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逛你媽呀!”
“我去!難道你想找死嗎?這個時候還敢狡辯和胡說八道?”
“沒得說!大家上去廢了他!”
周小強和宮思誠等東門主要成員,簡直一個個聽得怒火沖天,心想這丫的莫子坤可真夠卑鄙和臉皮厚,居然闆上釘釘的事情都可以大言不慚地否認。
難道,他就不會臉紅一下麽?
“好了,都給我住嘴!”
向東流忍不住呵斥了周小強等人一句,跟着想了想道:“你先讓我見一見慕淩倩!然後,再商量你那所謂的合作事情!”
“行啊!東哥要是有膽量的話,不如一人上來喝杯紅酒!”
莫子坤忽然端着一支晶瑩剔透的高腳杯,腳下踩着程亮皮鞋地來到了樓梯口,嘴角泛着微微冷笑道:“或許,我會看在東哥膽量足夠的份上,然後給你和東嫂一次擁抱的機會。”
“不要!東哥千萬别去!”
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紛紛瞪眼,齊齊認爲莫子坤居心叵測,現在隻是故意誘惑向東流一個人上去束手就擒。然後,他也就可以借機威脅整個東門成員。
不過,向東流卻無所畏懼地搖了搖頭,迅速朝着周小強等東門成員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緊跟着,他就在所有人那愣愣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獨自一人提着東洋刀而緩緩踏上了樓梯。
咚!
咚咚!
咚咚咚!
向東流每每走動一下,整個樓梯便會發出一道微微震響,惹得周小強和宮思誠等東門成員簡直一陣心驚膽顫,齊齊擔心那莫子坤,究竟會不會突然叫人把他們東哥亂刀砍死?
不過還好,事實卻也并非他們所猜想的那樣。
就在向東流登上三樓的瞬間,周小強和宮思誠等人便齊齊瞧見,之前那莫子坤迅速遞出一杯紅酒給向東流,并且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東哥坐下喝杯紅酒吧,東嫂已經在沙發了。”
“謝謝。”
向東流強忍着那股踩扁莫子坤的滔天殺意,稍稍接過紅酒便越過那由莫子坤小弟們所組成的人牆,一步步笑裏藏刀地走去了沙發。
同時,他也瞧見沙發坐着那曲線動人的慕淩倩,此刻熟悉的誘人芬芳溢散于整個大廳的空氣之中。
隻不過,慕淩倩的柔滑雙手都被反綁在後,并且雙眼也被一副閉合的墨鏡遮蓋,根本看不清外界狀況。
這一瞬間,向東流差一點點就隐忍不住,真的很想揮刀把周圍的人都劈死洩憤。
不過,莫子坤在整個三樓大廳所安插的持刀混混和小太妹數量,卻也至少都有上百人。
所以,向東流沒敢沖動,隻是生生把那東洋刀給插進冷硬地闆,嘴裏咬牙切齒卻又臉上笑意濃濃地沖着莫子坤道:“花少這裏的小弟那麽多,難道還不能給一個女生松綁?”
“呵呵,給東嫂松綁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東哥的東洋刀得交出來。”
莫子坤努嘴笑了笑,一雙陰森眼眸簡直火辣辣地盯着那把削鐵如泥的‘東洋寶刀’。
在他看來,向東流所用的東洋刀肯定是個寶貝。
否則,一般刀具是不可能那麽輕松就插進地闆,同時還削斷了他底下小弟那麽多的武器。
“呵,花少要是喜歡,不如送給你好了,我這人最喜歡成人之美。”
向東流心底嘲諷暗笑,卻是十分的大方地說了一句,然後就把東洋刀給拔了出來,并且連同刀鞘都丢到了莫子坤身側不遠的沙發。
事實上,他的東洋刀之所以削鐵如泥,其實純粹是因爲心靈戒指所釋放出來的舒适暖流作用。
換句話說,如果沒有心靈戒指那舒爽暖流的即時萦繞,那麽,東洋長刀隻不過是個普通配菜,隻要他向東流再換一把長刀又可以削鐵如泥。
甚至,直接手握一截竹竿,他都可以通過舒爽暖流而做到無堅不摧。
所以說,莫子坤即便拿了東洋長刀過去,那也僅僅隻是一把失去了舒爽暖流支撐的普通刀具而已,根本起不了太大作用。
不過,俗話又說回來了。
向東流知道實際情況是一回事情,莫子坤知不知道,卻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很顯然,他把向東流丢來的東洋長刀看成了寶貝,于是,心底狂喜連連對于向東流好感上升的同時,卻也不忘揮手招呼道:“來來來,去給東嫂松綁!順便倒杯紅酒給東嫂壓壓驚。”
“不必了,她不喝酒!我來給她松綁就可以了。”
向東流笑得燦爛,一邊給慕淩倩小心松綁的同時,一邊卻又在心中暗罵莫子坤,心想你就暫且得瑟幾分吧,到時候老子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
略微頓了頓,就在莫子坤猶如欣賞藝術品一樣地打量那東洋長刀的時候,向東流也幫慕淩倩把雙手解開,并且摘下了墨鏡。
這一瞬間,兩人見面之下,齊齊都有一種仿若幾百年沒見的強烈思念感滋生。
不過對比之下,慕淩倩還比向東流多出了幾絲害怕和恐懼情緒,猶如迷途的羔羊般無助萬分。
“嗚,向大帥哥!你終于來了。”
慕淩倩當場淚奔,根本忍不住地撲進了向東流的溫暖懷抱,心底那種暖暖的安全感呈直線上升。
仿佛之間,似乎有向東流在身邊,她慕淩倩就可以高枕無憂。誰也不敢欺她,誰也不可負她!
“不怕!小倩倩不要害怕!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
向東流抱着慕淩倩那凹凸有緻的柔軟嬌軀,溫熱大手在她香背輕輕地拍打不斷。同時,向東流的心底還在暗想着對應之策。
換句話說,他現在雖然見到了慕淩倩安然無恙,可在莫子坤那所謂的事情還沒有商量妥當之前,他和慕淩倩卻根本走不下這被人重重包圍的三樓。
所以,這會兒連人都沒有辦法安全離開,他向東流也不好急于給莫子坤反擊報複,隻是催促問了一句:“花少到底想商量什麽?不妨痛快一點的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