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這番香豔而又誘惑的情景,向東流陡地更加沖動,差一點點就直接把夏玉靈給撲倒在地。
可是,他和夏玉靈不同,根本就沒有被藥物掃除理智。
雖然很想很想,可他更想的還是慕淩倩,于是趕緊把視線挪移到其他地方,同時也抓緊了最後的内褲說道:“你先冷靜!不要亂想!”
“救我……真的很……難受啊……”
夏玉靈哪裏聽得進去?在這藥物與美男的誘惑之下,卻也隻能淪爲**的奴隸,面紅赤耳地緊貼向東流,不斷用她那絕好的身材與柔滑細膩的肌膚摩擦向東流。
“不要!快……停下來!”
向東流真心無奈得厲害,可卻又感覺那**蝕骨的觸電滋味,簡直如同狂潮般地洶洶席卷而來。
不知有多少次,他都想幹脆脫了褲子。
可是,慕淩倩那張俏皮可愛的絕色容顔,又在他的腦海萦繞不斷,令他保存着最後的理智,斷然不敢越過界限絲毫。
雖然不否認,此時的夏玉靈很美很美,很誘惑很誘惑,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有那撲倒的**。
但是他卻知道,他深深地愛着慕淩倩,絕對不能因爲貪念一時的**而斷送了這份珍貴感情。
這一路走來,他和慕淩倩雖然吵架的次數相對很少,從頭到尾也沒有真正地分手過一次,可正因爲這樣才更加要珍惜。
有些感情,破裂一次就沒法複原了。尤其,是對于慕淩倩那種眼裏容不得沙子的女孩,則更是不能有絲毫的背叛。
因此,爲了自己,爲了慕淩倩,也爲了兩人的将來,向東流暗暗咬牙地不讓自己越軌,同時也思緒飛揚地思考着破解辦法。
這個時候的夏玉靈,顯然是被藥物和**控制了,所以失去了應有理智。
換言之,如果讓夏玉靈發洩出來之後,是不是就不會那麽神志不清了?
當然,向東流肯定不會自己上,同時也不想讓别人去奪走夏玉靈的貞潔,于是能讓夏玉靈發洩出來的辦法,似乎隻有用手解決這一個辦法了?
對于催情藥物這方面,向東流其實一點都不懂,所以隻能靠心底的猜測來做,于是想到這裏的時候,他便立刻把手伸向了夏玉靈的兩腿之間。
“嗯……不要停……好舒服……”
短短一會兒時間之後,夏玉靈果然有些享受地哼哼了起來,同時也沒有之前那麽兇猛地對向東流進攻。
可是,讓向東流感覺要吐血的,卻是他在幫夏玉靈自我安慰的時候,其實自己也會因此遭受牽連而身體反應強烈。
因此幫着幫着,向東流便實在受不了地收回了手,心想要是再幫下去,我自己可就要淪陷了。
深深吸了口氣,向東流趕緊猛晃腦袋地扶正了夏玉靈,并且在她耳邊用那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快清醒一下!不能那樣子啊!否則你會後悔!”
然而,夏玉靈卻直接腦袋一偏,誘人小嘴兒吻住他嘴巴的同時,也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猛然用力,洶洶把他的内褲扯到了膝蓋位置。
“給我……求你了……真的……好難受……”
夏玉靈雙眼迷離地哀求一聲,居然立刻在向東流那瞪眼不敢置信的情況之下,溫熱玉手捉住了他的寶貝。
“你……快松手!”
向東流急得要命,可卻又不敢用力掙紮,否則真擔心她也一同用力的時候會讓寶貝受傷。
“求你了……快……救我……”
夏玉靈夾着幾分難以忍受的痛苦說完,竟忽地伸腳一掃,直接讓向東流毫無防備地在這濕滑浴室摔倒,一屁股跌坐在地闆。而背部,則靠在浴室牆壁。
然後,在向東流因爲這一摔而暫時很痛的瞬間,夏玉靈就飛快雙腿分開,迅猛無比地找了找位置便狠狠坐了下去。
“啊——”
兩聲尖叫,當場劃破天際,透過門窗與牆壁傳到了其他人的耳中。
向東流是因爲吃驚難以置信,以及進入那一瞬間所滋生的**而叫。至于夏玉靈,則是因爲初開時的疼痛而喊。
短短幾秒鍾的功夫而已,在她和向東流親密接觸的地方,就流出了些許刺目的鮮血,讓這浴室彌漫了一種淡淡的血腥味道之餘,也滋生了無盡的**。
在這一刻,向東流再理智再清醒也知道沒有用了,他還是沒能防住那受到藥物控制而意亂情迷的夏玉靈。
這到底,是誰的錯?
向東流認爲,他自己沒有錯。雖然他身體反應強烈,可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夏玉靈那撩人的誘惑如果沒有身體反應,那是純粹的鬼扯。
至始至終,他都在想着慕淩倩,想着不能對不起她,同時也一直在克制不能對夏玉靈動手。
而夏玉靈,其實同樣沒錯。這一切,本就非她所願,她隻是受到那烈性藥物的控制而已。
如果說,在這件事情上面一定要找一個錯才算靠譜,那向東流認爲,絕對是溫泉館負責人或任關公這對夏玉靈下藥的人的錯!
沒有藥,就沒有今天這一幕的發生。
他向東流不可能會,而夏玉靈也同樣不可能會,畢竟兩人之間沒有那種彼此喜歡的情愫,要說脫光了衣服滾床單應該純屬天方夜譚。
可是,就因爲這個讓向東流恨之入骨的藥,原本不該發生的事情,卻無情地發生,他該如何來面對心愛的小倩倩?
……
夏玉靈身上的藥力,其實非常強勁。
她在向東流的身上起起伏伏,一次不夠還連續來了整整五次,最終才和向東流雙雙疲憊地累倒在浴室當中,**的氣息早已把那淡淡的血腥遮蓋。
晶瑩透亮的浴室地闆,隻留下兩人纏綿時的淩亂痕迹……
……
第二天睜眼醒來的時候,向東流發現他的身上已經圍上了浴巾,同時也聽見了一陣熟悉的低泣聲音,那是夏玉靈抱着被子蜷縮在床頭角落,淚眼汪汪。
見此情形,向東流本想出聲安慰一下,可一張嘴的時候,他卻又腦海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如何開口來打破沉寂。
略微皺了皺眉,向東流也隻能帶着沉重的心情下床,裹着浴巾去了浴室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