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好幾名剛出公安局大廳的警察見了,紛紛訝然不已地看着向東流,看着他那身穿黑色風衣和頭戴黑色禮貌的神秘姿态,嘴裏小聲的嘀咕不停。
“這打扮,看去好冷酷啊!難道是肖隊長和許警官所抓回來的罪犯嗎?”
“看着也不像!罪犯肯定會戴手铐,而且肖隊長也不可能這般鄭重其事!你看看,肖隊長在請他進去!”
“難道……是面派下來調查什麽事情的大人物?瞧瞧,他那走路姿态,看起來很潇灑,似乎一點都沒有把公安局放在眼裏!”
“……”
就在進入北明市公安局後,向東流一邊打量着周圍環境,一邊在肖雲飛和許媛媛的招呼下,慢慢進入了他們平時辦公的地方。
“喲!肖隊長,許警官!”
辦公廳裏還有少部分值班的警員沒有離去,此刻紛紛起身與肖雲飛和許媛媛招呼,同時訝然目光也在向東流的身掃視不斷。
因爲,肖雲飛和許媛媛可以算得北明市公安局的兩大精英骨幹。然而,肖雲飛和許媛媛兩人,此刻卻又對向東流這一身黑色風衣的男子客客氣氣,于是讓他們感覺很不相信。
“呵,肖隊長,這家夥是你親戚?”有人很快試探性地笑問。
“哪裏!這小同志,是我請來審問刀疤的!”
肖雲飛爽朗一笑,微微介紹了一句:“你們可别小看哦!今天有他在,我相信那刀疤一定撐不了多久。呵呵,你們繼續忙活,等那刀疤的事情有了定論,我再好好的請你們吃一頓,犒勞犒勞大家這陣子的加班。”
“啊!審問刀疤?”
衆警員齊齊驚呼了一句,卻是非常吃驚地看着向東流,隻覺他在那黑色風衣和黑色禮帽的裝扮之下,顯得越發冷酷神秘和不可捉摸。
要知道,肖雲飛和許媛媛的能力究竟有多強,那些警員是一清二楚的。
不過現在,肖雲飛卻說向東流,是被他請來幫忙的人。于是可想而知,那些警員自然會對向東流的能耐,抱着一個既覺吃驚又覺不敢置信的想法。
更何況,肖雲飛還說向東流是小同志,因而那些警員們就更加明白,向東流的年齡其實根本不大。
如此一來,他們焉有不吃驚的道理?一個個盯着向東流都暗猜不斷:“這小子,到底什麽來頭啊?居然肖隊長還要請他到公安局裏幫忙?這可是頭一遭哎!”
“走,小向,刀疤被安置在三樓。”
肖雲飛稍稍說完,迅速對向東流作了個請的動作,然後三人一步步登了三樓,來到一個專門用來審問犯人的小審訊間。
透過那銀亮而又結實的鋼制房門,向東流瞧見裏面的刀疤被铐着雙手,此刻精神萎靡地躺在一張幹硬的小木闆床。整個人看去狼狽不堪,早已經沒有往日的那番嚣張和得意笑容。
許媛媛拿出鑰匙開門,動人美眸夾着幾分清冷之色地瞥了刀疤一眼,冰冷喝道:“起來!”
“喲,許警官!到底什麽事兒啊?沒看見我正在休息嗎?”
刀疤雖然被抓,同時犯罪證據也被肖雲飛和許媛媛他們掌握不少。但是,他卻對于自己所留下的罪證一清二楚,并且知道自己即便被判刑,那也遠遠沒有實際所犯罪行的那般嚴重。
所以,即便明知肖雲飛和許媛媛兩人要來審問,刀疤也依然擺出一副懶洋洋的姿态,根本沒有起身不說,反而有些調戲韻味地哼了哼。
“還是你許警官,覺得我刀疤魅力不凡,所以想偷偷的占幾分便宜?也行啊,反正哥都已經被你铐住了雙手,所以脫了衣服之後你想怎麽辦,那就怎麽辦,哥不反抗。”
“嗯,有句俗話說得好,與其苦苦掙紮,倒不如好好的享受一下許警官的溫柔。哈哈哈哈,你這身材可真帶勁,哪怕看幾眼哥都會感覺很沖動了。”
“你!”
許媛媛一張絕色俏臉,愣是被他氣得瞬間漲紅,同時那性感火辣的誘惑嬌軀,也正微微地顫抖着。
差一點點,許媛媛就想解下腰間的電棍,直接照着刀疤的身狠狠招呼過去,同時也讓他知道知道,究竟什麽叫做‘溫柔’。
不過,卻在她剛剛把玉手摸到電棍的瞬間,肖雲飛便遞給她一個‘不行’的眼神。同時,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也直接越過她,洶洶一腳踩在刀疤的大腿,嘴角含着幾分玩味冷笑地說道:“刀疤哥,好久不見!這幾天過得還好嗎?”
“你誰啊!刀疤哥也是你能叫的?識相的最好把你臭腳拿開!”
刀疤下意識地罵了一句,可在瞬間之後,他就瞧見那黑色風衣好像太熟悉了,于是猛然轉首一看,當場被吓得涼氣倒抽,直接蹦起來叫道:“你……你來做什麽?”
“想你了,過來看看你!”向東流一甩黑色風衣,很快單手掐住他的喉嚨道,“同時也告訴你一個不太好的消息,今天晚我要審問你!”
“……”
刀疤聽得眉頭直皺,幾乎本能地感覺到了幾分不安。畢竟,那天在金鼎修車廠,他刀疤可是親眼見證過向東流的審問能力。
在他看來,雖然不明白向東流到底使了什麽辦法審問,但他卻也清楚,向東流讓那四個混混和王思雨主動供出自己綁架慕淩倩的能力,着實非常詭異和效果斐然。
所以,刀疤自然就會覺得,難道自己今天也會像那四個混混和王思雨一樣,被向東流給輕松逼得主動交代一切?
随着念頭閃過腦海,刀疤立即瞪了瞪眼,心底越發的催眠自己,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能主動交代,絕對不能。
“反正,肖雲飛他們也沒有證據,即便知道我犯的罪行,那也不能拿我怎樣!哼!我他媽死活不說!”
刀疤深深吸了口氣,倒也微微打起了幾分精神道:“你以爲叫你一句東哥,你就真的認爲自己是東哥啊?我告訴你,這公安局又不是你家開的,你還沒有審問我的權利!”
“那可不見得!”
向東流微微一笑,迅速回頭看了肖雲飛和許媛媛一眼。
緊跟着,就在肖雲飛的點頭之下,許媛媛立即拿出一張來自她父親許市長的親筆函,直接在刀疤的眼前晃了晃:“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許記的授權!他就是有這個審問你的資格!而你,所說的一切都将會在法庭生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