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瞬間功夫之後,他便揚起那已經金光璀璨的球杆,大笑着與向東流道:“既然已經看出這球杆的不凡,那麽,你說如果我給你球杆,然後讓你陪着我繞湖奔跑三圈,這有什麽不可以的?”
“靠!你把球杆給我!我肯幹!”
張枭陡然吞了一口口水,心想這蒙着黑巾的男人,如果真的肯用一根黃金球杆的代價來交換自己繞湖奔跑三圈,那麽不管多苦多累他都會答應,并且極力完成。
要知道,這可是一根黃金打造的台球杆,哪怕随便切割下一小點都可以發一筆了。
“呵,有錢可使鬼推磨。”
向東流笑笑地點了點頭:“不可否認,你這句話雖然正确。不過,你卻還是忘記了眼下所處的局面如何!換句話說,你隻能算是一個無恥的搶劫犯!這根鑲鑽的黃金球杆與你無關,所以你沒有任何權利處置它。”
“對!識相的乖乖放手!否則,我們六爺一定要你好看!”
馬六的四名手下倒也頗爲衷心。雖然他們全都對于那鑲鑽的黃金球杆非常垂涎。可是,他們卻也知道什麽叫做自知之明。
換句話說,馬六這四名手下雖然愛财,可卻也明白這根鑲鑽的黃金球杆,其實是屬于馬六之物,幾乎誰要染指便有99%的可能會被他弄成殘廢,甚至直接殺死。
所以,馬六的四名小弟可謂一緻将矛頭對準了蒙面黑巾男人,希望他可以主動地交出那鑲鑽的黃金球杆。否則,他們鐵定要動用武力解決。
“呵,就憑你們四個?”
黑巾蒙面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當場凝視向東流再問了一句:“小兄弟,我看你順眼才商量着給你這樣一個機會,沒想到你不珍惜!既然這樣,那球杆就由我帶走了,等你想清楚的時候再來找我。”
說完,黑巾蒙面男人便直接轉身,肩十分潇灑地扛着那大量黃金顔色裸露在外的球杆,一步步往東面走去。
見此情形,向東流本想伸手将他攔住。不過,讓他微微有些意外的,卻是馬六那四名小弟和張枭,居然齊齊沖去要攔那黑巾蒙面男人。
“哼,今天居然遇了,這位朋就不要想獨吞了。”
張枭嘿嘿一笑,言語簡單卻也直接。意思間是想說,既然黑巾蒙面男人的鑲鑽黃金球杆是從馬六身搶奪而來,那麽,見者有份,他其實也可以分一杯羹。
不過相對而言,馬六的四名小弟則顯得用意比較純粹,那就是齊齊都要從黑巾蒙面男人的身奪回鑲鑽的黃金球杆。
于是乎,在向東流微微皺眉的情況之下,張枭和馬六的四名小弟,可謂齊齊朝着黑衣蒙面人攻去,猶如群毆一模一樣。
“靠!沒想到,那張枭居然這般貪圖!”
向東流心底暗罵一聲,卻也明白這張枭雖然表面是一個富家公子的姿态,可萬一遇到那可以打動他的财富之後,那也一樣會變得唯利是圖,甚至不息和别人翻臉,并且以武力解決矛盾。
“也不知,那蒙面黑衣究竟什麽名堂!”
向東流微微疑惑地皺了皺眉,卻是忽然瞧見蒙面黑衣冷笑一聲,手中那露出大量金色的球杆,非常迅猛地劃過一道金色弧線,“咻”地一聲當場阻止張枭和馬六的四名小弟。
“呵,偷襲可不好!如果你們真的有心将我留下,不如一起配合着!”
蒙面黑衣男人微微冷笑,森冷目光倒是别有深意地看了向東流一眼,讓他忽然感覺這眼神……似乎像極了圖館内的那個齊老。
不過,這也隻是他偶然的一個想法而已,卻也根本沒有太過認真的在意。
當然,這不是他不想在意,而是那張枭和馬六的四名小弟聞言之後,當場便不約而同地聯合在了一起,洶洶朝着蒙面黑衣攻去。
“呵,下回練好了再來。”
蒙面黑衣男人輕松一笑,不僅是在沒有出手之前就說出這番話,而且出手一棍之後,他還言出必行般地當場封住了張枭和馬六四名小弟的進攻路線,讓他們絲毫不得寸進。
“靠!這身手……”
向東流瞪了瞪眼,一時隻覺張枭的身手隻是浮雲,那蒙面黑衣男人的身手才叫厲害。
而且,讓他感覺最最慶幸的,其實是自己沒有動手去和蒙面黑衣男人切磋。否則,即便自己擁有心靈戒指那傾聽對方内心想法的獨特妙用,以及全屬性增加許多的能力也會失敗。
因爲,單純通過眼下這時間極爲短暫的一次出手,向東流便已經判斷出,那蒙面黑巾男人的身手極爲高明。相比之下,黑巾男人似乎比石三都更加強大,猶如泰山般壓得人不敢呼吸。
“呵,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
黑巾男人根本不看張枭和馬六的四名小弟,可手中那已經被刮出許多金色條紋的球杆,卻又好像長了眼睛般地朝着張枭等人一下一下地進攻。
速度和力量兼備,節奏和招式并存,潇灑冷酷卻也頗顯宗師風範。
“額,厲害。”向東流不由點了點頭,卻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到底想怎麽樣?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許你帶走黃金球杆!”
“呵,你這是明知山有虎,也要偏向虎山行麽?”
黑巾男人輕描淡寫地說着,卻是迅速一甩球杆,立即便把張枭和馬六的四名小弟掃退,同時那森冷目光也吓得他們五人紛紛不敢亂動,猶如小魚兒瞧見了大貓一般,頗爲有種恨不得早些逃走的韻味。
緊跟着,就在黑巾男人瞧見馬六一行人正火速趕來的瞬間,他便立即再看了看向東流一眼道:“從這裏往北面走一千米,到時候你會看到你所想看的一切,同時,也有機會奪回這根球杆。否則,我隻能說非常抱歉。”
說完,黑巾男人又不忘囑托了一句:“對了,有件事情我很肯定,那就是鑲鑽的黃金球杆,從現在開始不屬于馬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