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肯跟我走一趟,無論你要求什麽,我都能答應你!”
樂無憂答應的毫不猶豫wfaf.a·發!發+說+爲了救安蘇默,樂無憂真的連豁出自己的性命都不帶皺一皺眉頭的
“既然你也是這般爽快之人,那我便答應了你隻是這究竟要你爲我做些什麽事兒,我暫時還沒有想好你且先答應着,等我想到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拓跋嘉寒挑眉,抱着肩膀對樂無憂說道
拓跋嘉寒幽幽的在旁邊兒歎了口氣
這子,怕是又要出什麽整人的壞點子了
“那我們現在便出發吧!救人要緊!”
樂無憂說罷,急急的便要拽着歐陽飛雨的衣袖沖出屋子
“哎呀你慌什麽慌啊你要救的那人不是已經病了很久了麽既然這麽久都沒死,那也不在乎多耽誤這一時半會兒的等我準備準備再說”
歐陽飛雨也是腹黑嘴毒之人,扔下幾句冷冰冰的話,甩開樂無憂的糾纏,慢悠悠的去準備自己的藥箱去了
“你……”
樂無憂心中憋悶歐陽飛雨這麽說安蘇默,自己氣的都想立刻把他給千刀萬剮了可是現在自己還不能跟他對着幹畢竟拓跋嘉寒說他醫術極好,沒準兒真的能治好安蘇默的一身頑疾
有些事兒,能忍,便忍了罷
“飛雨兄,你怎麽知道,無憂要救的那個人已經病了很久了?你可曾見過那個永安王王爺?”
拓跋嘉寒着實奇怪了些這些年,歐陽飛雨的行蹤,自己一直都知道這次來到創世王朝,也是他第一次來這麽遠的地方
“我雖與他素未謀面,但從樂無憂的反應來看,我已經大緻了解了關于那個永安王的事創世王朝比我國不知大了多少倍,名醫自然不少若是撲通的疑難雜症,無憂又怎麽會聽說我醫術極爲高明,才想到尋我爲那個王爺診治?定是頑疾已久,久治不愈罷”
歐陽飛雨一邊擺弄着絹布上放着的銀針,一邊回應道
“飛雨兄與我關注的點确實不同了些沒想到你性子莽撞,關于醫術方面的事,卻是這般細心難怪人都稱你爲神醫”
拓跋嘉寒一甩羽扇,嘴角微翹說道
聽到‘神醫’這兩個字,樂無憂的心情更加激動了
既是神醫,那蘇默的病定會治好的!
“好了帶路吧”
歐陽飛雨收拾好了自己的寶貝醫藥箱,背在肩上,轉身對着樂無憂說道
“嘉寒,那我們就先走了!”
樂無憂起身,對拓跋嘉寒說道
“帶着這個”
拓跋嘉寒将紅木盒子拿起,遞給樂無憂,又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紫吊墜兒摘下來,系在樂無憂的頸肩,溫柔說道:
“若以後你還想喝這無憂茶,便帶着這紫吊墜來南楚找我”
“什麽無憂茶???”拓跋嘉寒一臉疑惑的問道,轉身看到拓跋嘉寒把紫吊墜給了樂無憂,不可置信的質問道:
“嘉寒,你怎可把這般珍貴的吊墜贈與這毛頭子?這可是你母後給你留下的,留給未來王後的珍寶啊!”
“那又如何不過是人間一俗物罷了”
拓跋嘉寒頗爲無所謂的說道
“這般珍貴,嘉寒兄還是不要随意贈與我了……”
樂無憂的心中有一絲歉意自己與拓跋嘉寒萍水相逢,他卻這樣對待自己自己實在是有些無以爲報
“帶着”
拓跋嘉寒阻止了樂無憂摘下吊墜的動,搖了搖頭,說道
歐陽飛雨聽了,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人間的稀世珍寶,千萬年才尋得一顆的紫水晶,竟然被拓跋嘉寒給形容成了一枚俗物!!!真是不可饒恕:
“好,這紫水晶若是俗物,那冷暖棋子又算什麽?踏雪青骢馬又算什麽?我不嫌棄那些是俗物,不如嘉寒兄全都贈與我罷!”
歐陽飛雨大着臉,湊到拓跋嘉寒的身邊,谄媚道
“此事以後再議你快去快回吧”
拓跋嘉寒伸手一推歐陽飛雨,忍着笑意說道
“哼走!”
歐陽飛雨一翻白眼兒,沒好臉色的對樂無憂說道
真是的自從這個樂無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就沒有什麽好事發生在身上先是和嘉寒打賭,輸了踏雪青骢馬,後這個樂無憂又把嘉寒的紫吊墜兒給騙到了手!
這一路歐陽飛雨都在爲拓跋嘉寒感到不值忽然想到什麽似得,忽然停了下來身後一直緊緊跟着歐陽飛雨的樂無憂一個沒留神,直直的撞在了歐陽飛雨的背上
“唔……”
樂無憂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這紫吊墜可是稀世珍寶,你萬萬不可辜負了嘉寒兄對你的心意,切不可當掉,或者是弄丢,弄壞了”
歐陽飛雨轉身,兩隻手抓着樂無憂的肩膀,質問道
“我自知這吊墜珍貴,自然不會如飛雨兄所說的那般沒心沒肺”
樂無憂心中有些煩悶這歐陽飛雨似乎總是喜歡以惡看人自己雖爲妖狐,但是感恩之心還是有的自然不會拿别人的真心去喂了狗
“那就好走吧”
歐陽飛雨親耳聽到樂無憂的保證之後,這才放下了心,匆匆的往前疾步走去
“你等等……”
樂無憂開口,叫住了歐陽飛雨
“何事?”
歐陽飛雨停下,轉身看了一眼樂無憂
“你走這麽快做什麽?你知道去将軍府的路麽?”樂無憂氣喘籲籲的追上,道
“……”歐陽飛雨無言
“該轉彎了”
沒一會兒,二人便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将軍府府外的守衛門看到了樂無憂,紛紛恭敬的彎腰行禮
“樂公子”
“走吧”樂無憂點了點頭之後,便要帶着歐陽飛雨進府卻被門口的守衛給攔住了去路
“對不起,樂公子,除了府上的人可以随意通行,外人進府,都需要向王爺通報”
一名守衛盡職盡責的說道
“好快去告訴蘇默,我帶了神醫過來”
樂無憂急忙說道自己現在恨不得立刻飛到樂無憂的身邊,治好安蘇默的病但規矩不得不遵守還是乖乖的站在門外等候着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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