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六的臉色微變,當場被石三那高大身形和結實肌肉,給震得不自禁地後退三步。
同時,他的八名小弟卻又立即圍向了石三兩側,紛紛叫嚣不已:“我靠!怎麽跟我們六爺說話呢?嘴巴放幹淨一點,小心抽死你!”
說着,八名小弟便紛紛抽出實心鐵棍,銀亮的顔色閃爍着淩厲寒光。
看到這裏,向東流心中越發暗笑,于是更快地向後退了開來。
“就憑你們?”
石三皺眉一哼,居然揚手直接一個耳光打在了馬六的臉,“啪”地一聲讓馬六慘叫,極速被這巨大的力量給扇得跌倒,臉頰留下了一道鮮紅掌印,嘴角也溢出了刺目鮮血。
緊跟着,石三指着馬六和他的八名小弟,卻是越發怒火大罵起來:“老子不僅嘴巴不幹淨,而且手腳也不老實!怎麽着?一起來試試!”
“啊!你他媽竟敢打我?”
馬六一抹嘴角血迹,而後捂着被打的臉頰瞪眼不已。
他在中馬市的道混迹多年,這六爺的名号可不是自封,并且比起那些哥字輩的人都要更有地位。
所以,石三的這一巴掌,可謂直接就讓馬六暴跳如雷,當場起身接過一名小弟手中的鐵棍,嘴裏怒極地罵道:“愣着幹什麽?全都給我!他媽的!今天要是不把這老匹夫弄殘了,我就不叫馬六!”
“……”
看着馬六那狼狽的叫嚣模樣,向東流在後面可謂暗笑連連,差點連腸子都快抽筋了。
今天來石三的家,雖然他一直都是一副好像看戲的旁觀姿态。可事實,這是因爲他知道,馬六在沒有和石三對暗号之前,根本就不可能拿到金鼎地契,同時也有極大可能會被石三教訓!
甚至可以說,剛剛還在敲響石三家大門的時候,向東流便已經料定了馬六一幹人的下場。
嘴角微微泛起一絲淡淡冷笑,向東流這時瞧見馬六的八名小弟可謂一樣地怒火狂飙,紛紛在馬六的招呼之下,氣勢洶洶地握住鐵棍直沖石三招呼:“他媽的!去死啊!給我打!”
見此狀況,石三微微眯了眯眼,腦袋迅速一低,整個人猶若泥鳅般地脫離了馬六那八名小弟的包圍圈子。緊跟着,他就反手一個手刀,狠狠切在一名混混的後頸。
“呃!”
那混混怪叫一聲,當場軟軟倒了下去。
說時遲,可實際卻也迅速無比。就在石三輕松放倒一名混混之後,其他七名混混的鐵棍也洶洶追擊去,狠狠招呼在他的後背與後肩。
砰!
砰砰砰!
叮!
伴随着鐵棍打在身的沉悶聲響,以及鐵棍之間撞擊的清脆聲音,石三陡然“啊”地一聲大叫,聽去似乎很像是痛苦的喊聲。
不過實際,卻是在馬六和其他七名混混的瞪眼注視之下,石三竟然毫無損傷地轉過身軀,并且大力拍了拍胸前那虬髯肌肉,粗犷地叫罵道:“他媽的!一個個都沒有吃飯啊?還是說,你們全都陽痿了?”
“……”
向東流嘴角一抽,心底可謂慶幸自己沒有去招惹石三。
不得不說,石三果然不愧是金鼎附近一代的有名武師,他的身體抗打擊能力可以說是非常厲害,居然七個人有五個人的鐵棍狠狠招呼在他身,卻也根本沒有傷他絲毫。
如果換成一般人,估計早就在這一記狠辣的群毆之下被放倒了?哪裏會有石三眼下的兇悍氣勢?
這一瞬間,馬六和他的七名小弟被石三這一大喝,直接就吓得整體後退了三步,紛紛涼氣倒抽地不敢再次前。
“他媽的!這老匹夫的身體太耐打了!居然不痛!”
“我靠!早知道這樣,老子應該帶把砍刀出來!”
“……”
微微瞄了瞄地那名躺着的小弟,馬六幾乎立刻與其他七人說道:“唧唧歪歪的叫個毛啊!給我!身體打了不痛就打腦袋!踢爆他雞雞!老子就不信了,這老匹夫還是奧特曼?”
“……”
就在向東流聽了非常暗汗的情況之下,馬六便再一次地招呼他的小弟們,齊齊朝着石三圍繞去。
不過,這一回的石三卻也沒有避退,而是猶如金剛般地勇往直前,并且硬抗了一次馬六和他七名小弟的鐵棍群毆之後,直接揪住一名混混的衣襟,揚手便是鐵拳狠狠擊了出去。
“啊!”
一聲慘叫過後,那混混被打得滿臉是血,迅速慘叫地跌倒在地,短短一秒時間便已經暈死。
緊接着,石三又揪住一名混混的衣襟,另一手則迅速從那混混的胯下抄起,将他輕松當石頭一樣地砸了出去。
“啊!”
“啊啊!”
一串慘叫過後,整整四名混混被他們的同伴砸中,齊齊躺在地哀嚎。
“媽的!去死啊!”
馬六趁着石三舉人砸出去的機會,當即兇狠一棍抽在石三腦門。
原本以爲,這石三肯定會被打得頭破血流。然而,讓馬六失望的是,他非但沒有看見頭破血流的場景出現,卻是反而瞧見那石三竟好像沒有知覺的人一樣,再次用力捶了捶那虬髯肌肉的胸膛:“小子,一根鐵皮棍子就想對付我?你這是在做夢嗎?”
嘴裏這般說着,石三便當着所有人的面,劈手就将馬六的鐵棍搶來,并且輕松扭成了一個麻花形狀。
“額!”
向東流看得嘴角再次抽搐,卻是看着石三這強健體魄和力量,猶如發現了寶貝一樣。
當然,這倒不是他想拜師,而是心想如果能把石三請來操練一下東門的成員,估計那戰鬥力肯定會成倍的激增!
心中念頭一閃,向東流自顧點點頭後看到,那石三丢了麻花狀的鐵棍,繼而揪住馬六的衣襟,單手将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今天老子的心情本來很好,可是你們這幫兔崽子,卻也一點都不懂規矩!哼,想要金鼎的地契是嗎?有種把老子打倒!”
“……”
馬六聽得心底哆嗦不已,可謂暗罵石三仗着身手強勁欺人不斷。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如果,他馬六再敢與石三唱反調的話,倒也明白自己的下場會很凄慘。于是眼珠子轉了轉後,他就忽然指着向東流與石三道:“石……石師傅!您……您請息怒!其實今天要拿金鼎地契的人……是他!你看看,從頭到尾他都在後面看着,明顯是幕後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