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一閃,他很快就在琴行裏那服務員的介紹之下,迅速挑選了一款dr0型号的b牌合成效果器,價位四千。
完了後,向東流本想就這麽算賬,可是忽然之間,他卻又瞧見琴行裏邊有個哥們在那裏自彈自唱,用的是民謠木吉他。
爲此,向東流略微聽了聽後,感覺木吉他的音色和電吉他根本不同,而且用于自彈自唱也比較搭調。
于是,他就嘴角一翹,再次讓那服務員介紹了一款木吉他品牌,輕輕松松又花去了六千。
“呵呵,不多不少,剛好十萬元整啊!”
琴行的服務員,簡直笑得合不攏嘴,美滋滋地招呼着向東流前去櫃台付賬,并且開出了相應的。
就在刷完卡,拿了,并且把小洋樓的送貨地址寫下之後,向東流接過銀行卡便往褲兜裏塞,同時也想着待會兒回去就把鐵叔他們安置在金鼎。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料到的,卻是下一瞬間就感覺手裏一松,剛剛拿回的銀行卡竟突地被一名站在他旁邊的黃衣青年奪走,霎時就往琴行外頭瘋跑。
“靠!你他媽站住!快把銀行卡放下!”
向東流驚叫一聲,心中暗罵怎會那麽倒黴地遭搶?居然有人守在刷卡櫃台旁邊作案!實在是太坑爹了,根本就令他防不勝防。
與此同時,向東流卻又深深明白,他這張被黃衣青年突然搶走的銀行卡,其實是盧四海所給的單子報酬。
哪怕,他買樂器花去了整整十萬,可卻依然還有九十萬的數額在卡。
當然,這還不算重點,關鍵是那黃發青年剛才一直在他旁邊不遠,想來應該是知道他比較有錢的同時,還偷看了他那六個零的簡單密碼?
因此,向東流幾乎立刻轉身追了出去,并且讓姚欣蕾在琴行善後。
“小東!”
鐵叔四人見狀,卻也一個個心慌地撒腿狂奔,飛快随着向東流一同追去。
“他媽的!給老子站住!”
向東流看着那狂奔的黃衣青年,簡直捏碎他的心都有了。
可是,令向東流差點吐血的,卻是那黃衣青年對周圍的地形環境非常熟悉,每每瘋跑一段距離之後,他就要拐彎而轉入另一條街。
爲此,向東流一開始還真心的追不,經常被黃衣青年的突然轉彎而跑過頭去。
這樣一來,當向東流掉頭重新追回的時候,黃衣青年自然就可以趁機跑出更遠。
不過,如此連續三次被耍之後,向東流便已經摸清了黃衣青年的路數,因此在瞧見下一個拐彎路口的瞬間,他就直接插了過去,洶洶将那正好拐彎欲逃的黃衣青年扯住。
“尼瑪的!還想跑啊?”
向東流兩眼一瞪,陡地将他往後一拉,輕輕松松就将他給摔在地,然後腰身一轉,右腳狠狠踏在他的胸膛。
“啊——”
黃衣青年龇牙咧嘴地慘叫,隻覺胸口就好像被鐵錘砸過一般,痛得他當場眉頭緊鎖,面容扭曲,豆大的冷汗霎時就從額頭流淌下來。
原以爲,這時候他會立刻遭到盤問。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料到的,卻是眼下這個擡腳踩住他胸膛的人,居然立刻将他從地揪了起來,堅硬如鐵般的拳頭直接在他臉招呼。
“砰!”
“啊!”
重重的一拳下來,黃衣青年又是慘叫一聲,整個人都忽地天旋地轉,腳下也踉跄着向後跌回地。
幾乎是下意識地,黃衣青年想要掙紮起來繼續逃跑。
然而,隻是下一瞬間,他的腰部就直接被踹,“砰”地一聲讓他慘叫而爬不起來。
“繼續啊!你不是很能跑嗎?”
向東流很不爽地踩住他的臉龐,并且一把奪回銀行卡道:“膽子不小嘛!居然敢守在刷卡櫃台的旁邊作案!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砍了你的雙手?”
說完,向東流又是一腳狠踹下去,痛得那黃衣青年當場猶如滾地葫蘆一般,飛速滾了好幾圈才停留下來。
“小東!”
鐵叔四人從後頭飛速趕來。
而在瞧見現場情形之後,他們就齊齊對視一眼,直接過去把那黃衣青年從地架了起來,并且牢牢按在了街邊牆壁。
略微一頓,向東流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因此便走前去,洶洶照着黃衣青年的臉頰狠狠扇了七八個耳光,直把他打得嘴角溢血,“嗷嗷”痛叫不已。
不過,卻在這剛剛停手的瞬間,旁邊一家古董店裏卻突然沖出了八名染着各色頭發的青年,一個個十分不爽地把向東流和鐵叔四人給圍了起來。
“你們他媽是誰啊?還不快把我兄弟放了?”
“救命啊!快救我啊!這個家夥要敲詐我!”
黃衣青年急忙借機哭号了起來,霎時便讓向東流和鐵叔四人的眉頭微皺,同時也明白這八個混混就是黃衣青年的同黨。
“沒想到,這左拐右拐之下,都已經從樂器一條街跑到了古董一條街!”
向東流微微一看周圍環境之後,卻也絲毫無懼那八名混混的存在而與黃衣青年說道:“你他媽可真能跑!”
“不過,你也不撒尿自己照照!就你這鳥樣,也有被我敲詐的資格?”
“要不要,我們回琴行那邊去讓人辨認一番?看看誰才是最該死的一個?”
“……”
這話一出,别說黃毛青年,即便其餘八名染發混混也都齊齊面色微變。
很顯然,他們知道不能讓黃毛青年被抓回琴行,同時更不能被抓去公安局。否則,向東流告他一個搶劫罪下來,恐怕吃不了都得兜着走?
因此,八名染發混混,幾乎一緻地無視了向東流那返回琴行的說法,紛紛去掀開鐵叔四人而開始了搶人之舉。
“他媽的!全都給老子滾開!”
向東流陡地皺眉,立刻擡腳狠踹在一名染發混混的腰際,洶洶将他踹得跌倒哼道:“誰要是再敢搶這混蛋一下,老子立刻就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