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饒命啊!是這個下人犯了錯,把三殿下推進了池子裏,才被關在這裏的,還望王爺明察!”
那獄卒結結巴巴的說完緣由之後,也不敢掙紮,任由着安蘇默提着自己的衣領,艱難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氣w.`發@發(說
實在是沒想到,傳說中體弱多病,惡疾纏身的安王府王爺的力氣竟然這般大,竟生生将那粗壯的獄卒給提了起來跟着獄卒來的手下們都看的目瞪口呆的
“王爺,王爺且慢!”
責成喘着粗氣,推門而入,直奔着安蘇默這邊跑過來
安蘇默擡手一甩,那獄卒的身子便飛了出去,狠狠撞在了責成的身上責成一聲哀嚎,被迎面而來的獄卒給撞在了地上,深刻體會到了飛來橫禍是什麽感覺
“王爺……且慢……”責成一把推開身上那人,支撐着站起身來,扶着老腰快步走到安蘇默的面前,讪笑道:
“王爺,珍妃娘娘已經發了話,一定要有個交代,您萬不可這般将人帶走啊!況且是他傷害三殿下在先,您若是……”
“滾”
安蘇默冷冷瞥了責成一眼,隻一個字,一個眼神便吓得責成生生将接下來的話吞進了肚子裏,隻得安靜的站在一邊,眼睜睜看着安蘇默抱起樂無憂,離開了地牢
“快去禀報娘娘!”責成匆匆對着下人說完,自己則去了青鸾殿尋安葉卿去了
一路上,樂無憂心中十分糾結想和安蘇默說話,卻想起之前他一副怒氣沖天要吃人的樣子,怕惹火上身
最後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先開口:
“其實不是我把……”
“我知道”
安蘇默淡淡道手上抱着樂無憂,腳下的步子并未停止,腦子裏想的都是爲什麽樂無憂這樣輕
樂無憂一頓,仰着頭,望着目不斜視向前走的安蘇默,心中先是驚奇,反應過來之後便是的雀躍
他原來,竟這般信任自己麽?
樂無憂咬了咬嘴唇,眯着眼偷偷一笑,眼如彎月般皎潔,說話的語氣也輕柔了些:
“你爲什麽這麽相信我?畢竟我們隻是萍水相逢,才認識了,呃,不到半月?”
安蘇默沉默了幾秒,低頭瞟了一眼含羞的樂無憂,又慢慢擡起頭,唇瓣一張:
“若這麽久了,我還不了解你的性子,那我隻能誇你僞裝的很好”
樂無憂聽罷,心中竟有些淡淡的失望還以爲安蘇默會說些讓自己十分感動的話來呢
眼看到了滿花園,剛一邁步,牡丹便匆匆對安蘇默行了禮,迎了上來見到渾身是血,衣衫碎裂的樂無憂,吓得驚呼了一聲,連忙去尋了藥箱,急匆匆的送到了樂無憂住的房間之中
“你幹什麽!”
安蘇默輕輕将樂無憂放在了床上,正準備掀開了衣服檢查檢查傷勢如何,樂無憂卻慌張的打開安蘇默的手,扯過一邊的被子匆匆蓋在了身上
安蘇默的手一僵,收回了手,不解道:“我爲你查看傷勢是否嚴重,你這是爲何?”
“我自己來,自己來就好”樂無憂尴尬一笑以前便聽說過,男女有别不過究竟這個“别”是怎麽個别法,自己還真的不知道隻知道切不可随意讓男人見了身子雖然自己是隻母狐狸,但照人間的這般說法,母男也應該是有别的吧還是謹慎些好
“嗯”
安蘇默聽完,轉身便匆匆離開了樂無憂的屋子,不知道幹什麽去了樂無憂心中滿是失落
“真是的,一句話都不說,就走了”
“王爺”牡丹見了推門而出的安蘇默,行了禮之後,匆匆走進了屋子,望着樂無憂十分擔憂道:“公子,牡丹爲您準備了一身幹淨的衣裳,讓牡丹爲您擦了藥之後換上吧!”
公……公子?自己什麽時候變成公子了?莫不是自己入得這副身軀其實個男兒身???
“不……不必了,男女有别,還是我自己來吧”
安蘇默還未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匆匆支走了牡丹,便一個人坐在床上發起了呆
男人!!!???
自己還從未認真考慮過這種事情!
就是說啊,即便是自己借屍還魂活了過來,也從未想過自己究竟是還在了男人的身上還是女人的身上!!!(以後的無憂回想起這時候的自己,還是忍不住大笑自己這時候簡直蠢死了)
樂無憂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強迫自己不想這些事伸手拿過床邊的藥箱,挑了幾個看着順眼的藥,脫下衣服就開始往傷口上抹
可是抹了半天,傷口也沒見好,看起來卻似乎更嚴重了些,在傷口處冒着白色的泡泡
“可能等這些泡泡下去了,傷口就會好一點吧”
樂無憂一咬牙,忍着疼痛,扯了布條将傷口包紮了起來
收拾妥當之後,換上了牡丹準備的一身淡藍色的衣衫也不願在床上躺着,便推開門,到園子中四處走走
這一回可長記性了,隻敢在園子中溜達,再不敢亂走了
不過,安蘇默是怎麽找到自己的還真是有些好奇了
話說之前安蘇默約了樂無憂在葡萄架下見面,可左等右等樂無憂都沒來,便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沒見到樂無憂圍在自己身邊晃悠,心中竟然有些不習慣便煩躁的問了牡丹,樂無憂住在哪一間屋子可是屋子裏被子都沒有動過的痕迹
心中實在是奇怪,便問了昨天經過滿花園的下人偶然聽到下人說三殿下掉進池子裏的事兒,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預感匆匆捉了那下人問詳細的情況,卻得知樂無憂被抓進了刑部地牢
這可急壞了安蘇默立刻趕去了刑部,将樂無憂帶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便一路在想着自己最近似乎有些反常爲什麽會對樂無憂這麽上心?
甚是奇怪
“公子您怎麽出來了?您身上都是傷!牡丹扶您去休息吧!”
牡丹端着水盆進了園子,便看到樂無憂坐在石凳上咳嗽吓得水盆往地上一放,匆匆的走到了樂無憂的身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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