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怎麽可以這麽胡亂的诽謗别人?”
又有人開口說道
“我不是诽謗我是親眼見到的”
青銅雙手緊緊的攥起了拳頭,咬牙說道直到現在,自己回想起那天在北山的情景,心底仍然徒然升起陣陣涼意,甚至将自己的後背浸濕
“好,青銅,你既然說,你不是诽謗,親眼見到過的話,那你可能拿出證據來?或者你身邊可否有證人,能夠證明你說的這些話是真的嗎?”
在場的人,對于青銅說的話,自然是不相信的不光是平日裏喜歡安月白的人,還是有些看不慣的人,在心中都對青銅有着那麽一絲的懷疑啊畢竟世界上有怪物這件事,還是耳聽爲虛,眼見爲實的那麽多人,都沒有見到過安月白變成怪物,而且單單憑青銅的一面之詞,還是很難讓人信服的畢竟書院的很多人,都知道青銅速來看不慣安月白的,而且還會時不時的找安月白的麻煩對于這麽多客觀原因的存在,青銅說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麽信服力的
青銅聽到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表示相信自己,而且還一個接一個的提出,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心中不禁一陣煩躁,有些憤怒的跳着腳,急切的說道:
“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不信,不信你們看看!!!”
青銅說着,将自己的衣袖燎了起來,露出胳膊上斑駁的爪印傷痕,展現給在場的衆人看,并憤怒的質問道:
“你們看,這是那天在北山,安月白他發狂了之後,把我給抓傷了的傷口!!zhe這傷口,我總不能假把?我總不見得會爲了誣陷一個人是個莫須有的東西,在自己的身上下這麽大的狠手吧?”
青銅的臉,因爲憤怒,漸漸的紅了起來雙眼也因爲憤怒,似乎冒着點點兇光看的衆人不禁紛紛往後一退
“安月白來了!安月白來了!!!”
人群之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安月白來了,衆人的心中都忍不住的爲之一驚因爲青銅剛才胳膊上的傷口,确實讓這些人的内心開始忍不住升起了那麽一絲絲的懷疑畢竟現在,誰也沒有在現場根本就不知道,究竟事實是什麽樣兒的
周圍的人見到安月白正緩緩的從書院的大門口走了進來,心中也難免的一絲震顫不過畢竟大家的心中還是有那麽一絲絲的疑惑,對于安月白,在心中也沒有多麽大的危險信号,表現出來的态度,還是比較平靜的,安安穩穩的站在一旁,好奇又帶着點懷疑的打量着不遠處的安月白
反倒是青銅,一聽到安月白的名字,整個人的身子都忍不住的爲之一顫,還沒有等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迅速的消失在了衆人的視野之内,慌慌張張的躲到書院最角落的大柱子後面去了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好像安月白真的是個會吃人的怪物,随時随地的就會把青銅給吃掉一般
青銅和往常一樣,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對于爲什麽書院裏面的一衆夥伴都聚集在門口,一臉好奇的打量着自己,并沒有什麽好奇的隻當做周圍的人,都是如空氣一般透明的人物,目不斜視的徑直走到了屋子裏面,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從書桌裏面掏出來一本書,緩緩的放在了自己的書桌之上,開始認認真真的看起了書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好奇的打量着安月白的背影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的背影嘛?怎麽會是青銅口口聲聲中說的怪物呢?
怎麽看也不像嗎
“先生來了,先生來了!!!快走快走”
門外,傳來先生那标志性的咳嗦聲衆人紛紛乖乖的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安安靜靜的做好雖然青銅的心中也藏着一份害怕,但是迫于先生的壓力,還是硬着頭皮,繞過安月白,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先生緩緩的走到最前面,掃視了周圍的出勤人數的情況,滿意的點了點頭
“月白,這些天缺的功課,都複習好了嗎?”
先生的目光,鎖定在了安月白的身上瞧見安月白面前擺放着的書,已經翻到了最後一頁,不禁開口詢問道
“是的先生,我已經全部都複習好了”
安月白恭恭敬敬的站起身來,對着站在最前面的先生微微鞠了一躬,認真的回應道
“恩先生,禮記的部分我已經全都了然于心了”
安月白胸有成竹的将面前的書本一合,道
此語一出,衆人不禁爲之嘩然一片
《禮記》,可是先生七天之前前布置下來的功課,衆人花了這麽長時間都才背下來那麽一點點,他安月白,單單就看了一早上這麽短的時間,竟然……竟然就敢說自己全都幾記在心中了?這還真是有點兒狂妄過了頭了吧???
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瞧着安月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和别人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輕聲咳了咳,開口說道:
“不如,背一遍,如何?”
先生試探着語氣,說道
先生此語一出,在場的衆人全都抱着看安月白笑話的心态,來聽的以前先生布置下來的功課,通常都是給學生們七天的時間來溫習的他安月白,也從來沒在衆人的面前,表現出來自己一目十行的能耐所以衆人一直都認爲,其實安月白隻是表面上做出一副比誰都厲害的樣子,指不定爲了超越書院所有的人,回家背書背到幾點呢肯定是偷偷的用功了不然,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聰明的人???這簡直太不科學了
在場的學生們,不禁開始聲的議論起安月白了可安月白卻全然一副十分淡然的樣子,對着先生行了行禮,便開始自信的背起了書來那驕傲冷傲樣子,頗有幾分他爹當年的風采
“昔者仲尼與于蠟賓.事畢.出遊于觀之上.喟然而歎.仲尼之歎.蓋歎魯也.言偃在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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