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蘇默。你說的是啊。我是有些太沖動了。沒有考慮這麽多……”
樂無憂忽然有些自責了起來。哎。自己這個笨腦子,若是沒有蘇默在自己的身邊的話,自己可怎麽活啊。
“好了。我們去找清河問一問吧,他那麽鬼靈精怪的,說不定會有什麽辦法。”
安蘇默的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了清河傻兮兮的笑着的模樣。便想到,清河向來鬼點子多,而且對醫術方面涉獵極廣。想必對于這種有詭異的詛咒的藥丸子,沒準兒會聽說過解決的辦法。
“對啊!!!清河那個家夥,我怎麽把他給忘了?”
樂無憂和安蘇默一拍即合,便立刻去清河住着的寝殿去找他了。
清河的寝殿和安月白的寝殿,離的很近。這樣就方便他們兩個一起玩兒了。安月白很喜歡清河,清河也喜歡喝安月白在一起,也很慣着安月白。
安蘇默和樂無憂快步走到了清河的寝殿,敲了敲門,卻發現清河似乎不在寝殿之内。
安蘇默和樂無憂兩個人,又快步的走到了安月白的寝殿之内,瞧見安月白正老老實實的趴在(zai)床(chuang)上看着一本小人書。
安月白瞧見爹爹和娘親來寝殿找自己,頓時興奮的在(zai)床(chuang)上站了起來,激動的叫到:
“爹爹!!!娘親!!來找白兒玩兒嗎?”
安蘇默快步的走到了安月白的床頭,輕輕的抱起自己的兒子,柔聲開口問道:
“白兒?清河舅舅今天沒來找你玩兒嗎?”
安月白聽到之後,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認認真真的回答道:
“今兒早上倒是見到了清河舅舅,我還問舅舅今兒個要和白兒玩兒什麽呢。可是清河舅舅說有事兒,一大早上就出了王府了。我也沒問清河舅舅要去幹什麽。”
安月白如實的回答道。
“有事?清河能有什麽事兒?”
安蘇默不禁好奇。
“罷了。那就等清河回來的時候,再問一問吧。”
安蘇默轉過身子,對樂無憂說道。樂無憂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凝重。
其實早上,是玉兒找到了清河。因爲聽說清河是個醫術極爲高明的大夫,所以玉兒便想着,清河是不是也對備孕該吃什麽樣兒的補品,比較好,心中有數。所以一大早上一起來,玉兒便找到了清河的寝殿之中,開始詢問起清河一些事宜了起來。
“玉姐姐,你問我呀,算是問對了人啊。這世間,就沒有我醫治不好的疑難雜症。備孕要準備些什麽,我當然知道啦。隻不過玉姐姐你的年紀似乎……”
清河一聽說玉兒的來意,便頓時拍着自己的胸脯,十分打保票的開口說道。
玉兒本來還開心,總算是找對了人。不枉費王爺安蘇默交代自己的事情,自己總算是要辦成了。可是又聽到清河接下來的半句話之後,頓時老臉猛地一紅,雙手捂着自己的臉,郁悶不已的開口說道:
“我說小大夫,你到底想哪兒去了呀!!!當然不是我這個老家夥了!!!是王爺和王妃!!!哎呀我的天哪。”
玉兒羞得整張臉都通紅的。解釋也十分不好意思。幹脆轉過臉,不看清河。
清河一臉的迷茫。
“不是你……?噢……你說的,是安蘇默那個臭小子,和他的娘子啊……嗨,我還以爲……”
清河說着說着,自己的一張臉,也開始通紅了起來。都怪自己,一開始沒有搞清楚,所以搞得兩個人之間,忽然如此的尴尬。
“好啦好啦。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你就告訴我,需要弄些什麽補藥就好了。然後給我寫在單子上,我去買回來。”
玉兒轉過臉,望着清河,可臉頰還是紅紅的,十分尴尬。
“哦……”
清河也輕聲的咳了咳,試圖轉移自己的尴尬,之後開口道:
“不過這藥材,還是我去準備吧。如果我拿着單子給你,你去抓藥的話,很容易被人看出來,你是外行人。到時候若是給你抓不純正的藥材,會降低藥效的。所以還是我親自去藥膳方走一趟還比較保險。畢竟是安蘇默的妻子,若是我給無憂姑娘吃壞了的話,安蘇默那個臭小子,估計要殺了我的……”
清河哀怨的開口說道。
自從和安蘇默這個家夥認識之後,自己就被這個臭小子死死的壓榨,奴役,使喚着。清河不明白,爲什麽自己才是師父的大弟子,爲什麽安蘇默出現了之後,搞得好像安蘇默才是師父的大弟子,自己才是小師弟一樣。
“那好吧,那就麻煩清河公子了。”
玉兒對着清河點了點頭,之後便轉過身子,迅速的離開了清河的寝殿之中。之後清河便簡簡單單的收拾了自己一番之後,便關上門,準備出府買藥材了。
“清河舅舅!!!今天我們玩什麽呀?”
不遠處,安月白颠兒颠兒的小跑着跑到了自己的身邊,猛地一撲,便挂在了自己的身上。清河眼疾手快,一把将安月白抱在了自己的懷抱之中。伸出一隻手指頭,溫柔的刮了刮安月白的鼻子,寵溺的開口說道:
“白兒乖,今天清河舅舅有事兒,不能陪白兒玩兒了。白兒乖乖的回寝殿帶着,自己看看書好不好?”
清河說着,從自己的衣兜之中,掏出來了一本小人書,遞到了安月白的手中。
“這是什麽?”
安月白好奇的接過,開始翻看了起來。裏面畫着一個個精緻的小人兒,每一個小人兒,都在講述一個唯美的故事。
“白兒乖乖的回自己寝殿去看,清河舅舅忙完就過來找白兒,好不好?”
清河摸了摸安月白的腦袋,柔聲開口說道。
“好!!!”
安月白從清河的懷抱之中下來之後,便匆匆的朝着自己的寝殿跑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回過頭來,對着清河擺手。
清河笑望着安月白離去的背影,也伸出自己的手來,對着安月白擺了擺。之後便甩甩衣袖,朝着安王府的大門之處,走了過去。因爲當初接清河一衆人過來的時候,守衛的人,便已經見到過清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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