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向東流的強大其實也有很大的努力成分在内,并非什麽天生就有。
爲此,張枭二話不說就飛快穿起了裝備。而向東流,則趁着這個時間到上官雁和陳逍遙,以及其他第五小隊成員的房間轉悠了一圈,并且說了同樣的話。
礙于這次環城跑訓練,屬于向東流個人自發的xing質,所以他并沒有強制xing地要求其他第五小隊的成員參與。
不過盡管如此,可上官雁和陳逍遙,以及其他第五小隊的成員,卻是沒有一個人說不,幾乎齊齊懷着一腔追随的熱血,迅猛無比地穿戴裝備。
通過這陣子的了解,整個第五小隊的成員都清清楚楚地認識到,他們的向隊長非常強大,因而跟随這樣的人一起進行訓練之外的額外訓練,其實能夠起到超越别人的效果。
雖然說,一次兩次的額外訓練,恐怕不能産生明顯效果。但是,十次之後,甚至是一百次一千次之後呢?
大約八分鍾後,向東流拿着中馬市的jiao通地圖,飛快領着第五小隊的成員離開了萬福酒店,整整齊齊地奔跑在中馬市那輝煌燈火下的公路。
“這小子!”
黑冥透過房間的窗戶瞧見這番情形,嘴角很快高高地上揚了起來,心底對于向東流的評價,無疑更高了幾分。
在他看來,強大的人之所以強大,其實除了本身有些天賦之外,更重要的還是不同尋常的努力。[本章由爲您提供]
當别人在呼呼大睡的時候,向東流卻在宿舍裏抹黑訓練到十二點,甚至更晚。
當不需要訓練的時候,向東流卻領着第五小隊的成員奔跑在中馬市的夜光下。
試問,當這種不同尋常的努力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向東流又怎能不會超越其他的人?
雖然說,這是一個很簡單淺顯的道理,幾乎懂點事情的人都可以明白。不過,真正要做起來的時候,卻也沒有多少人有那樣堅強的毅力來支撐。
“不出所料,他将會成爲新一代的王牌特種兵,叱咤軍界!”
黑冥眯着雙眼,牢牢盯着向東流那漸漸遠去的高大背影,心底忽地感慨而又ji動。
他在自豪,有這樣一次死神計劃的機會來教導和訓練向東流,同時也在憧憬和期盼,向東流成爲新一代王牌特種兵的那一天……
略微一頓,黑冥不禁走到chuang邊抓起電話,稍稍把今天上午的任務情況反饋給了齊老。同時,也沒忘記把向東流等人眼下的自覺訓練情況說了一遍。
“呵呵,懂得努力就好,我是絕對看好他的。”
齊老哈哈大笑地說道:“等他們這次任務回來之後,第二階段的訓練也要開始了,所以你,得好好的看着他們不要出了什麽意外。”
就在黑冥和齊老聯絡的時刻,位于中馬市公路奔跑的向東流和張枭等人,此刻也因爲全副武裝的狀況,一下子吸引了不少路人和司機的注意。
他們那身穿叢林作戰軍衣和特戰軍靴,以及套着黑手套而手握槍械的武裝姿态,簡直惹得衆人齊齊好奇而又驚訝,一個個目光火辣火辣地盯着他們的整齊奔跑,嘴裏贊歎不停。
“好帥啊!看他們的槍械和着裝,似乎是特種兵!”
“太年輕了!你們發現沒有,他們集體奔跑的時候,渾身都透着一種mi人的魅力?”
“好man哦!真希望将來能找一個特種兵當男朋友。”
管在哪一個城市,普通人的數量永遠最多。他們一個個,基本上除了在武裝押運的時候能現場瞄幾眼真槍之外,卻也很少有機會在現實看到軍人持槍。
爲此,向東流和張枭等人一出場,幾乎所有看到的人都會視線停留好一會兒,同時心底也滋生了各式各樣的情緒。
有的驚訝,有的好奇,有的羨慕,有的崇拜……
随着一路奔跑,向東流和張枭等人,就一路地被人注視。而按照上官雁的說法來講,則是可以鍛煉他們的膽量,讓他們同時面對諸多人的注視而不會緊張。
不過,張枭卻嘿嘿笑道:“現在我忽然發現啊,東哥這環城跑訓練裏面,其實透着一個重大yin謀!”
“什麽yin謀?”
陳逍遙回頭一笑,頓時氣喘籲籲道:“你還是少幾句比較好。東哥剛才說,環繞整個中馬市的市中心公路跑一圈需要很大的體力支撐,說話會減少體力。”
“沒事兒,開開玩笑放松一下,還是可以的。”
向東流淡笑一聲,迅速回頭看了張枭一眼才道:“你說說看,我到底有什麽重大yin謀。”
“呵呵,你懂的!”
張枭邊跑邊努嘴笑道:“東哥看看右邊,是不是有很多穿着夏天清涼裝的漂亮妹紙?一個個身材火辣得厲害啊,xing感十足。”
“咱們環繞中馬市一圈,恐怕整個中馬市的美nv都要被看個光?”
“什麽穿短裙的,絲襪的,制服的,簡直要什麽有什麽!”
言下之意,他是說向東流要環城跑,其實除了訓練之外,還有那飽覽美nv的意圖。
爲此,向東流倒立刻無言以對起來。而上官雁等人,卻是齊齊哈哈大笑,紛紛用笑聲認可了張枭的說法。
畢竟,這會兒正是晚飯後的時間,他們這一路所過,确實是看到了各種各樣的靓妹出來散步。
有的清純,有的xing感,有的勾魂……什麽小蘿莉啊禦姐啊少fu啊,簡直應有盡有。
就在向東流等人朝北一直奔跑的時刻,卻也不知,一輛黃se蘭博基尼跑車,此刻“嗖”地一聲從他們旁邊極速駛過。
跑車上的後座,赫然就坐着慕淩倩那凹凸有緻的玲珑嬌軀。
隻不過,她此刻卻在修長美tui上的蘋果筆記本鍵盤,“噼裏啪啦”地寫着她的小說。
“小姐,您說這年頭,征兵的年齡是不是降低了?”
一名西裝革履的司機,頓時搖頭晃腦地說了一句:“怎麽剛才那一隊背槍跑過的特種兵,一個個都年輕得不像話?感覺都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