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白急急的守在藥館的門口,急切的注視着巷子的盡頭,希望能見到安蘇默的身影|\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見
爹爹已經去了這麽長時間了,莫不是也遇到了什麽危險吧?
安月白想到這兒,連忙慌亂的搖了搖頭,打消了自己心中的這個念頭
不會的,爹爹不會有事的爹爹那麽厲害,一定會把娘親給救出來的
清河從櫃台之後探出腦袋來,一臉好奇的探着頭,瞧着倚靠在門邊兒上,望眼欲穿的安月白瞧見安月白一副過于擔心安蘇默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從櫃台之後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勸慰着安月白道:
“我說白兒啊,你不用太擔心你爹爹了,他可是我師父門下最得意的徒弟了,無論武功,還是修爲,都是及上乘的,不放心,不會有事的沒準兒是路上遇到什麽事兒給耽擱了,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清河走到安月白的身後,一把将安月白給抱起來,安慰着說道
“是這樣啊,爹爹很厲害?”
安月白被清河所說的話給吸引了,不自覺的想要多了解一些關于自己爹爹的事兒
“要說你爹爹的事迹,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啊就連我,都十分佩服着呢當初……”
清河正和安月白說着,當初第一次見到安蘇默的情形,門外卻忽然響起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來清河頓時禁了聲,和安月白兩個人雙雙将目光投向了醫館的門口,便瞧見一抹淺粉色的身影,蓦然的出現,夾雜着一股不知名的幽香,悠然的飄滿了整個藥館的屋子藥的香味夾雜着這股莫名的幽香,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好聞的味道
“清河,師哥呢?”
門外的女子,幽幽的站定,目光不經意的瞟了一眼清河懷中的安月白,頓時眼眸的神色一暗,緊接着便一閃而逝,将目光鎖定在清河的身上
膚如凝脂,閉月羞花在清河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面前的女子雖然好看的讓人衣不開眼,但是較之樂無憂,卻不禁遜色上幾分樂無憂是屬于那種,傾國傾城的妖媚之氣,卻又不失清純的那種絕色美人
“瞭衫?你怎麽會來這兒?”
清河上前一步,疑惑的問道
奇怪,師父并沒有發來消息,說讓瞭衫過來啊?瞭衫這個時候怎麽會來?
來人正是落花島島主瞭衫此刻,正一臉焦急的四處尋找着安蘇默的身影
“我來見師哥師哥好久都沒有回落花島了,我擔心他會出事”
瞭衫急切的問道
安月白聽罷瞭衫的一番話,心中已經是對她半點兒好感都沒有了這女人,一身的狐媚氣息,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定是惦記着自己的爹爹呢
“我爹爹去救我娘親了你快走吧爹爹沒有時間見毫不相關的人”
安月白的語氣倒是一點兒都不留情面
沒錯對于觊觎破壞他爹爹和娘親關系的人,自己才不要給他們好臉色看呢
聽到安月白的話之後,瞭衫的眼眸驟然暗了暗緊接着便裝若無其事的樣子,緩步走到安月白的面前,眼角帶笑的淡淡開口問道:
“朋友,你娘難道沒有教過你,和别人說話,要有禮貌的麽?尤其是和比自己還要大的長輩?”
瞭衫湊到抱着安月白的清河的面前,彎着腰,幽幽的說完,眼眸之中不經意的流露出一抹狠厲的殺意來
“哼我不認識你”
安月白卻是一點兒都不懼怕瞭衫,猛地朝着瞭衫翻了一頓白眼兒之後,默默的撇過腦袋,将腦袋埋在清河的懷抱裏,阻擋着瞭衫看自己的視線
“哼”
瞭衫自然知道,安蘇默已經有了家室可對安蘇默的情意,卻無奈的是隻增不減
想當初自己在落花島見到安蘇默第一眼的時候,便對這個男人情根深種,再也無法忘懷等了許多年,卻再也沒有能見到安蘇默的機會五年之後,一個偶然的機會,師父交代給自己,說是要鏟除掉魔界的勢力,到時候會派到人間一個人,叫自己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協助這個人
等見到這個人的時候,瞭衫卻是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動沒想到老天有眼,真的可以讓自己再一次見到安蘇默
可相處的時間長了,等自己真真切切的和安蘇默表達出自己的心意的時候,安蘇默卻十分嚴肅的拒絕了自己并說,自己已經有了家室,有了心愛的女人
不過瞭衫并沒有放棄瞭衫知道安蘇默的計劃,現在他隻能以另一個人的樣貌,出現在别人的面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反正近水樓台先得月,自己和安蘇默出自同一師門,以後接觸的時間還長着呢,就不信沒辦法讓安蘇默真正的愛上自己
“衫兒,你先坐吧那木頭臉,應該快回來了”
瞭衫爲自己的師妹,自己也不好下命令,讓瞭衫現在就回到島上去再說了,瞧見瞭衫這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看來,見不到安蘇默,她是不會走的任憑自己怎麽說,估計都沒有辦法把她給勸走所以隻好先安排瞭衫坐在這裏等上一會兒
反正安蘇默回來的時候,他自己就會解決這個爛攤子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此時此刻的安蘇默,正抱着還是狐狸身的樂無憂,緩步走在巷子之間
自己已經好久都沒有和樂無憂單獨待在一起了忽然有些自私的想帶着無憂和兒子,就這麽什麽都不管的逃走逃到一個誰都不認識的深山老林之中,安安靜靜的生活下去沒有魔君,沒有神仙,也沒有妖魔和世俗的纏繞
想到這兒,安蘇默自己都感覺到不切實際不禁苦笑了一聲
“無憂,這些日子,暫時委屈你一下等我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我們就離開這裏,想怎麽生活,就怎麽生活再也沒有人能幹涉我們”
安蘇默抱着懷中昏睡的樂無憂,溫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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