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起她的家世龐大和隐秘,以及她那‘遲早要進我家家門’的說法,向東流倒欣慰和理解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稍稍一頓,向東流便摟着慕淩倩的嬌軀,兩人躺在床上親昵地聊着天。時不時,向東流的右手還會在慕淩倩的嬌軀摸上幾把,刺激卻也過足了嘴隐和手隐。
随着時間不斷過去,兩人就這麽相擁着入睡。
待到第二天六點鍾的時候,向東流便警覺地爬了起來,匆匆在慕淩倩的筆記本電腦拷走了她那僅僅寫了一萬多字的小說離開,免得被冰女發覺。
“東哥,昨晚過得挺爽吧?”
張枭雖然是被向東流吵醒,可卻并未露出什麽不悅,而是非常風騷地笑問:“總共放了幾炮?”
“什麽炮不炮的?”
向東流暗汗地白了他一眼:“昨晚我啥也沒幹,隻是跟慕淩倩聊了聊天而已。”
“……東嫂來月事了?”
“沒,正常時期。”
“汗,那你幹嘛不上啊?”
張枭嘿嘿道:“我和上官雁幾個,昨晚還商量着要來**呢!”
“……拍你妹啊!”
向東流立刻一掀被子将他腦袋蒙住,略顯不滿道:“還好你們昨晚沒有鬧騰,否則被那個冷冰冰的女人發現,不止你們,就連我和慕淩倩都沒有好果子吃了。”
“好吧,隻是玩笑。”
張枭猛然掀開被子,飛快轉移話題道:“昨晚我和夏玉薇的經紀人接洽過了,她說有夏玉薇的妹妹就夠了,不需要咱們的貼身保護。”
“夏玉靈?”
“對啊!她們一聽你也在,那個叫夏玉靈的女人就讓我轉告你,說你欠她的,遲早要還!”
張枭忽然神秘兮兮道:“你跟那個夏玉靈……該不會有一腿吧?感覺真像是你破了她的處女身,然後抛棄她了一樣。”
“那眼神,要多幽怨就有多麽的幽怨。即便我撒謊說,你已經太困而睡着的時候,她也嚷嚷着要把你弄醒。”
“嘿嘿,東哥果然很有女人緣啊!哥幾個太崇拜你了!”
“……”
聽了這番話,向東流不禁怔了怔,心想我好像……确實是欠那夏玉靈一把金制的匕首吧?
就上一次,如果不是她把慕淩倩的項鏈從雷胖子的手下手裏奪回,恐怕慕淩倩還得遭受一番昏迷,同時也極有可能耽誤考試。
念頭閃了閃,向東流不禁苦笑一聲,倒也簡單和張枭解釋了一句:“你可别亂說,我跟夏玉薇的妹妹之間,隻是有點交易在裏面。”
“哦,我知道了。”
張枭忽然賊笑地打斷道:“一定是你嫖了她沒給錢!”
“……嫖你妹!”
向東流差點一口血都噴了出來,幾乎飛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是她幫了我的忙,所以我還欠她一把金制的匕首啊!尼瑪的,别整天就想着嫖女人好不?”
“我可警告你啊,最好不要亂講,否則被慕淩倩聽到,你沒有好果子吃!同時,胡亂污蔑夏玉靈,她也不會放過你。”
“……”
就在張枭無言以對的時刻,向東流便已經洗漱完畢。
于是,當向東流把毛巾晾曬好了之後,他就問了問張枭,有關夏玉薇演唱會的流程安排情況,以及第五小隊商量出來的安全策略,到底是怎麽個保護法。
雖然,張枭所透露的情況之中,包括那夏玉薇的經紀人說不要向東流等人的貼身保護。但是,向東流和張枭等人也隻是執行任務,哪怕她們不接受也依然要執行。
更何況,向東流與夏玉薇,以及夏玉靈還認識。
因而,向東流一個電話打過去,當場就得到了夏玉薇的首肯,惹得張枭在旁邊一愣一愣,心想人比人可真會氣死人,爲毛我去接洽就不需要,可東哥一出馬就直接受到了熱情歡迎呢?
早餐之後,時間來到了七點五十。
慕淩倩和冰女,共同乘坐那輛黃色的蘭博基尼,迅速離開了萬福酒店。
而夏玉薇和夏玉靈,以及夏玉薇的經紀人,也共同乘坐了一輛來自夏玉薇公司所安排的白色加長林肯,開往了中馬市的體育館。
至于向東流和張枭等人,則分别乘坐兩輛軍用吉普,緊緊跟随在加長林肯的左右,算是從夏玉薇離開酒店的時刻就開始保護。
夏玉薇的經紀人,是一個戴了近視眼鏡的中年女人,大約四十多歲,身着一套白色的女士西裝,看起來氣質優雅,身材方面也依然豐腴迷人。
不過,她一說話就顯得尖銳,而且戰鬥力十足。隻見她,迅速搖下加長林肯的車窗,十分不滿地指着向東流所在的軍用吉普道:“這幾個特種兵,怎麽這麽可惡?”
“昨天晚上,我不是說有靈兒來保護薇薇就夠了?他們幹嘛吃飽沒事幹的插進來?如果是沒有演唱會的門票,可以直接說嘛,我個人對軍人還是有着比較大的好感的,送幾張票沒問題。”
“……”
聽了這話,夏玉靈淺笑一聲,卻也懶得回應這個在她看來非常刻薄的女人。
不過心下間,夏玉靈卻在想,吉普車上坐着一個光可動産都有幾百上千萬的小富豪,怎麽可能會缺少這幾張門票?
也隻有夏玉薇,那麽好脾氣地解釋了一句:“王姐别亂說哦,那幾個特種兵是受部隊的命令而來,我已經答應讓他們介入保護了,其中那個爲首的,是我私底下的好朋友。”
“而且,你應該記得他吧?上回在銀月度假村,可是他救的我!”
“……”
就在夏玉薇的經紀人,頗爲有翻無言以對的時刻,夏玉靈不禁透過車窗,遙遙望着向東流的側臉道:“哎,你還欠我東西呢!到底什麽時候給啊?”
“下次有機會吧!”
向東流淡淡笑了笑道:“如果你想自己搞定的話,我可以給你轉賬,支付黃金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