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英哲的手下到也是絲毫不畏懼w.`發@發(說畢竟是戶部侍郎家的大少爺,這些下等的平民躲都躲不過來呢,誰還敢明目張膽的招惹?一個個的紛紛圍了上來,将安蘇默三人包圍在一個圈子裏面
“臭乞丐,給我滾開!”爲首的一名衣着華麗的男子,仗着身高體型的優勢,伸出手狠狠的一拽,那人便被拽倒在了地上這一障礙解除之後,那些下人便紛紛圍上來,準備将安蘇默抓走
萬宇見狀,連忙将她扶起來,這一擡頭,卻看到安蘇默微微蒼白的臉
“少爺!”
安蘇默一隻手捂着胸口,聲的喘着粗氣,身子緩緩的向後倒去,另一隻手不着痕迹的丢出幾顆石子,正中圍過來那些人的腳踝上
萬宇看着自家的少爺“被”江英哲的手下給弄暈倒了,吓得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連忙站起身子來将安蘇默扶住,轉過身子正準備大聲斥責那群人,一回頭,卻愣愣的看着那些人一個都不剩的倒在了地上,捂着腳踝呲牙咧嘴的叫着
“少爺,少爺!你們……把我家公子弄暈了,現在是都在裝死麽!”萬宇氣急,顫抖着擡起手,指着站在一邊兒看戲的江英哲,憤憤的說道
江英哲抱着肩膀,本來微翹的嘴角慢慢的僵住,看到自己的下人們一個個不争氣的昏死在地上,氣的拎着袖子走上前,擡腳踹了踹躺在地上的人:“該死的,平時飯不少吃,關鍵時刻一個個的都是沒用的廢物!都給老子滾回府去!”
下人們見狀,忍着腳上傳來的劇痛,連忙支撐着身子站起來,對江英哲請過安之後,踉踉跄跄的跑走了
江英哲看着萬宇坐在地上,扶着安蘇默,心中怒氣隻增不減,慢慢的走上前,蹲在安蘇默的面前,陰冷的聲音傳來:“子,得罪我,有你受的”
安蘇默慢慢的睜開眼,狠戾的眼神從面具之後穿過,緊接着,安蘇默那讓人安心的聲音緩緩傳來:“那我勸你,最好能弄死我如果讓我活着走出來,那在下必定十倍奉還”慵懶的聲音震得江英哲回身一顫,站起身來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嘴角那一抹邪魅的微笑
“你你你……好,你子有種!我們公堂上見!”江英哲咬牙切齒的指着安蘇默說完,快步向着衙門的方向跑過去,拿起鼓錘重重的敲響了門口擺放的鼓鼓聲大的響徹數裏
說來也巧,這衙門離兩個人發生沖突的地方如此近而江英哲之所以敢在衙門面前如此猖狂,自是因爲巡撫大人和自己的爹爹戶部侍郎是交情甚好的老友了巡撫大人也不是不知道江英哲是個麻煩精,經常有人來伸冤但是巡撫大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畢竟是自己的好朋友之子,地位又比自己高,自然要包庇一下了江英哲也知道這件事直接讓自己爹爹出面不太好,而巡撫肯定會向着自己,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便更加目中無人了
“少爺,您感覺怎麽樣?”萬宇喂了安蘇默一顆藥丸之後,慢慢将安蘇默扶起來,心的詢問着
“好多了”安蘇默答道
“少爺,那個戶部侍郎的兒子太目中無人了,要不要我去通知王爺來……”萬宇還沒有說完,安蘇默便伸出一隻手,示意萬宇不要再說下去了萬宇也立刻禁了聲
“是誰在擊鼓鳴冤?”巡撫大人城東将茶杯放下,負手而立
“回大人,是戶部侍郎的江大少爺”下人跪在堂下,恭敬的回答道
“哦?是英哲?”巡撫心中奇怪,連忙擺了擺手,示意開庭
江英哲率先走進了衙門,身後跟着焦急的管家安蘇默剛要進去,剛剛自己救下來的乞丐便撲了上來,猛地對着安蘇默搖頭
“放心,我沒事”安蘇默溫柔的說完之後,幽幽的邁着步子走了進去身後還跟着從剛才就一直在看戲的群衆們一窩蜂的都擠進公堂之後,門外隻剩下乞丐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好熟悉,好像他啊……好像那個能成爲救世主一樣的人啊
公堂上
“台下何人?”巡撫大人威嚴的聲音響徹公堂頭頂上,挂着明鏡高懸四個明晃晃的大字,此刻看起來十分刺眼
“巡撫大人,你快把那個藍衣男子抓起來,你看看,英哲被他撞得頭都破了!”江英哲一邊撒嬌似得對巡撫大人說,一邊轉過頭,惡狠狠的看着安蘇默,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巡撫都幫着我,看你子今天怎麽走出這個衙門!
安蘇默并未回應,隻是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兒,眼睛看着江英哲
江英哲被看的有些煩悶,白了一眼安蘇默之後,轉過頭看着巡撫
“你可知罪?見了本巡撫,爲何不跪?”巡撫大人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質問着安蘇默
江英哲這個人,不論是不是他的錯,巡撫自然是要包庇下去的況且自己從未見過面前的這個人,單單看穿衣打扮,倒是像有些身份的大戶人家可是現在大戶人家的人出門都恨不得帶上幾百人護着?
見了本官,竟然敢這樣無理?看來自己真的要好好“照顧”這個人了巡撫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
“就你這樣的人,還配做官?真是不知恥”安蘇默面無表情的淡淡說道
安蘇默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被震驚到了沒想到堂堂融雪鎮的巡撫大人,這麽大的官銜,竟然在自家地盤兒上被一個才不過十五六的少年這樣訓斥,真是丢盡了顔面
巡撫聽完,頓時黑了臉,覺得自己的面子挂不住,伸出手狠狠的拍了桌子,大聲怒吼:“賤民!竟敢出言不遜!不認罪是吧?給我拖出去杖責八十!不不,杖責一百,不不,二百!”
巡撫吩咐完後,周圍站着的衙役紛紛圍了上來,試圖将安蘇默抓住按在闆子上安蘇默知道,現在自己還不能顯露出武功,偷偷将自己身上佩戴的墜扯下來,手一捏,墜便悄無聲息的四分五裂随手一擲,便打在了衙役的穴位上疼的幾名衙役呲牙咧嘴的躺在了地上
“爲一個巡撫,你不開堂審案,問問這事情的經過,就要治我的罪,還要屈打成招,難道巡撫大人是看心情審案的麽?還真不知道我朝的王法何時加了這樣一條規矩呢巡撫大人現在這樣子,皇上他老人家知道麽?”看着巡撫驚慌的神情,安蘇默幽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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