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剛才大緻的查看了一下這些人的傷勢,以我現在的醫術,現在還能應付的過來畢竟這些人的傷口,大多是由于外傷所緻這些人,都是辛者庫,還有受了重傷的犯人皇家慣用的懲治手段,無非就是鞭刑,杖責一類的,應該傷及不到内髒”
安蘇默說完,快步走到了一旁的書桌旁,拿起書桌上擺放十分整齊的筆墨紙硯,拿起一支毛筆,簡單的戳了戳墨水,之後展開宣紙,面色凝重的在紙上寫寫畫畫着什麽
樂無憂好奇的走到安蘇默的身邊,想要看一看安蘇默在些什麽等自己走過去的時候,安蘇默已經快速的寫好了一張,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這是什麽?蘇默?”
樂無憂好奇的站在安蘇默的身邊,擡起眼眸,打量着安蘇默寫好了的宣紙上面安蘇默的字,秀氣又不失霸氣,讓人看着不禁眼前一亮
“這是我剛剛給這些人開的藥方子,可以簡簡單單的治療一些皮外傷底下的那一行,是調養身心的方子雖然這些人受的隻是些皮外傷,但是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來給他們醫治了,現在他們的傷口,似乎有要感染,惡化的趨勢有些人的傷口,已經開始發黑,甚至流膿最下面的方子,是醫治感染的無憂,你幫我給外面的那個丫鬟,讓她找人,按照這個方子,抓藥,煎藥藥需要煎上兩個時辰,藥效方可最好”
安蘇默說着,下一張宣紙已經寫好,遞到了樂無憂的面前,緊接着開口說道:
“無憂,這張方子上寫的是我們現在需要用到的東西這屋子裏面的條件,實在是太艱苦了除了床,什麽都沒有甚至連清洗傷口要用到的水,都沒有”
樂無憂聽罷安蘇默的話,輕輕的接過兩張宣紙,對安蘇默點了點頭,之後便朝着屋子外面走了過去
“吱呀”一聲,樂無憂輕輕的将屋子裏面的門給推開外面的人,立刻警惕的朝着這邊瞧了瞧
原來是剛才,自己和安蘇默進來的時候,外面一直守候着的那些個官兵們,還沒有離開,而是原地不動的站在那裏,似乎在監視自己和安蘇默而瞧見自己走出屋子的那個宮女,盯着自己的眼神,卻是連一絲的善意都沒有,而滿滿的都是殺氣,和冷漠
“阿玲姑娘,這是……”
樂無憂緩緩走到之前那個妖娆宮女吩咐過的,說如果自己需要什麽,就找門口的,一個叫做阿玲的姑娘樂無憂掃視了一圈兒,門口也就隻站着一個穿着打扮像宮女的女人,便緩緩走過去,輕聲開口說道
“阿玲見過姑娘”
阿玲雖然外表冷漠,但對于禮數,應該有的,還是分文不少畢竟樂無憂和安蘇默,也是有膽子揭了告示的人,對于他們來說,也是身份地位比自己高的人
瞧見阿玲對自己這麽客氣,樂無憂竟然一時之間,有些不習慣畢竟自己已經在民間生活了這麽久,已經很久沒有所謂的下人,對自己鞠躬行禮這些事兒了而在客棧裏面的,自己招過來的人,樂無憂也把他們全都當自己的家人們一樣,平起平坐,絲毫沒有感覺,他們是比自己低一個等次的人
“阿玲姑娘,你不必這麽拘禮,就叫我無憂就好了”
樂無憂對着阿玲淺淺一笑,柔聲說道
阿玲似乎很認生,瞧見樂無憂竟然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不禁警惕了不少,腳下的步子甚至還往後退了幾步,之後又對着樂無憂福了福身子,語氣平淡之中,還帶着淡淡的疏離,輕聲開口,回應道:
“奴婢不敢無憂姑娘有什麽吩咐,盡管吩咐阿玲便是阿玲定當竭盡全力,完成姑娘交給阿玲的任務”
阿玲說完,低垂着頭,遲遲不肯擡起頭來
樂無憂瞧見這宮中的人,等級分明的觀念實在是太過于嚴重,嚴重到自己說什麽,阿玲估計也聽不進去無奈之下,樂無憂隻好放棄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将在自己手上一直握着的宣紙,遞到了阿玲的手中,解釋道:
“阿玲,這些東西,都是我們救人能用到的東西,你盡量幫我都準備過來還有,這是安大夫位屋子裏面的那些病人,準備的藥方子你一定要仔仔細細的幫我看着,這藥,需要不斷煎煮上兩個時辰,藥效才會好”
樂無憂仔仔細細的交代着,阿玲在一旁認認真真的聽着,之後,便匆匆着手去辦了
就在樂無憂準備回去的時候,卻聽到院子外面,似乎有人在争吵的聲音
樂無憂好奇的想要走過去瞧一瞧,腳下的步子還沒等邁出去,卻被一旁站着的士兵們蜂擁着上前,給攔住了去路
“樂大夫,您要去哪兒?魏公公走之前,特意交代我們要好好的照看着你”
士兵們說話的聲音,硬氣的很好像若是今兒個自己邁出去了這一步,這些人就會立刻将自己給亂棍打死一般
“外面好像有什麽聲音,我隻是想去看看,是不是阿玲出了什麽事情畢竟是我吩咐她去爲我準備東西去的出了事情,我是不是應該去瞧瞧?”
樂無憂理直氣壯的說道
“樂大夫,你别忘了,這裏是皇宮,不是普通的地方在天子的腳下,阿玲姑娘能出什麽事兒?而且魏公公他老人家特意交代過咱們,說樂大夫和安大夫在醫治好這些人之前,是不能夠随意走動的還希望樂大夫您别爲難我們這些下人才是”
士兵的說話方式底氣十足,說得樂無憂竟無法反駁
是啊定是自己多心了吧這裏畢竟是皇宮,皇宮之中,應該不會有人輕易的鬧事兒吧剛才的争吵,定是自己聽錯了
“那好既然你們都這麽說了,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我們一定會醫治好這些人的你們放心”
樂無憂說完,再仔細聽得時候,剛才的争吵聲卻消失了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似乎确實是自己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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