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軍,差點失手把他珍愛的紫砂茶壺都丢了開來,幾乎飛快便嘴角抽搐地回道:“東哥這是做夢沒睡醒嗎?還是說,你天生得了妄想症?”
在陳海軍等人看來,向東流雖然一口說出了金毛鼠的存在,可這卻并不代表,他有證據證明金毛鼠就是盜取姚氏集團的竊賊。
而即便有證據,他也不可能知道金毛鼠的藏匿地點,所以三十分鍾或者三個小時的說法,真心地讓陳海軍等人感覺他在講天方夜譚。
完完全全地荒誕不經!
而慕淩倩和姚欣蕾,以及許媛媛和那八名警察,則齊齊震驚地看着向東流,紛紛暗想他怎敢誇下這種海口?
三十分鍾就破案!
他到底,是已經胸有成竹了呢?還是純粹地說大話來吓唬陳海軍?
不過看情形,又好像不是吓唬。否則,向東流也不會提出一隻乾隆玉碗作爲懸賞的要求。
乾隆玉碗啊!
即便慕淩倩和許媛媛,以及姚欣蕾等人并不明白乾隆玉碗的具體價值是多少,可也能夠單純地從字面意思明白,這一定是一件價值很高的古董。
乾隆,這說明時代距今久遠。
而一個玉字,則說明材質珍貴。
爲此,慕淩倩很快小聲地和向東流說了一句:“向大帥哥,你真知道是誰做的案?并且有把握在半小時之内讓他招供?”
“放心!我自有辦法!”
向東流自信一笑,輕輕拍了拍慕淩倩的柔滑手背,跟着努嘴激将地和陳海軍道:“是不是天生幻想症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海爺是沒有這番膽量來跟我一個後輩打賭了。”
“因爲你老了!所以你怕!你怕你的乾隆玉碗會輸給我!”
“唉,還是算了!我們年輕人應該與年輕人打賭會比較爽快!不跟您這老年人玩了。”
“就此告辭,祝您老身體健康,吃嘛嘛香!區區十萬的懸賞我不稀奇,反正不缺這十萬塊。”
說完,向東流便直接站起了身子,俨然一副不想鳥你的姿态。
“……”
面對他這洶洶的藐視姿态,陳海軍的一幫小弟們,簡直齊齊都惱怒不已,紛紛暗想他可真夠狂妄的啊!
他們的海爺,又豈是那種沒有膽量豪賭的人?
“等等!”
陳海軍猛然揮手制止道:“東哥未免太小看人了?”
“我陳海軍,雖然不是什麽超級富豪!不過,這區區一隻乾隆玉碗還輸得起!”
“既然,你今天又提及這個賭字!那我們,不妨再賭一把如何?”
說完,陳海軍竟毫不客氣地指着慕淩倩的雪白玉頸,眼神炙熱道:“如果你能在三十分鍾之内破案,那我,就給你一隻和田玉的乾隆玉碗作爲懸賞!”
“但如果,你隻是空口說大話,根本不能在規定時間之内破案,那麽這小妹妹脖子戴的玉墜,就得歸我所有!”
一聽這話,慕淩倩和姚欣蕾,以及許媛媛的臉色,忽然有了幾分改變。
尤其是慕淩倩,則更是玉手握住了火紅色月牙玉墜,顯得有些焦急。
“寶貝,不用害怕!”
向東流連忙捉住慕淩倩的柔滑玉手,微微用力地握緊道:“我不會拿你的重要東西亂來的,放心就好。”
說完這話,向東流便冷笑地看着陳海軍道:“既然海爺有這個膽量,那我接你的招就是了!”
“不過,你剛才口口聲聲說得好,乾隆玉碗隻是懸賞部分!那麽,也就說明說你還沒有拿出你的賭注!”
“所以,我憑什麽要拿我女朋的重要東西和你賭?豈不是單方面的吃虧了?”
“行!你想要賭注是?”
陳海軍其實已經被氣得不輕,很快便重重一杵紫砂茶壺,惹得裏面的茶水稍微濺灑在棋盤道:“如果我記性不差,你回還問我打聽過那半枚大泉五千的事情!”
“所以看得出來,你需要這半枚古錢币!”
“這麽說,錢币真的在你手?而且,你也願意拿出來當賭注了?”
“不錯!這就是我的賭注!”
陳海軍傲然不已道:“你要是真有能耐在三十分鍾之内破案,那麽,你不僅赢得了那隻價值三百多萬的乾隆玉碗作爲懸賞。”
“同時,你還能赢得了我的賭注,也就是那半枚大泉五千!”
“但如果你輸了,那就不好意思!這小妹妹的玉墜就得乖乖的交出來!”
“行啊!”
向東流忽然仰頭大笑,心底都不知有多麽的狂喜。
這一次,簡直就是一舉多得啊!
原本他還以爲,即便赢回盧四海的乾隆玉碗之後,但那夏玉薇的半枚古錢币卻要另花大量心思。
可卻不料,陳海軍竟那麽不知天高地厚地拿出來當賭注!
既然這樣,向東流自然不會那麽傻的拒絕,于是飛快用力一拍石桌笑道:“一言爲定!海爺如果有興緻的話,不妨現在就跟我走一趟?看看我是如何把那個竊賊給揪住的?”
“走就走!”
陳海軍不服氣地站起身,十分不屑道:“不過要我看,你是沒有機會在三十分鍾之内破案的!”
“沒事,你可以這樣認爲!”
向東流嘴角冷笑一聲,揮手便招呼許媛媛和那八名警察道:“随時準備好槍和手铐!這就帶你們去緝拿竊賊!”
說完,他立刻牽起慕淩倩的柔滑玉手,十分幹脆利落地轉身往萬寶齋外走去。
而姚欣蕾和許媛媛,以及八名警察,則依言跟在後頭,步履焦急。
雖然,許媛媛和那八名警察的心底,根本不明白向東流到底是不是真知道竊賊所在,可卻依然跟了過去,并且緊張地把手按在腰間,随時準備拔槍逮捕竊賊。
陳海軍和他的一幫小弟,雖然也正集體的往萬寶齋外走去,可卻稍稍慢了一段距離。
爲此,陳海軍的一名小弟,立刻就趁機湊在陳海軍的耳邊說道:“海爺,看那小子的陣仗,好像真知道是金毛鼠幹的啊!”
“說不定,他連金毛鼠在哪裏都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