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他是想借此機會告訴張龍和張振洋,讓他們兩個接下來要拼命揮刀進攻向東流,否則就會在一千多人的面前齊敗。
到時候,他們丢掉的可就不僅僅是錢财那麽簡單,同時也還有那得到金鼎房産地契的寶貴機會,以及大哥級人物的面子和氣勢。
“沒錯!我們的主菜還沒上來!”
張龍附和地笑了笑,表示明白了陳胤傑的意思。
不過心下間,張龍卻在暗罵,心想老子有個毛的主菜!這都已經是拼盡全力了好不好!
同樣,張振洋也聽出了陳胤傑的意思,可他心下間和張龍竟也一模一樣,非常暗汗這大話說出來,難道就可以吓得向東流認輸不成?
“沒關系!那就擺上你們的正菜吧!”
向東流冷然一笑,右手寒光閃閃的東洋刀很快輕輕揮灑,猶如浸淫多年刀功的高手一般,舉手投足之間都已經有種令人忌憚的威勢展露。
“這可是你找死!”
陳胤傑瞪了瞪眼,飛快朝着張龍和張振洋使了個眼色之後,三人便齊齊握刀沖了上去,然後對着向東流的頭部和雙手方向劈砍不停。
咻!
咻咻!
咻咻咻咻!
陳胤傑三人的揮刀,幾乎每每一下都能帶出一陣急促風聲,讓人感覺其中的力道不小,速度不凡,同時也能輕松預料到,如果被他們三人的長刀給劃中一下身體,那麽至少也是皮開肉綻的程度,否則就是深可見骨。
然而事實上,陳胤傑三人的攻勢雖然看起來很兇猛,可實際卻也混亂沒有節奏,根本不能給向東流帶來多大的影響。
由于那心靈戒指所釋放的舒适暖流作用,向東流倒感覺陳胤傑三人的揮刀速度很慢,于是輕松側身避過他們的苗刀鋒芒之後,手中寒光閃閃的東洋刀便立刻橫向下方一斬。
叮!
叮叮!
三聲脆響晃蕩,陳胤傑和張龍,以及張振洋三人便驚恐地發現,他們三人的苗刀竟然全被向東流的東洋刀給砍壓下去,紛紛撂在地上擡不起頭。猶如刀上壓了一座大山一般。
“你……”
陳胤傑瞪了瞪眼,原本還想着抽刀再戰,可是當他嘗試抽刀之後才意識到,向東流一個人就把他們三個人的苗刀給全數壓住,愣是耗費了吃奶的力氣都擡不起和抽不出,猶如生根了一樣。
這下子,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紛紛感覺向東流眼下這一人壓住三人長刀的姿态,未免有些太過驚世駭俗了吧?這得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
畢竟,用刀壓住刀的時候,根本不比用手按刀,這兩者之間如果要達到同樣的效果,那麽肯定要屬刀壓刀所消耗的力量更大。
就在所有人都驚呼不已的瞬間,向東流卻淡淡一笑道:“如果我現在趁機進攻,那麽你們三個全得挨刀!所以,識相的乖乖認輸了最好,十秒過後可别怪我真的翻臉無情,當衆給你們放血!”
“……”
陳胤傑和張龍,以及張振洋三人齊齊瞪眼,心中暗驚的同時卻又根本沒有依言照做。
當然,這倒不是他們不想,而是眼下所處的局面和身份不能投降。
否則,在場一千多名來自二中的學生小弟親眼瞧見,那麽直接就會讓他們三人丢臉丢到姥姥家。到時候,他們那平日裏頗爲享受的大哥級臉面,也就自然丢了個精光。
所以,陳胤傑三人其實是有苦說不出,雖然他們明明體會到向東流的身手很強,可卻依然不能放棄和投降。
“靠!拼了啊!”
陳胤傑眉頭一皺,幾乎立刻揮手握拳朝着向東流的腦門狠砸。而另一手,則依舊在拼命地将那被壓住的苗刀拔出。
這一瞬間,衆人看得紛紛瞪眼,心底涼氣暗抽。
要知道,向東流的東洋刀可就在前方,所以陳胤傑隻要有一個弄不好,他就會整條手臂被廢,危險奇高。
“我去!直接用拳頭砸死他!”
張龍和張振洋兩人見此情形,卻也沒有絲毫猶豫地紛紛效仿跟随。
刹那間,三人三隻鐵拳洶洶出擊,倒是惹得向東流礙于受攻而不得不陡然爆退三步,接着就讓陳胤傑三人把苗刀給抽了出來。
事實上,向東流也屬無奈之舉,如果他改用東洋刀去削陳胤傑三人的手臂,那麽也就意味着,陳胤傑他們三人的苗刀可以抽出使用。
于是可想而知,他們三人多半會在下一個瞬間,直接用苗刀來削他向東流的喉嚨或者腦袋。這樣對比之下,陳胤傑他們三人斷臂,而向東流自己則是斷去腦袋,顯然是一筆非常不劃算的生意。
所以,向東流隻能選擇了暫避鋒芒,暫時性地放棄了壓制陳胤傑三人的苗刀。
不過,盡管如此,可向東流卻也依舊面不改色,嘴角很快帶着幾分戲谑地笑容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是你們逼我出手的!”
說完這話,向東流竟忽然在心中滋生了一種非常着急慕淩倩的心思,繼而鬼使神差地用上了意念,然後操控那道在他全身上下萦繞的舒适暖流,讓其沿着右手掌心外放,猶若蔓藤般地極速延伸到了右手的東洋刀身。
刹那間,就連向東流自己都沒有想到,此刻寒光閃閃的東洋刀身,居然猛地綻放出一陣耀眼紅光,看上去璀璨迷人而又神秘萬分。隻不過,紅光持續閃爍的時間,卻也僅僅隻有一秒,轉瞬之間便已經消失不見。
當然,盡管隻是極其短暫的一秒時間,可卻仍舊惹得全場人都“哇”地一聲驚恐大叫,涼氣倒抽的聲音此起彼伏,猶如遇見了鬼神般充滿了未知的擔心和害怕,甚至是恐慌。
“我去!東哥玄幻了,這把刀……居然還會發光嗎?”
“這是什麽……剛才我沒眼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