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菱低了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想當初自己剛進宮的時候,就什麽東西都沒有自己全身上下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的時候,娘留給自己的一枚佩了自己一直都帶在身上,從來都沒有拿下來過别的……就沒有什麽了屋子裏面的東西,都是原本就在哪兒的别說這間屋子了,就是這整個皇宮,整個創世大陸,都是安葉卿的天下自己,又真正的有什麽呢
聽罷樂菱的話,安葉卿的心中,有那麽一絲絲的内疚
當初自己帶樂菱回皇宮的時候,就對樂無憂承諾過,要照顧好這個妹妹的樂菱從青樓之中被自己和樂無憂帶出來的時候,身上什麽都沒有樂菱也沒有親人還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是無依無靠能夠寄托的希望,就全都在自己的身上了
其實仔細想想,這麽多年過去了自己也沒怎麽好好的照顧過樂菱有什麽事兒,自己都是托付給樂菱身邊的丫頭轉達自己的自己除非有什麽心事兒,自己才會去找樂菱說一說話
現在想一想,自己也是負了樂菱
“罷了随朕走吧”
安葉卿歎了一口氣,伸出手,對着樂菱揮了揮樂菱心中一動,腳步下意識的便朝着安葉卿所在的方向上走了過去眼角的淚滴還未幹,嘴角已經浮現出了一抹嬌羞的笑意
隻要……隻要自己一直都能呆在安葉卿的身邊就好隻要再他的身邊,自己就别無所求了
三日後
“咚咚咚咚咚咚”
“安大夫,樂大夫,你們在不在?出大事兒了!!!”
門口,是阿玲焦急呼喚着兩個人的聲音一大早天還未亮,阿玲便急匆匆的上前,敲開了樂無憂和安蘇默的房門
樂無憂匆匆的起床,披上了衣服,睡眼惺忪的打開屋子的大門,哈欠連連的開口問道:
“原來是阿玲啊發生什麽事兒了,你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樂無憂一邊揉着眼睛,一邊懶洋洋的開口說道
“不好了樂大夫,那些病人今兒早上便開始昏迷,吐血,我怎麽叫都叫不醒他們!!!”
阿玲急匆匆的說道話還未說完,已經從屋子之内閃出來一個人影,牽起樂無憂的手,便邁着大步,急急的朝着那間屋子裏面走了過去
阿玲瞧見了,也急匆匆的跟在安蘇默和樂無憂的身後,朝着那屋子裏面走了過去
“怎麽會這樣?”
安蘇默率先邁着步子,走進了屋子裏面一進屋子,便聞見一股濃濃的血腥氣味兒樂無憂邁進屋子之後,放眼一瞧,登時震驚了不少床上的人,嘴角溢出來的鮮血,已經将旁邊白色的床單都染成了鮮紅的顔色
“來不及多說了無憂,快将箱子裏面的回魂香點燃!”
安蘇默急急的開口說道
奇怪昨天自己和樂無憂離開的時候,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啊怎麽會一個晚上,就變成這樣了呢
莫不是被人動了手腳???
魏公公???
安蘇默來不及多想,隻得抓緊時間救人先将自己的靈氣渡給這些病人,之後又開了方子,讓阿玲照着上面去煎藥
忙忙活活了了好長一段時間,樂無憂和安蘇默兩個人,才滿頭大汗的得以休息一會兒病人的狀況,也暫時的穩定了下來
停下來之後,樂無憂不禁有些疑惑的湊到安蘇默的身邊,開口問道:
“蘇默,明明昨天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的病情已經得到很好的控制了,怎麽會忽然又惡化了呢?”
樂無憂實在是想不通
“不是我們的事兒而是,有人一直在暗中,給這些人喂食毒藥阻礙我們的醫治”
安蘇默淡淡的開口說道
其實前幾天,安蘇默便已經發現這裏有些不對勁兒了怎麽隻是些皮外傷而已,狀況卻連連的發生導緻自己怎麽用方法醫治,這些人的病情,卻仍然惡化下去
肯定是有人從中梗
這些人的病發,也都很莫名其妙樣子雖然是病情惡化的樣子,但實則卻是被人投了毒
“怎麽會這樣……”
樂無憂有些不知所措早就知道,這皇宮之中,處處都是兇險自己之前在皇宮之中呆的那麽長時間,也曾經被人惦記着喂了毒藥隻是自己原本就是靈狐,嗅覺極爲敏銳這點兒伎倆,自己還是能輕而易舉的識破的
畢竟自己可是修爲千年的靈狐
“樂大夫,安大夫,藥煎好了”
門外,是阿玲端着一個裝着藥碗的食盒,款款走了進來
“阿玲姑娘,幫我把藥碗放在那邊的桌子上吧”
安蘇默率先發了話一邊說着,一邊緩緩的挪步,走到了門前
“好”
阿玲緩緩走到桌子旁邊剛放下食盒,便聽到門‘砰’的一聲,被安蘇默給關上了阿玲還沒等反應過來,下一秒,便被安蘇默禁锢着雙手,按在了牆邊
“說,爲什麽要給這些人下毒?你們究竟有什麽目的?”
安蘇默陰沉着一張臉,嚴肅又帶着點煞氣的對阿玲說道
“阿玲不知……不知安大夫在說些什麽”
阿玲受到了驚吓,心忽然猛烈的狂跳了起來不敢直面安蘇默的雙眼,隻得測過臉,不敢看安蘇默的眼睛
“阿玲,你到底爲什麽這麽做?”
樂無憂走到阿玲剛剛放在桌子上的食盒旁邊,擡起手,将食盒打開拿起裏面的一碗藥,湊到自己的鼻子之前聞了聞之後對安蘇默點了點頭
果然,果然湯藥裏面,還是有毒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安大夫,樂大夫,我隻是一個丫鬟而已,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的”
阿玲說着說着,眼圈兒也跟着紅了起來似乎極爲委屈瞧着安蘇默抓着自己的雙手手腕已經通紅,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低落了下來
“阿玲你也看見了,這幾天,我們是真的在盡力救這些病人了如果不是你下的毒的話,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你這些天,都接觸過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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