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漁船後,谷樹良平順手點上香煙。
碼頭上,00多名雙手被反铐在身後的将領與高級軍官在0多名全副武裝特工的驅趕下,如同流水生産線上的“臘腸”,逐一登上谷樹良平所在的漁船。要不了多久,這些曾經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軍人就将變成鲨魚嘴裏的“臘腸”。
作爲村上貞正親自挑選的“行刑者”,谷樹良平并不憐憫這些即将完蛋的軍人。
人群中出現一陣騷動,似乎某根“臘腸”意識到國家情報廳的特工爲他們準備的是“單程票”。在死亡恐懼的驅策下,“臘腸”做出最後、也是最徒勞的反抗。
“有人跳水!”
落水聲剛剛傳來,站在船頭上的特工就叫了起來。
槍聲随即響起,“臘腸”的反抗以失敗告終。
谷樹良平趕到船頭時,海面已經被鮮血染紅,一具屍體面部朝下漂在水面上。
“把屍體撈起來。”谷樹良平瞪了眼開始開槍的特工,“動作快點,别惹上麻煩。”
那名特工立即叫來兩名同伴。抓着一條纜繩跳入海中。
“抓緊時間。讓其他人趕緊上船。”谷樹良平朝碼頭上地特工吆喝了一句。将煙頭丢進了海裏。
特工開始用槍托敲打那些動作緩慢地“臘腸”。加快了隊伍地登船速度。
5分鍾後。屍體被打撈起來。是一名少佐軍官。15鍾後。漁船上地馬達啓動。緩緩離開碼頭。向港外駛去。
谷樹良平在甲闆上抽了第二根煙。漁船到達外海時。才去了駕駛艙。
“還要多久?”谷樹良平将一根香煙遞給了掌舵地特工。
“兩個小時後到達公海。”特工呵呵一笑,點上了香煙。
“幹得不錯,我到下面去看看,有情況立即叫我。”
跟特工打了招呼,谷樹良平下到了船艙裏。
127名軍人,準确的說是126軍人與1具屍體按将軍、大佐、中佐、少佐與尉官,依照不同的軍銜被關在5個艙室内,每個艙室外面都有2名荷槍實彈的特工守衛。
谷樹良平特别“關注”了岩崎信川。
可以說,即将被處決的這些軍人都與岩崎信川有關系。不排除有人“踩了狗屎”,被岩崎信川拖累,但是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岩崎信川的親信。
谷樹良平來到尾部貨艙外,敲響房門前拔出手槍,裝好消聲器。
房門拉開,一名特工出現在門後。見到谷樹良平後,特工退後了兩步,讓出了一條狹窄的通道。
“準備得怎麽樣了?”貨艙靠近發動機艙,裏面非常吵鬧,谷樹良平不得不大聲喊叫。
“都準備好了,随時可以使用。”
谷樹良平點了點頭,朝放在闆條桌上的玻璃瓶看了一眼,随即神色劇變。
艙室内地特工暗暗一驚,同時回頭、順着谷樹良平的目光向艙室後方看去。沒等2人回過神來,谷樹良平手上的消聲手槍發出5次低沉的聲響,5顆子彈奪走了2特工的性命。
谷樹良平沒有遲疑,在2具屍體的額頭上各補了1槍。确認2名特工死翹翹之後,谷樹良平走到舷窗旁,将一具微型信号發射器帖在了舷窗外船體水線附近的船殼上。
确認貨艙内沒有第三個特工,谷樹良平離開了貨艙,鎖上了艙門。
漁船以12節的速度向東航行,離開日本領海後緩緩停了下來。
掌舵的特工抛下船錨後,2特工将岩崎信川等1c多名将領押到了後甲闆上。
“解開他的手铐。”谷樹良平點上香煙,走到岩崎信川面前,将香煙遞給了即将完蛋地海軍上将。“岩崎君,别這麽看着我。我跟你沒有私仇,隻是在執行命令。有什麽話想說就趕緊說吧,我們還要回去交差。”
岩崎信川很有骨氣,沒有低下頭,也沒有說什麽。
“長官……”
“讓我來吧。”谷樹良平起身接住特工遞來的手槍。“岩崎君,是你自己跪下,還是我們讓你跪下?”
岩崎信川仍然非常有骨氣,根本沒有下跪的意思。
“聽見沒有,長官讓你跪下!”
兩名特工沖了上去,幾槍托砸下去,岩崎信川踉跄幾下,單腿跪在了甲闆上。
“媽的,真是死硬份子……”
“夠了!”谷樹良平擋住了輪起槍托的特工。“岩崎将軍是真正的軍人,除了天皇,不會向任何人下跪!”
“是!”開始還氣勢洶洶的特工乖順地退後兩步。
谷樹良平舉起手槍,将槍口對準了岩崎信川的後腦勺。“岩崎君,還有什麽後事需要交代嗎?”
岩崎信川扭過頭來,似乎對谷樹良平有點好感,說道:“希望你不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谷樹良平淡淡一笑,在岩崎信川回過頭去的時候,稍微壓低槍口,摳下了扳機。
“砰——”
槍聲很清脆,很刺耳。
“砰——砰——砰——”
谷樹良平連續扣下扳機,子彈濺起的血污混雜着硝煙,在海風的卷裹下迅速消散。
“長官……”
“把下一個帶上來。”谷樹良平長出了口氣,把手槍遞給了走過來的特工,“瞄準再開槍,别打偏了。”
“是!”
谷樹良平回到駕駛艙旁邊,點上香煙。
槍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沒有一名将軍求饒,也沒有一名将軍哭出聲來。他們沒有敗給戰場上的敵人,而是敗給了日本最厲害地政治家。
跟在将軍後面的是20多名大佐、30多名中佐與30多名少佐。
船上的特工并不多,爲了加快速度,所有特工都參與了“槍決”工作。
不知不覺,“槍決”工作進行了快1個小時。
“媽的,怎麽還沒上來。
”谷樹良平看了眼手表,“真是受不了這麽豬猡,你們幾個下去看看。”
“是!”
被谷樹良平點到的5特工鑽進了船艙。
“愣着幹嘛?”谷樹良平瞪了眼留在甲闆上的特工,“趕緊處理屍體,别留下任何痕迹,我還想回去吃早點呢。”
“是!”
特工哪敢遲疑,立即動手取出屍體中的彈頭,撿拾甲闆上地彈殼。
這時,幾個穿着潛水戰鬥服、攜帶微聲沖鋒槍的“蛙人”從漁船前端爬上了甲闆,借着夜色掩護,分别從兩側包夾了過來。
谷樹良平退到了駕駛艙,同時點上了香煙。
按照與張孝珑地約定,執行“營救”任務的特種兵将放過在駕駛艙内吸煙的特工,谷樹良平可不想成爲“臘腸”地陪葬品。
甲闆上的戰鬥持續了不到1,正在“忙碌”地特工在作出反應之前就被特種兵幹淨利索的解決掉了。
“自己人,别開槍。”谷樹良平從駕駛艙走了出來。
“你就是‘向日葵’?”一名特種兵走了過來,摘下了護目鏡。
“對,我就是‘向日葵’,你是……”
“闵瑞麟,前來協助你完成任務。”
谷樹良平打量了對方一眼,說道:“還有5個在船艙裏面,大概還有20來個尉官沒有解決掉。”
“需要帶上來嗎?”
“沒必要,在下面解決就行了。”谷樹良平拿起了一名特工地沖鋒槍,“别用你們的武器,幹淨利落點。”
闵瑞麟冷冷一笑,朝跟他上船地特種兵比劃了幾個手勢。
不多時,船艙裏響起了槍聲與慘叫聲。谷樹良平知道,中國特種兵不會在戰鬥中大喊大叫。
“目标怎麽樣了?”
“暫時死不了。”谷樹良平在岩崎信川地“屍體”旁蹲了下來,“四處槍傷,除了左側肺部與頸部右側的比較嚴重之外,其他兩處槍傷都不緻命。駕駛艙内有急救箱,下水前,最好處理一下傷口。”
“我們帶了急救包。”闵瑞麟也蹲了下來,摸了下岩崎信川的頸部動脈。
确實沒有死,還有一口氣。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谷樹良平操心了,與闵瑞麟留在甲闆上的那個特種兵肯定是個醫療兵。
不多時,進入船艙的特種兵安然無恙的回到了甲闆上。
醫療兵取出岩崎信川體内地彈頭,爲傷口止血後,将日本海軍上将裝進了一隻帶有氧氣再生系統的密封塑料袋裏面。
“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用,你們趕緊離開。”
闵瑞麟點了點頭,帶着5特種兵,以及得到特殊“保護”的岩崎信川跳入了海中。
谷樹良平在甲闆上搜索一番,确認中國特種兵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之後鑽進了船艙。戰鬥很短暫,也很激烈。5特工全部被一槍斃命,最後一個艙室内的20來名尉官被打成了馬蜂窩。
到貨艙内帶上那隻裝有“誘鲨劑”的玻璃瓶,谷樹良平回到了甲闆上。
雖然被誘來的鲨魚在飽餐一頓之後幫着解決了很多問題,當時将甲闆上的近百具屍體抛進海裏并不是一件輕松的工作。
谷樹良平忙了1分鍾,最後留下了幾具少佐的屍體。
回到船艙,谷樹良平揀起一把特工地手槍,将槍口頂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船艙内傳出第一次槍聲後,又傳出幾次槍聲。不多時,大腿被子彈打傷的谷樹良平爬上甲闆,爬進駕駛艙,翻出衛星電話,撥通國家情報廳的緊急求救号碼。電話接通後,谷樹良平朝甲闆上的屍體開了幾槍。
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國家情報廳地救援人員到達。
他媽的**
分類前六就快保不住了,兄弟們,就這幾十票,别讓一個月的努力白費了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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