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十架阿帕奇就忽然加速,一連串地沿着小柏油路空,洶洶掠過了雷胖子的奔馳600。
大約十五秒後,十架阿帕奇便掉頭面對那開來的雷胖子,一字排開在小柏油路的空,并且位置極低的懸停。
“老闆,前方空有武裝直升機啊!”
雷胖子的一名開車小弟,忽然瞪了瞪眼地驚道:“看情況,似乎是沖着我們來的!”
“胡說八道!”
雷胖子微微探頭一看,頓時滿臉不信地撇嘴:“一看标志就知道是外國人的東西,我這輩子還沒有出過國呢,怎麽可能會有外國人找茬?”
“可看去……怎麽那麽像呢?”
另一名坐在副駕位置的西裝混混道:“剛才的時候,那十架飛機在我們後方開來。可這會兒,他們就直接飛到咱們前方掉頭,并且懸停了下來,擺明一副沖着我們的姿态啊!”
“沖過去!”
雷胖子透過後視鏡一看,頓時罵道:“那兩個該死的叛逃特種兵,還有金鼎的阿彪他們都在追來,停下來就死定了!”
“……可不停更是死定了!”
染紅發的開車混混道:“萬一他們發個導彈,或者火箭彈下來,咱們可要車毀人亡了啊!”
“怕個毛!”
雷胖子忽地瞪眼大罵:“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外國人的軍用飛機怎麽敢在華夏的領土作怪?就算是沖着咱們來的,那也不敢胡亂放炮!”
“得,停下是死,不停也是死,反正左右都是死,還不如拼一把!”
開車混混很快想通,于是把奔馳開得更快,當場無視整整十架的阿帕奇而沖了過去。
反倒是,方淩峰和吳瑞威,以及阿彪等人看了飛機就知是齊老的傑作,所以很快停在了前方沒有再追。
“我勒個去!這丫的還挺膽大!”
齊老忍不住吐了一句髒話,嘴角頗爲戲谑道:“雖然不能發射導彈和火箭彈,可開咱自己的槍總沒問題?”
說完,他就直接通過駕駛員,讓那另一架阿帕奇的黑冥準備開工。
于是,待到十架阿帕奇再一次地追雷胖子的奔馳,并且調轉方向面對之後,黑冥等其他八名死神特種兵,便是齊齊打開機窗,一緻地亮出了95式自動步槍。
刹那間,黑洞洞的槍口齊指雷胖子的奔馳前方路面,然後“哒哒哒”的一陣槍聲就響了起來。
“噗噗噗!”
“噗噗噗噗!”
平平整整的柏油路面,霎時被打得黑渣亂飛,其中有的還濺射到了雷胖子的奔馳車窗面,吓得雷胖子和他兩名小弟簡直魂飛魄散。
“咯吱——”
短短三秒時間而已,那名開車的紅發混混就踩住了刹車,當場讓奔馳停了下來。
見此狀況,向東流等人,自然沿着繩索從阿帕奇下來,一步步圍了過去。
“給我滾下來。”
向東流率先一記重拳,狠狠打在後座車窗,飛快伸手從裏邊揪住雷胖子的短發道:“你他媽還挺有種的嘛!十架阿帕奇攔截你都敢沖過去!”
“你……放手。”
雷胖子驚駭不已,當場在車裏掙紮了起來。
而他的兩名小弟,則紛紛抽出砍刀下車,想要替雷胖子趕走向東流。
不過,在他們下車的瞬間,就遭到了黑冥等死神特種兵那黑洞洞的槍口,吓得他們頓時哆嗦地丢下砍刀,居然當場蹲在了地,乖乖的雙手抱頭姿态。
“下來!”
向東流可沒有那麽多時間來維持耐心,飛快就扼住雷胖子的脖子,強行把他從奔馳車裏拖了出來,一把扔在了路邊。
略微一頓,向東流便揉了揉那依舊有些微疼的手腕,而後什麽話也沒有再說就扯起雷胖子的衣領,洶洶給了他一記右鈎重拳。
“啊!”
“嗷——”
雷胖子痛叫地向後暴跌,同時又牽動了右腿的傷勢,惹得他連續慘叫不停,面色陡然煞白起來。
“真沒想到,你他媽這麽命大!”
向東流一看他的右腿狀況,立即過去将他再一次揪了起來:“居然從五樓跳下都沒有摔死,而且腿還沒斷,隻是受了點傷,不錯啊!”
說完這話,向東流便在齊老和黑冥等人那瞪眼不已的狀況之下,洶洶一記左勾拳又打了過去。
然後,在雷胖子再次慘叫跌倒的瞬間,洶洶擡腳而對準了雷胖子右腿傷口,狠狠跺了下去。
“嗷——”
雷胖子陡地渾身劇顫,霎時嘴唇都發抖了起來,同時也痛得他眼淚和鼻涕一起流,顯得十分狼狽。
不過,雷胖子卻還是哭号着道:“饒……饒命!東哥饒命……”
“現在知道痛了?知道怕了?”
向東流不屑地冷笑一聲,當場呸了一口罵道:“我當初說過,一定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現在如願了?”
“我就搞不懂了,你這種人爲什麽會不見棺材不掉淚呢?”
“一次一次的惹我,一次一次的打擾我!”
“麻痹的,就算是這兩天的考試時間,你他媽就給我整出了多少事情?最後還敢第二次的搶劫我女朋的項鏈!第二次!”
“你行啊!一石二鳥是?當我女朋的項鏈很好搶是?居然搶了項鏈之後,你他媽還玩了一手污蔑,幹脆把我都給抓了起來!”
“行!厲害!你他媽厲害!”
向東流越說越氣,越說越發火大,于是立即揪住雷胖子的白襯衫,十分兇狠地把他往路邊的小水渠拖去,然後讓他整個人都趴在了小水渠的水中。
“咕咚!”
“咕咕咕!”
“咕咚咕咚!”
“雷胖子本身受傷,因而加毫無閉氣準備之下,當場就連灌了好幾口水。
不過,向東流卻沒有這般便宜他,立刻整個人都踩在了雷胖子身。
一腳在背部,一腳在腦袋,完全不讓他有機會将腦袋擡出水面呼吸,惹得齊老等人齊齊瞪眼,心底暗叫這家夥果然夠狠。
“咕!”
“咳!”
“咕咚咕咚……”
小水渠本就很小,雷胖子這身形剛好扔進去就沒法轉身,于是受向東流在他身踩住的關系,當場隻能被迫地喝水喝水,再次喝水……
喝得他,感覺大腦缺氧的時候還依然在喝。同時,那種窒息缺氧的滋味,也讓他感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