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淩倩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可當她一想起四大猛虎放倒李少偉後臨走時所說的那番話,一下子便陡地俏臉羞紅,動人美眸頗爲有些怯怯地瞄了向東流一眼。
緊跟着,她就趕緊躲開視線,玉手捂着那依然陣陣生痛的小腿,聲音細細的說:“沒,沒怎樣。”
“這話說出來,估計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向東流玩味一笑,頗爲霸道地抓開她的柔滑玉手,然後也不管她如何羞澀閃躲,迅速挽起她的褲腿查看,同時也惹得八班那些男生們瞪眼羨慕不已,可卻根本沒有人敢出聲嘀咕。
因爲,向東流之前在操場,一個人手持鐵棍洶洶把22人放倒的場景,此刻還仍然在他們腦海之中徘徊不息。所以,他們害怕自己亂說之下,會惹來向東流的不滿。
此時此刻,向東流挽起慕淩倩的褲腿,露出她那白玉般的柔嫩小腿。而在膝蓋往下十五厘米左右的地方,則有一個紅得發紫的傷口,看上去微微有些發腫。
這一下,向東流陡地眉頭一皺,迅速幫她放下褲腿道:“起來!帶你去醫務室看一下。”
慕淩倩心底微微一暖,可卻仍然夾着幾分羞怯搖頭:“不要了啦,現在都快上課了。再說,你剛剛才打了群架,李少偉他們都應該在醫務室,而且估計老師也在,如果碰面豈不是……”
“要我抱你去嗎?”向東流頗爲好笑地打斷道,“還是你根本就打着這樣的主意?”
“……去死啦!鬼才要你抱!我自己走。”
慕淩倩越發俏臉羞紅,惹得八班其他男生們忽地癡癡呆呆。緊跟着,她便迅速和上書本,微微和前面一位女生說了一句幫她和向東流請假之後,這才忍着腳痛站起了身子。
然而,她才剛剛起身,便是陡地察覺一陣刺骨般的疼痛襲來,于是當場跌坐回去。
“呵呵,我來扶你吧!”
向東流根本不容她拒絕,直接抓過她的柔滑玉手搭在自己肩膀,而後攬住她那纖細性感的小蠻腰,慢慢将她扶了起來。
這一瞬間,慕淩倩陡地瞪了瞪美眸,隻覺他那溫熱大手似乎有着魔力一般,居然讓自己有種酥酥麻麻的滋味,以至兩腳都已經微微發軟起來,險些直接載倒他懷中。
與此同時,高三八班的男男女女,可謂全都對于向東流和慕淩倩這好像摟抱的親昵姿态,簡直羨慕和嫉妒不已。
對于慕淩倩,自然是不必多言,她幾乎算得上大衆眼中的夢中女神,所以向東流這般摟她性感蠻腰,肯定會惹來男生們的嫉妒。
而向東流,則因爲他這陣子以來的種種優秀表現,于是讓八班的許多女生,其實也對他暗暗有了幾分愛慕。這樣一來,那些女生自然會嫉妒慕淩倩,隻恨不得将她取而代之。
不一會兒,向東流便扶着慕淩倩,一步步離開八班教室下樓,幾乎路過一個班級便惹來一個班級的學生們注視。
“我靠,那不是剛剛在操場打架的猛男嗎?咦,他他他……他居然摟着慕淩倩!摟着俺地夢中女神啊!”
“暈!他們兩個這是……相擁着走路麽?實在太**刺激了啊!這可是大新聞。”
“……”
聽得這番大驚小怪的議論聲音,向東流不禁和慕淩倩對視一眼,可謂齊齊尴尬了一下。
不過很快,當向東流意識到慕淩倩的腿傷還依舊存在的瞬間,他便撇撇嘴地說道:“别管他們怎麽說了,仔細看着一點腳下。”
“嗯。”慕淩倩小聲回了一句,卻是感覺臉頰發燙得厲害,心想你的臉皮也太厚了吧?居然說無視就無視,可人家一個小女生的,哪能經得住這番嘀嘀咕咕啊!
不多時,在這姿勢暧昧不已的情況之下,向東流和慕淩倩兩人倒也慢慢地來到了醫務室。同時,他們也瞧見那到處哀嚎不已的病号們,一個個簡直精神萎靡不振。
再看李少偉,他此刻腦袋又纏了一圈白色紗布,雖然因爲衣服遮掩而看不到身上的棍傷,不過單單看他那躺着一動不動的姿态,卻也可以猜出幾分傷勢。
這一刹那,慕淩倩張了張誘人紅唇,很快視線定格在向東流的側臉,簡直越發難以置信這滿滿一屋子的哀嚎人群,居然絕大部分都是他一個人打的。
俗話說得好,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就在向東流進入醫務室的瞬間,李少偉和他的22名小弟,可謂齊齊瞪了瞪眼,紛紛嘴巴大張得厲害。
不過,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們一個個隻是呆呆看着向東流攙扶慕淩倩進來,然後在一名護士的檢查之下爲慕淩倩消毒上藥,竟是誰也沒敢吭聲說話。
向東流站在醫務室裏,雖然同樣沒有說話,可他卻不怒自威,即便一個簡簡單單的眼神掃視,也能造成一種讓人大氣不敢亂喘的效果。
以至于,那爲了追查群架事件而來的錢八方,看了之後不禁眉頭大皺:“怎麽啦?一個個都啞巴了?你們到底有沒有聽見我剛才所說的話呢?”
“其實,今天這次連環性質的群架事件,學校領導非常重視和關注,同時也要徹底查清這件事情,堅決對于群架事件的挑起者予以嚴重處罰。所以,我希望你們這些挨打的同學好好配合,老實向我交代一切。”
說完這話,錢八方掃視一圈,很快便從最先來到醫務室的周小強問起:“到底是誰打你的?”
周小強一看向東流在場,微微權衡了一下利弊就說:“錢主任,沒有誰打我啊,這完全是我自己摔的。”
“摔?”錢八方頓時愕然,顯然對于這麽離譜的答案非常不滿。
他微微順着周小強的視線,轉而迅速瞄了向東流一眼,微微點頭招呼了一下才走去李少偉那22名小弟的中間道,“你們呢?别告訴我說,你們也是集體摔跤?”
“沒!我們隻是鬧着玩,自己打的自己!”
“……”
錢八方聽了差點吐血,同時也惹得向東流的嘴角抽搐不已,心想這群家夥該不會是被打怕了吧?現在一看我在場的情況下,居然誰也不敢交代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