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就在慕淩倩剛才看牌的時候,他們也湊巧看見了向東流的牌面大小,并且感覺向東流這盤有90%的可能會輸。
不過,相比之下,馬六和他的一幫小弟卻看得紛紛暗驚,直覺地認爲向東流的牌面應該不小。否則,他幾乎不會直接來就是五萬。
當然,這也不排除向東流故意詐人的可能。
“這家夥,到底能不能大過我的一對k呢?”
馬六手裏捏起五個一萬塊的籌碼,卻也沒有那麽沖動的直接就跟去,或者說開牌。他隻是,緊皺眉頭地暗想不斷。
畢竟,眼下的賭局比較大。
如果因爲一時的不服氣和沖動就跟去,那麽,萬一輸掉可就不是輸的五塊錢,或者五十塊和五百塊那樣簡單,而是整整的五萬塊。
想象一下,五萬塊對于普通工薪一族來說,幾乎算得人家的一年薪水,就算身家幾百萬也應該小心謹慎才對,不可能把錢當草紙一樣的亂扔。
看着馬六那猶豫不決的姿态,向東流不禁嘴角冷笑一聲,很快催促道:“六爺,你剛才都在說我膽小沒有冒險精神,可你現在呢?還不是一樣?五十步笑百步!”
“其實,我這一盤沒有好牌!最大的隻有一張十,還有一張六和一張三!”
說着,向東流便把紅心十和紅心六攤了開來,隻留下那張方塊三沒有亮相。
“靠!金花也想詐我啊?”
馬六看得兩眼一瞪,幾乎立即就把自己的牌面丢了出去,生生放棄了一對k。
因爲,向東流之前給他的感覺,就是那種有牌便跟,沒有牌便直接放棄的菜鳥類型。
而眼下,通過向東流所攤開的紅心十和紅心六,馬六便自然而然的認爲,向東流的另一張三也是紅心,這樣也就是金花的牌面。
所以,向東流才敢那麽大膽的放出兩張牌,然後裝模作樣的表示隻有十最大。
而目的,則是引誘他馬六跟随,然後輸掉更多的籌碼。
“六爺,你真的放棄了嗎?”向東流心底暗笑一聲道,“一點都不後悔?”
“少廢話!我才不你的當!這點伎倆,幾百年前我就會玩了,你是詐不到我的!”
馬六老氣橫秋地說着,迅速翻開他自己所放棄的牌面,一邊端起香茶喝着道:“我這是一對k,不過你是金花嘛,跟過去不是送死嗎?”
“……”
一看這情景,慕淩倩和阿彪,以及李少偉等東門成員,幾乎一個個咧嘴大笑,神色間充滿了對于馬六的嘲諷,以及對于向東流的佩服。
略微一頓,慕淩倩就非常鄙視地攤開向東流的最後一張方塊三道:“六爺,你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我老公,确實是最大一張十喔!哪裏有什麽金花?最後一張牌是方塊三好不好?”
“噗……”
馬六當場一口香茶噴了出來,心底都不知有多麽的吐血和咬牙切齒。
“媽媽的!當了啊!”
馬六迅速丢下香茶,兩隻眼睛可謂好像吃人一般地盯着向東流,心底暗罵不斷。
事實,這一局他作爲莊家,雖然沒有跟出五萬,可向東流好歹也赢走了他的一萬底注,靠的還是純粹以小牌詐走大牌的方式。
所以,他馬六輸掉的一萬塊底注倒不算什麽,關鍵是向東流成功拿一副垃圾牌詐走了他的大牌,讓他在衆人面前顔面掃地。
眉頭皺了皺,馬六幾乎立刻丢出一萬籌碼,繼而拍桌與阿彪叫道:“你他媽笑個毛啊!東哥叫你做什麽的?趕緊發牌!”
“……是!”
阿彪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頭,很快依言照做的同時,心底也在暗暗詛咒不斷,希望他馬六盤盤輸錢。
就在第七局的時候,向東流一如既往,仍然通過心靈戒指的作用得知,馬六這回抓到了一對,相比一局都更大一些。
再看自己的牌面,向東流竟訝然地發現了一個79的順子!
換句話說,不管他怎麽個策略打法,馬六都是輸錢的份!
“呵,六爺說話!你這一局到底要不要放棄呢?我最大的一張是九,其餘兩張是七和三啊!”
向東流嘴裏這般玩味地說着,依然采取了攤開兩張牌的方法,先後攤開了方塊九和方塊七,隻留下那張黑桃八沒有亮相。
看去,他這三張牌卻占了兩張方塊的姿态,倒是很像金花。
爲此,馬六立即瞪了瞪眼,心底忽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六爺?您老沒得那什麽老年癡呆症?”
向東流見他不說話,于是非常鄙視道:“如果确定沒有,那就趕緊說話!這一局,你他媽到底玩還是不玩!”
“六爺!那小子又在玩花樣了,您可千萬别他的當!還是放棄!”
“六爺!他可能真有金花!”
“六爺!”
“六爺!”
“靠!吵個毛啊?”
馬六被他那幫小弟的嚷嚷聲音,給吵得非常吐血,于是大喝一聲之後怒道:“這牌是你們打,還是老子打?”
“……”
待到小弟們誰也不敢吭聲之後,馬六這才對着向東流哼道:“東哥,這一局,你就是有金花也不怕你!老子三條你信不信?五萬!”
說完,他就直接抓起五個一萬塊的籌碼拍出,另一手則翻開了兩條,隻留下最後一張牌沒有亮相。
“靠!”
阿彪和李少偉等東門成員,幾乎一個個有種窒息的感覺,心想這馬六抓了三條的可能性,估計有0%以。
否則,如果隻是單純的一對,估計他會亮牌給人看的幾率比較小。
不過,向東流卻也清清楚楚的知道,那馬六就是隻有單純的一對大!而最後一張沒有翻開的牌,則是很小的紅桃三,根本不是阿彪和李少偉等人想象中的。
因此,看着馬六那吓唬人的自信姿态,向東流倒也樂得心底暗笑,同樣抓起了五個一萬塊的籌碼拍了出去,同時嘴裏當仁不讓地喝道:“我跟!死跟到底!即便你有三條也照樣踩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