵牌,或許還能割斷别人的脖子?”
“牛叉!伍哥這手飛牌技術,真的很牛!”<秋那飛秋走近。<秋抵達向東流面前不遠的時候,很快停住了腳步問道:“你今天想做什麽?”<秋倒是舉雙手歡迎,而且不收你錢!”<秋不給面子!”<秋,你他媽不要胡說八道!這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可不是你鐵甲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