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念頭剛剛閃現腦海,高大劫匪的右手食指便要扣動那ak47的扳機,打算率先拿那姿se不錯的金店服務員美眉開刀。e^看
不過,卻在金店服務員美眉被那黑的槍口吓得hua容失se的瞬間,向東流竟斜身出了一腳,洶洶一擊便踹飛了腳下的一個足球。
那是一位,黃頭發顧客所帶來的小孩的玩具,隻不過在金店遭遇搶劫的時候,小孩吓得丢了足球,并且滾到了men口位置而已。
向東流倒好,直接拿足球來了一次遠距離攻擊,出腳之後便飛快閃身到了櫃台底下閃避。
“砰!”
随着悶響傳開,那顆足球立馬夾着強勁的力道和速度,洶洶砸在了高大劫匪的腦men,以至他剛好要開槍卻又根本來不及開槍。
“啊!”
慘叫之下,所有身在金店裏的服務員和顧客都瞧見,高大劫匪竟整個人都被足球所夾的強大力量給打得向後跌了出去。
“嘩啦!”
脆響晃得滿地玻璃碎渣與金飾品到處都是,同時尖銳玻璃也刺破了高大劫匪的雙臂,血腥彌漫。
由此可見,向東流這一腳的力度有多麽驚人,衆人都懷疑那足球怎麽承受得住?居然,單靠足球便把人給砸得跌落出去。
“救命!”
“快跑啊!”
不少反應比較快的服務員和顧客,在這一瞬間立刻恐懼地尖叫,同時也有人見高大匪徒跌倒便想趁機逃出金店。首發
一時間,金店裏luan作一團,卻也極爲容易惹得那高大匪徒着急人質跑掉,然後就開槍she殺。
不過,向東流也料到了這一點。
在他撲倒在地上的時刻,其實很快瞧見地上有那搶劫時候被砸碎的玻璃櫃台,所以地面那一塊塊巴掌大小的玻璃碎片,反而讓他看到了希望。
于是,就在高大匪徒從另一個碎裂的玻璃櫃台中掙紮起來,并且又要準備開槍的時刻,向東流卻早已抓了一塊玻璃碎片當作暗器,洶洶jishe了出去。
“噗哧!”
“啊——”
高大匪徒又是一聲慘叫,那隻妄圖扣動ak47扳機的右手手背,當場就被一塊尖銳的玻璃碎片給穿透,霎時流血不止,同時也讓他吃痛地扣不下扳機。
單單就這一擊來說,向東流便位置十分準确而又高明,如果位置再偏個半寸,就能讓高大匪徒忍痛扣下扳機。
可卻偏偏,那是一個令高大匪徒右手食指發軟的位置。
見此情形,高大匪徒哪裏還敢耽誤時間?幾乎是立刻甩去了手中那相對比較重的ak47,轉而左手從腰間拔出****,妄圖率先把向東流給擊斃。
畢竟,他接二連三地阻止了高大匪徒開槍,惹得店内人質跑掉了部分。并且,還讓高大匪徒受傷流血,如果再不除掉,那麽高大匪徒的報仇之旅也幾乎相當于劃下了句點。
而這一瞬間,向東流的手裏已經沒有玻璃碎片,于是不得不做出閃避,同時也迅猛無比地借着閃避的機會而抓起了第二塊玻璃碎片。
“砰!”
“嘩啦!”
槍響之下,幾乎所有圍繞在輝煌金飾那四百米警戒線外的人,都是一陣心驚rou跳,紛紛猜測到底是人質被槍擊了?還是向東流被槍擊?
又或者,是那最後一個匪徒中槍?
一時間,就在所有人都緊張不已的時刻,卻又瞧見金店men口竟跑出了好幾名金店服務員和顧客,于是立刻明白了幾分狀況。
“快!張枭上官雁,還有陳逍遙前去突擊支援!機槍手火力掩護,狙擊手随時做好狙擊準備!”
黑冥倒也不敢托大,生怕遲了一秒半秒時間就會惹得向東流中槍,或者人質死亡,所以飛快下達了命令。
哪怕,不惜擊殺劫匪都要保證向東流和那些人質的安全。
就在這,張枭和上官雁等第五小隊的成員,迅猛如電地出動的時刻,位于金店内部的向東流,這時候卻洶洶無比地飛出了第二塊玻璃碎片。
“噗哧!”
“啊——”
高大劫匪用左手持槍開槍,本就已經很不習慣,所以準确xing超差。
然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向東流卻依然沒有給他多少開槍的機會,洶洶一擊便直接命中了他那持槍的左手手腕。
而且,還是命中那手腕處的動脈,瞬間就讓高大劫匪那刺目的鮮血如同噴泉。
同時,也讓他當場lu出了幾分恐懼之se,趕緊忍痛拔掉玻璃碎片就用受傷的右手強行按住動脈血管,然後倉惶找櫃台作掩護,以便躲避向東流再次而來的玻璃碎片襲擊,并且找機會防止失血過多。
見此情形,向東流立即從地上抓起了第三塊玻璃碎片,淩厲雙眼緊緊地盯着高大劫匪的藏匿位置,同時也監聽着他的内心想法,以便随時知道他的打算。
當然,向東流還不忘對那些沒有逃跑的金店服務員和顧客說道:“你們快走!注意要沿着櫃台,蹲下身子離開比較保險。”
“……”
這話一出,那些沒走的金店服務員和顧客,自然聽從地照做,紛紛小心翼翼卻又急促緊張地朝着店外mo去。
不過,這可惹怒了高大劫匪,幾乎立刻撕下衣袖便找了一個首飾盒中軟泡沫,匆匆把那動脈血管被割破的左手手腕捆住。
然後,高達劫匪便咆哮地罵道:“你他媽不得好死!老子一定會找機會殺了你的!”
“那我會在你把我殺死之前,率先把你幹掉。”
向東流含着幾分冷笑地回應:“你最好現在投降,否則我的隊友一旦進來,那我保證他們絕對會開槍she殺你!”
“妄想!”
高大劫匪當場怒極地吼道:“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們墊背!”
說完,他立刻含着同歸于盡的心思站起身子,并且強力扯開襯衫而lu出那纏繞滿身的炸y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