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短短一秒,慕淩倩就在這羞澀無比的情況之下,直接進撲了向東流的懷裏,天籁聲線嬌滴滴道:“老公!你看他們……他們太無恥了,居然還在這裏看着,人家會很不好意思的。”
“咳。”
向東流被嗆得七暈八素,心底暗呼這丫頭實在是太誘惑了,簡直誘惑死人都不帶償命的。
此時此刻,慕淩倩那幽香四溢的氣息朝他狂湧不息,同時那凹凸有緻的柔軟嬌軀,也一樣貼得自己緊緊,暖暖的溫度令人很想将她緊緊擁抱。
可是,慕淩倩似乎覺得這般誘惑并不夠。她居然,還用那種嬌滴滴的語氣加了一句‘老公’的稱呼,簡直聽得向東流的骨頭都酥麻了,暗道她這老公叫得也未免太過令人銷魂蝕骨。
深深吸了口氣,向東流不禁忍着這股撲倒她的想法,繼而擡頭一掃張枭和莫子坤,以及夏雨荷道:“你們這是幹嘛呢?這樣看着是要付錢的!”
“好啊!你倒是開個價,我付得起。”張枭嘿嘿一笑,言語間充滿了戲谑。
“拉倒你!”
向東流對他翻了個白眼,很快就将慕淩倩從自己懷中輕輕拉了起來:“還是我們走,咱到偏僻的地方去爽一把,回頭讓你也嘗嘗銷魂蝕骨的滋味兒!你這小妖精!”
“噗……”
慕淩倩聽得暗暗吐血,心兒頓時變得有些慌張。她不禁想:“這家夥該不會真的以爲,我想跟他那個那個?居然叫人家小妖精!”
随着念頭一閃,慕淩倩自然不會自己拆自己的台,于是配合地點了點頭:“嗯。聽老公的。”
說完這話,她就一邊攙扶着向東流,一邊在張枭和莫子坤,以及夏雨荷三人那瞪眼不已的目光之下,慢慢朝着幽靜花壇走去。
不多時,就在瞧見沒人注意的時候,慕淩倩便立即松開了向東流,氣急不已地嗔罵道:“那幾個家夥太可惡啦!非得把人家逼得躲開才行。”
“沒事!這樣不是挺好麽?”
向東流頗爲有些玩味道:“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一套啊?聽你叫那句老公,我都感覺銷魂死了。不如以後,你就這樣叫我?”
“……去死!再說我就不理你了。”慕淩倩羞得幾欲挖個地洞鑽将下去,“這個哪能亂叫的啊!你就别想占本姑奶奶的便宜了!”
“好,不叫就不叫,誰讓你是大小姐呢?你說了算。”
向東流聳聳肩地拿出ine5,稍稍看了一下時間道:“今天我就不課了,這手指痛得太過厲害,所以想回去休息休息。嗯,如果你想跟我一起回去的話,不如現在就到教室收拾一下。”
慕淩倩一聽,這才回想起他之前在球場時的痛苦表情,于是趕緊過去将他扶住,頗爲着急道:“你要不要緊啊?我看還是去一趟醫務室比較好。”
“沒,沒事!”
向東流下意識把右手放在身後,心想這心靈戒指哪能讓别人知道?于是很快催促她去教室整理東西,然後騎車載她朝着校門之外行去。
不過,卻是在剛剛抵達校門口的時候,前方拐角突然沖出一輛黑色奧迪,吓得向東流立即瞪眼不已地刹住車,并且叫罵道:“你他媽會不會開車啊?喇叭也不按!要是撞到人了怎麽辦?你賠得起麽?”
“額,東哥,是我啊!”王飛虎打開車窗,嘿嘿不好意思道,“我們還真是有緣,沒想到又一次見面了。”
“緣你妹!給我下來!”向東流一見是他,更是氣得差點吐血,森冷目光緊緊盯着他道,“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特地來這裏打探我的行蹤?”
“這……東哥!我……”
“看你吞吞吐吐的樣子,那就是了?”
“不是!我……是……不是……”王飛虎結結巴巴地說着,居然雙腳不自禁地微微顫抖。
向東流見他這副膽小姿态,倒也火氣頓時消散不少,繼而沒好氣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說,到底什麽事情!”
“這……東哥還是先車!”王飛虎主動接過向東流的單車,微微挂在奧迪後方才打開車門道,“我送送你們。”
“也好。”向東流捂着右手,很快招呼慕淩倩一起登奧迪,“我可事先聲明!如果你想過來跟我套關系,那就不用再說!”
“額,東哥誤會啊!”王飛虎頗爲苦笑道,“其實,我這次是來請你幫忙的!如果你幫我搞定那件事情,那我保證,絕對少不了你的報酬!”
“哦?鐵公雞也會拔毛了啊?”向東流頗顯好奇,“那你說說看,究竟是什麽忙?”
“這……”王飛虎一邊開車,一邊通過後視鏡瞄了瞄慕淩倩那俏皮可愛的絕美容顔,頗顯顧忌道,“不如東哥坐我旁邊再說?”
“沒事,她聽到也沒關系。”向東流淡淡搖頭,“聖影的事情不會對她保密。”
“好!那我就直說了。”
王飛虎表示理解,跟着就很無奈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家祖孫三代,一直都是經營台球生意的。當年我爺爺,他特别喜歡打台球,所以在經營台球生意的同時,他也經常去找一些台球高手切磋技術。”
“久而久之,我爺爺就博得了一個‘金杆神槍’的名号。而他呢,爲了留作紀念,所以還真的用純金打造了一根台球杆,并且在槍頭鑲了一枚5克拉的鑽石。”
“靠,這麽奢華!”向東流瞪了瞪眼,同時慕淩倩也微微驚呼道,“這得值多少錢啊?”
“少說也得八百萬。”王飛虎歎道,“不過在我們王家而言,這卻不僅僅是錢那麽簡單!”
“嗯,傳家之寶嘛。”向東流理解地點了點頭,“你想怎麽辦?讓我替你找個有錢的買主嗎?”
“咳!”
王飛虎被嗆了個半死,當即腳下急踩刹車,然後嘴角抽搐不已道:“東哥,你就别玩再我了啊!其實那根鑲鑽的黃金球杆不在我手,而是……一年前就已經被人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