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流雖然不知道,那個搶走馬六台球杆的黑色面巾男人是誰,可卻斷然不想那銀白色球杆被其他的人或勢力帶走。那樣的話,自己也就很有可能會從此失去銀白色球杆的蹤迹。
換句話說,那個臉帶黑色面巾的男人,其實拿走的球杆并非表面那般簡單。他拿走的,實際是一根銀白顔色之下所掩藏的鑲鑽黃金球杆。
因此,馬六才會那般焦急的破口大罵,根本毫無形象可言。
而向東流,則在微微愣住半秒之後,卻也立即作出一副要幫馬六的見義勇爲姿态,嘴裏大喊着“抓住強盜”而招呼衆人沖跑出去。猶如一陣旋風。
“咦!抓強盜麽?”
張枭迷糊一問,雖然根本不清楚向東流的真實目的如何,但他卻看着向東流飛速跑了出去,于是心中那争強好勝的心思便被激發起來。
短短瞬間功夫,張枭便撒開雙腿狂奔起來,而且頗爲有番和向東流競速的姿态,惹得其他圍觀的人群驚叫連連。甚至,也讓那蒙着黑色面巾的男人,頗爲訝然地回頭一看,心底暗驚這兩人的速度之快。
“向大帥哥!”
“小弟!”
慕淩倩和許媛媛,以及姚欣蕾三女見此,倒是紛紛有些驚呼向東流所展露出來的見義勇爲姿态,以及迅猛的矯健身姿。同時,她們又或多或少地擔心向東流,擔心他萬一和黑色蒙面男人沖突起來會很危險。
一時間,随着向東流和張枭沖出去之後,馬六的四名小弟才珊珊反應過來,于是一個個猛然出動。
“站住!六爺的東西你也敢搶。”
“我靠!你他媽找死了啊!”
馬六的四名小弟,雖然沒有向東流和張枭的迅猛速度,可此時追逐那蒙面黑巾男人起來,卻也彰顯出了幾分兇悍。
不多時,向東流等人便圍繞着一個偌大的自然湖而奔跑,其他人對他們注視不斷。
一開始的時候,張枭還能因爲爆發身體力量而追向東流,繼而嘴角含着幾分冷笑道:“東哥,不如我們趁機比試比試如何?輸赢五萬塊怎麽樣?”
“你妹!”向東流沒好氣地罵了他一句,根本就懶得理會他的糾纏。
“哎!你該不會是嫌貴了輸不起?”
張枭微微喘了口氣道:“那蒙面黑巾男人的速度很恐怖!所以看起來,他至少也要圍繞整個自然湖跑一圈才會逃走,否則另一邊就會遭遇很多人的攔截。這樣的話,我們要跑的路程還有很多。”
“呵,聽去,你是一點都沒有想幫那馬六的意思?”向東流微一冷笑,十分鄙視地說道:“恐怕要讓你意外了!那個蒙面黑巾男人跑不遠!”
說着,他便潇灑一笑,迅速在張枭和其他人的火辣目光注視之下,洶洶朝着那蒙面黑巾男子加速跑去。猶如狂風一般來去無蹤,仿佛瞬間就已經席卷而過。
“靠!這麽快!”
張枭瞪了瞪眼,直覺地認爲他這樣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出現。又或者說,向東流這并不是速度太快,而是自己沒有徹底爆發身體的力量和速度等等。
“對!我沒有爆發體力!”
張枭深深吸了口氣,當即便拼盡全力地朝着向東流追了過去。然而,不管他如何努力爆發,可他的速度卻依然沒有追向東流。
而等他追到向東流的時候,卻是在向東流已經将那蒙面黑巾男子阻擋之後。也就是說,如果向東流不停下來,那麽他是别想追。
“他媽的!到底是怎麽搞的啊?我堂堂一個體育專業的戰少,居然會比不過一個向東流?”
張枭的臉色陰沉不定,原本還想不服氣地問一問向東流,問他是否吃了興奮劑。
不過,就在下一秒後,張枭便瞧見那蒙着黑巾的男子,此刻正好冷笑地哼了一聲:“奔跑速度倒是不錯,隻是不知道持久力怎麽樣!這樣,如果你能跟随我圍繞整個湖而跑動三圈,那麽赢了之後,我手裏的台球杆就歸你了。”
“呵,你就少來妄想了!”
向東流冷然一哼,迅速一指他手裏的白銀色台球杆道:“不管怎麽樣,你這是搶來的東西,對我而言根本構不成威脅!所以,你沒有資格要求我跟你跑圈。”
“這可不一定!”
蒙面黑巾男子輕蔑一笑,尖銳的指甲迅速照着白銀台球杆的中央一劃。
咯吱——
随着一道足以讓人頭皮發麻的刺耳聲響傳開,向東流和張枭二人,便是齊齊瞧見那原本銀白色的台球杆表面,此刻極速乍現出一道迷人而又耀眼的金色線條。
“嗯?這是什麽?”
張枭狐疑地問了一句,可向東流卻已經看得眉頭大皺,心底暗暗發覺這鑲鑽的黃金球杆消息,似乎已經被某些人給散播了出來。
要知道,那黑巾男人自然不像是一般的搶劫之徒。而且,從他此刻幹脆在白銀球杆表面一劃,跟着大方展示那金色線條給外人看的姿态,其實說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那黑巾男人肯定知道鑲鑽的黃金球杆。
隻不過,他這樣展示出來到底意欲爲何呢?
向東流心底暗暗一想之後,卻是立即瞧見那黑巾男人,此刻竟嘴角挂着冷笑,繼而飛快亮出一把折疊式的小刀,猶如瘋狂一般地對着那白銀色球杆來回地輕劃。
咯!
咯吱!
咯吱!
就在向東流瞪了瞪眼的情況之下,那根原本白銀色的台球杆,不一會兒就已經大便模樣。純粹的金色讓人不敢挪移視線。
尤其,還是在那黃金球杆的槍頭位置,居然還有一顆大約5克拉的鑽石,看去非常惹人注意。
“這……難道的金子打造的台球杆?”張枭很不置信地瞪了瞪眼,猛然倒抽了一口涼氣。
同樣,來自馬六的四名小弟,此刻也一樣非常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眼,嘴巴張得似乎可以塞下一顆足球。
“我靠!六爺的球杆,原來真是寶貝!”
“啊!金……金子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