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都因爲聽過向東流的名号,從而對他非常忌憚。
可是,當向東流要威脅他們老大雷胖子的地盤之時,那就得另當别論。
“馬勒戈壁的!老子本來還以爲,你他媽真是個心腸很好的黑道大哥呢!沒想到,說來說去竟是來搶地盤的!你丫的要不要臉?”
“尼瑪的,早說要搶地盤啊?拐彎抹角那麽長時間,難道你不害臊?”
“操你奶奶!老子最讨厭那種滿口仁義道德,但背後卻幹着肮髒事情的僞君子了!你他媽要是有種,今天就試試看!保證讓你們一幫小屁孩站着進來,躺着出去!”
短短幾聲嘲諷大笑之後,十名染發混混就不約而同地虛手怒指向東流道:“有種再等一分鍾,老子這就把我們雷老闆叫來!”
“一個人去通知就夠了,幹嘛還要十個人?”
向東流忽地松開慕淩倩的柔滑玉手,嘴角冷笑地快步逼近那十名混混。
緊跟着,就在衆人的火辣目光注視之下,他的左手和右手齊齊向前抓住一名染發混混的肩膀,接着用力向後一甩,當場就将那兩人給甩得倒跌七八米,洶洶摔了個仰面朝天。
并且,他還使得那兩人撞翻了客人的酒桌,痛得後腰都仿佛要斷掉了一般,“嘩啦啦”的玻璃碎裂聲音接踵晃蕩。
略微一頓半秒時間,向東流的右腳,也洶洶朝着前方狠踹了出去。
強勁的腳力,就好像被壓下去的彈簧陡然釋放一般,頃刻之間便已經爆發。
“砰!”
“啊啊啊啊!”
一名身穿黑色條紋t恤的染發混混,當場就被踹中了後背。
痛聲慘叫之餘,他還身不由己地帶着強大慣性,直接把前方整整三名同伴猛撲出去,最終四個人跌在了一塊。
說時遲,可實際卻很迅速。向東流這甩手加踹腳的攻擊動作,僅僅隻是發生在極爲短暫的一秒時間之内。
看去,他就好像出手了一次而已。
但結果,卻是當場秒倒了六個人,一下子就讓原本十人的混混剩下了屈指可數的四人,惹得衆人大眼猛瞪和嘴巴大張,是那樣的難以置信。
“我勒個去,太生猛了?這哥們的腳力,恐怕踢國足射門都無人可擋。”
“好兇殘的九零後!這些人高馬大的社會青年都不是對手,看去就跟渣似的!”
短短瞬間功夫而已,在場就有許許多多的迪顧客,将那吃驚目光轉移在向東流的身。
哪怕,之前被調戲的八名第一大學女音樂特長生美眉,以及後來被扯破衣服并且暴打的顧曉雯玩伴,也都紛紛感激地看着向東流,眼中充滿了濃濃的驚訝與佩服。
“不錯啊!出手幹脆利落,迅猛矯健也有力量!”
石三輕輕撫摸着下巴,兩眼火辣辣地盯着向東流,心想明天野外訓練東門成員的時候,要是能夠趁機和他打一場,恐怕一定會非常酣暢淋漓?
也不知,到底是誰強誰弱?爲什麽這小子……總給我一種很具威脅的感覺呢?
就在石三的暗想與猜測之下,向東流卻正好輕撫了一下頭發,嘴角含着幾分戲谑冷笑地看着那餘下的四名染發混混道:“我說過,通風報信隻要一個人就夠。”
言下之意,他是想說,其餘三個人得過去被他虐一回。
爲此,餘下的四名染發混混,簡直一個個心驚膽顫,竟是當場就往四面八方逃去,根本連那通風報信的心思都沒有了。
“丫丫的,簡直是一群渣!”
周小強看了撇嘴冷笑不已:“就知道仗着人多的欺負女人!現在對咱東哥,簡直就跟西瓜一樣啊,一腳下去準爛。”
“呵呵,這可不是單純的欺負女人那樣簡單了。”
宮思誠指了指顧曉雯那四名玩伴,一臉嚴肅道:“他們這是……詐騙和強迫良家女孩從事非法賣淫活動,罪名不小!”
“我靠,雷胖子好像來了!”
四大猛虎中的胖子,立即指了指那四名年輕女人逃出來的過道,嘴巴大張得厲害:“聽起來,似乎人數不少,皮鞋的聲音咚咚響啊!”
“你丫的,是不是胖子和胖子之間有什麽心靈感應?我怎麽沒發現?”
向東流故意玩笑地說了一句,卻也明白顧曉雯那四個女玩伴所逃出的通道,其實是通往極限迪裏的地下賭場。
也就是說,在地下賭場裏面,似乎是藏有那種供賭客在賭博之餘而速戰速決的炮房。顧曉雯的四名女玩伴,則是被強迫賣淫卻找機會逃出來的人。
于是乎,現在那麽久卻沒有被雷胖子的人帶回去,自然會讓雷胖子明白幾分狀況,所以不用通知也多半會出來現身。
更何況,剛才進入極限迪的時候,張龍和張振洋都打了兩名保安的耳光,倒也很容易就會透露他向東流來了極限迪的消息給雷胖子知曉。
果然,就在那四名染發混混逃開的三秒之後,走道那邊就湧來了一隊隊身穿黑色西裝和眼戴黑色墨鏡,以及腳踩黑色皮鞋的染發青年。
他們一個個,因爲黑色西裝和墨鏡的裝扮,從而看去非常冷酷,殺意逼人。
而在諸多黑西裝墨鏡青年的中間,則有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一步步摟着一名身材火辣的美女被簇擁而來。
“哈哈哈哈,大名鼎鼎的東哥駕到,雷某有失遠迎啊!”
雷胖子的笑聲有些粗犷,倒是讓人分不清他究竟是懷着熱情還是惱怒,又或者兩者兼有。
“呵呵,大駕不敢當,隻是今晚閑來無事,所以想拿回一點點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已。”
向東流微微一掃雷胖子的身後,就在看到足足有四五十人的瞬間,卻也沒有畏懼絲毫,很快兩手插在褲兜地往回走了幾步,最終拉着慕淩倩坐回了卡座。
而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則整整齊齊地站在他的身後以及左右,一個個右手探入風衣底下,輕輕按在了所藏苗刀的刀柄,随時做好了出刀砍人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