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這丫頭倒是有趣,你的意思是說,是我自己往自己的衣服上撒酒了?”
安瑾說着,有些不滿的站起身子來,頓時周圍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這裏,整個大殿也安靜了許多,就連安蔚言也放下酒杯,皺着眉頭看着兩個人wfaf.a·發!發+說+
“是”樂無憂望着安瑾的雙眼,回應道
安瑾一見樂無憂這副模樣,頓時心中似有萬般火焰燃燒般憤怒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多少人敬之畏之?如今卻在大殿上被這麽一個醜丫頭給質問住了,這丫頭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瑾,不要生事”安蔚言将一切盡收眼底,有些不滿道
“爹爹,這死丫頭往女兒的身上潑酒!您難道叫女兒忍了這窩囊氣麽?”安瑾真是生氣了這丫頭何德何能,讓這麽多人護着她?
“來人哪!把這臭丫頭拖下去,打五十大闆!”安瑾一臉憤怒的說道
安蘇默見到這般模樣,正準備上前幫樂無憂解圍誰知樂無憂忽然一轉身,跪在了安蔚言的面前
“皇上,人們都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凡事都要講求一個“理”字既然瑾公主說我在她的身上潑了水,那光憑瑾公主的一面之詞,便認定了我,是不是有些不妥?”
安蘇默聽完樂無憂這樣一席話,反倒是抱着肩膀,看起戲來這樂無憂究竟有沒有法子,逃脫瑾的陷害?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安瑾握着手帕,掩嘴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堂堂一個公主,竟然要貶低身份,栽贓陷害起你這麽個下賤丫頭來了?”
“既然公主已經承認,那是最好奴婢不知何處得罪了瑾公主,也不知瑾公主這般爲難于我究竟是何意圖但您貴爲公主,還請放過我們這群無依無靠的丫鬟”樂無憂低着頭,恭敬的說道
“你……你說什麽?”安瑾怒不可遏,伸手指着樂無憂的鼻子大聲怒吼:“你這賤丫頭,我承認什麽了?”
“瑾!”安蔚言一聲斥責,安瑾這才意識到周圍還有很多人在看,不自然的把手收了回來,但臉上的怒氣還未消散
“公主,凡事都要有理有據,公主可有證據證明剛才是奴婢把酒杯碰撒在你的身上的?”
此話一出,安瑾頓時有些啞口無言是了,之前是自己交代手下的丫頭不要跟着自己過來的,周圍的王爺大臣們,也不可能幫着自己做假證,加上這件事本來就是自己理虧,便仗着大姐脾氣,反問道:“那又有誰能證明,不是你把酒潑在我的身上的?”
此話一出,衆人嘩然
早就聽說這瑾公主脾氣不好,沒想到竟然當衆說出這樣蠻不講理的話來真是開了眼界了
安蔚言看着自己的二女兒這樣,無奈的扶了扶額頭
“我能證明”
樂無憂詫異的看着安蘇默
“我親眼見到,瑾公主把酒灑在自己身上的”安蘇默一拱手,對着安蔚言如是說道
一個不成,又來一個添亂的安蔚言郁悶的想到
“王爺……”安瑾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連連後退幾步
從剛才,自己的目光就一直沒離開過安蘇默誰知安蘇默的目光卻一直追随着那個醜丫頭!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王爺要偏向一個地位低賤的下人?這奴才有哪一點能比得上自己?論地位,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金枝葉;論相貌,自己可謂是傾國傾城,多少人做夢都想要做上這驸馬爺的位置來?多少人捧着自己,自己這麽多年來,又何曾受過如今日這般的屈辱?
“瑾,還不下去?還嫌不夠丢臉?”安蔚言怒聲道
呵呵,區區一個下人罷了,竟然連父王都向着她
安瑾眼圈一紅,袖子一甩匆匆離開了殿内
安蔚言見了,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報!啓禀陛下,剛剛傳來消息,邊關遭遇敵軍入侵,公主殿下她……她失蹤了”
殿内忽然沖進來一個下人,不由分說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安蔚言的面前,顫抖着聲音說道
大殿之内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你……你說什麽?”
安蔚言顫悠悠的站起身來,精神恍惚的質問道
那下人心中一驚,一咬牙,又重複了一遍:
“皇上,邊關入侵,公主殿下……已經失蹤一個月了”
安蔚言聽完,連忙扶助龍案,才勉強支撐起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一邊的顧淳風見狀,連忙走上前,扶助安蔚言
“趕緊派人出去找,找不到公主,就别回來見朕!”
安蔚言歇斯底裏的喊出這句話,整個人幾乎都要崩潰了
自己已經對不起無憂的母親了,萬萬再不能讓無憂有什麽差池
“是,皇上”
那下人聽到命令之後,便匆匆下去遣人尋樂無憂去了
本來該開心的壽宴,被無憂公主失蹤一事,攪和的不歡而散
任務已經完成,安蘇默便也向安蔚言請了辭準備回府收拾東西之後,再來京城複命
安蔚言替安蘇默準備好了馬車還有盤纏,安蘇默便帶着戴明朗還有樂無憂啓程,準備去那傳說之中的落花島,尋隐靈草了
“這宮中實在是無趣的緊什麽壽宴,不過是吃吃喝喝,顯擺顯擺自己的地位罷了人間的人還真是庸俗的很”
戴明朗舒服的躺在馬車的躺椅上,搖着羽扇不屑的說道
“你也去了壽宴?我怎麽沒有見到你?”樂無憂一邊吃着果子,一邊疑惑的問道
“你都能偷偷溜進去,我好歹也算半個神仙,怎麽就進不去了?”戴明朗閉着眼睛,幽幽說道
“無憂”
一直未說話的安蘇默,忽然叫了樂無憂的名字,吓得樂無憂手一抖,果子差點沒掉在地上
“呃……怎……怎麽了?”
“此行的目的地是落花島,你要尋人的事,怕是要往後拖一拖了”安蘇默悶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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