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敢騎着野豬回去?”
“五百多斤的重量,恐怕甩一下都可以讓人飛起來?”
慕淩倩仍然呆在松樹面,誘人紅唇張得大大,心想他難道就不怕那受傷又痛失幼崽的公野豬,帶着他撞樹或者跳崖,甚至是直接把他從身給甩飛嗎?
又或者說,公野豬會跑錯方向,然後帶他去向别的地方?
事實,慕淩倩的擔心不無道理,向東流的确是面臨着公野豬跑錯方向和跳崖撞樹等可能性。
不過,向東流有着心靈戒指那舒爽暖流的幫忙,卻也自問能夠在公野豬撞樹或者跳崖之前,就做好離開野豬身的準備。
至于跑錯方向的事情,向東流更加的不用擔心。大不了,他可以不依靠野豬,然後直接通過腳力來跑回顧家村。
隻不過,真正讓向東流感覺很無奈的,其實這野豬沿路跑向顧家村的速度很快。
于是乎,一路颠簸得要命,輕輕松松就讓他感覺屁股生疼,心想待會兒回去肯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雷胖子的小弟。
如果不是他們,向東流也不用大老遠的冒險騎着公野豬,并且從打獵現場跑回顧家村。
如果不是他們,向東流也不用緊張兮兮和提心吊膽,弄得就跟火燒眉毛似的着急。
顧家村,竹木料場。
姚欣蕾和許媛媛兩人,原本都還在公交車,用她們的筆記本電腦加無線網卡而連接網,逛逛那有關穿着打扮方面的論壇與網站,了解了解時尚潮流。
同時,她們也喝着帶來的鮮橙多飲料,曬曬那從車窗外照射進來的金色溫暖陽光,感覺十分的休閑而又開心。
然而,一個多小時之後,姚欣蕾和許媛媛兩人就瞧見這竹木料場駛來了兩輛乳白色的面包車,洶洶走下了二十名染發混混。
他們一個個,嘴裏叼着香煙,身穿着花襯衫和破洞牛仔褲,以及染着各色頭發,打着耳釘與鼻環,顯得十分陰陽怪氣和另類。
而手,則更是握着那令人心悸的實心鐵棍和鋒利砍刀,一夥人叫罵不停地沖去了村民所居住的房屋。
不大一會兒,姚欣蕾和許媛媛兩人,便是瞧見那二十名混混強行扯出了四名年輕又漂亮的女人,嘴裏罵罵咧咧地要她們還了雷老闆的錢,并且還要她們乖乖的回去。
不過,那四名年輕女人,卻也并不答應,所以求救之下便惹得其他顧家村的村民去阻止,紛紛圍攏着不讓混混把人帶走。
于是乎,雙方争執和叫罵不休,最終脾氣暴躁的混混就開始動手打人。
不管老的小的,居然一個都沒有放過。誰要是膽敢阻止他們帶走那四個女人,他們就打誰,弄得不少村民很快因此受傷。
見此情形,姚欣蕾自然害怕,于是想叫石三等東門成員幫忙卻又陡然意識到,他們早就去了比較遠的地方訓練,一時半會兒根本趕不回來。
而許媛媛,雖然是警察卻又腳傷未愈,一個人也敵不過那手持鐵棍和砍刀的諸多混混。
因此别無他法之下,姚欣蕾隻能通知向東流。
同時,她也親眼瞧見顧曉雯的母親被打,然後就有混混瞄到了她和許媛媛的存在,最終雙眼發亮地交頭接耳與指手畫腳了起來。
緊跟着,讓姚欣蕾擔憂的事情,果然發生了。
“你們兩個,也是這顧家村的女人?”
一名黃發混混帶着滿身刺鼻的煙味,手裏拿着一根銀色鐵棍登公車道:“有沒有興趣,到我們雷老闆的高級場所工作?”
“按照你們的極品姿色,我估計年薪過百萬都不成問題啊!怎麽樣?有沒有興趣?”
“我是警察!”
許媛媛陡地皺眉一皺,卻是對于這幫混混的慣用伎倆一清二楚。
簡單說,他們會率先利用高薪工作誘惑你,并且竭盡全力的打消你的所有疑慮。
不過,等到了他們老窩的時候,可就不是這麽說了。他們會很坦誠的告訴你,來了就得接客,否則絕不放你。
因此,許媛媛立刻努了努嘴地哼道:“識相的,最好把那四個女的放了,然後給顧家村的居民賠些醫藥費和道歉,否則饒不了你們!”
“喲,大腿倒是挺白挺嫩,不知道手感好不好?”
那名黃發混混答非所問地風騷一笑,居然立刻低頭伸手,直接要來觸摸許媛媛那裹着白色絲襪的誘惑大腿。
“滾!”
許媛媛到底是警察身份,雖然右腿的傷勢讓她行動不便,可手和左腳的力道卻也不弱。
于是,在看到那黃發混混想輕薄自己的瞬間,許媛媛立即放開筆記本電腦的同時,左腳也狠狠踹了出去。
“砰!”
“啊!”
黃發混混措不及防之下,當場就被踹得倒跌出去,并且身體還在車廂倒滾一圈,竟然連手裏的鐵棍都丢了開來。
見此,許媛媛自然不會錯過,立即在那黃發混混吃驚喊痛的時刻,洶洶拾起鐵棍而一棍抽了出去,把他抽得嗷嗷直叫,猛然跌出了公交車。
“我擦!兄弟怎麽整的?怎麽讓一個娘們給丢下來了?”
“丫丫的,那兩個女的好像是練家子,居然把二皮的棍子奪了!”
“啊!過去五個人把車那兩個娘們給弄下來,直接帶走!至于其他人,則負責把那群擋路的山裏賤逼給弄開,誰擋砍誰!丫丫的,咱們得趕緊開車走人啊,聽說村裏男人都有。”
“……”
短短瞬間功夫而已,整個竹木料場就立即變得混亂。
那十四名染發混混當中,有四個人揪住了四名顧家村的年輕女人。而其他十人,則紛紛手持鐵棍和砍刀地揮舞不停。
隻要是哪一個村民敢去擋道,立刻就會被鐵棍掃開,甚至是被砍刀削中手臂和大腿,惹得血如泉湧和慘叫不斷。
不管村民們再如何哭号與求饒,都不能阻止,那些混混帶走四名年輕女人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