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麽樣?”李存勳趕到的時候,審訊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
“生理狀況非常穩定,現在處于假昏迷之中。”
李存勳透過單向透光玻璃朝趟在床上的高野那智看了一眼。“說說具體的審訊方案。”
劉曉賓朝站在旁邊的審訊專家看了一眼。
“他受過專業訓練,普通手段很難讓他開口。首先嘗試心理戰術,如果沒有效果,隻能采用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拷問?”李存勳看了眼審訊專家,說道,“拷問需要很多時間,而且高野那智上了年紀,容易出現意外情況。我們必須盡快讓他開口,暫時不考慮極端方法。”
“你準備怎麽辦?”劉曉賓問了一句。
“心理戰術是唯一的選擇。”李存勳遲疑了一下,說道,“他的妻子是不是得癌症去世的?”
劉曉賓點了點頭。
“你去把涉川幸之助等人地資料調出來。”
“等人?”劉曉賓皺起了眉頭。
“被高野那智除掉地那些日本情報人員地資料。特别是相貌與聲音資料。再去找幾個高級特工與技術部門地易容專家。讓他們裝扮成涉川幸之助等人。
”
劉曉賓地眉頭皺得更緊了。完全不明白李存勳地意思。
李存勳沒有理會搭檔。對旁邊地審訊專家問道:“有沒有辦法讓他醒過來。但是不讓他完全清醒。如同在夢中地狀态?”
審訊專家沉思一陣,點了點頭。
“馬上去準備,争取在天亮前完成審訊。”李存勳呵呵一笑,對劉曉賓說道,“對了,記得找一個與高野那智妻子的身體特征相似的女特工。”
“李哥,你準備演戲?”
李存勳笑着點了點頭。“演一出非常逼真的戲,徹底擊潰高野那智的心理防線!”
軍情局準備審訊高野那智的時候,日韓在濟州的談判工作進入了關鍵階段。
下午地第三次會議,全權代表日本的那柯築墨主動提出,可以在獨島的主權問題上與韓國進行磋商,暗示日本可以在主權問題上做出讓步。
正是那柯築墨的表态,讓柳宗純做出了試探朝鮮地決定。
因爲雙方都急于取得成果,所以打破常規,約定在夜間舉行第四次協商會議。
在3個小時的準備時間中,那柯築墨征求了村上貞正地意見,得到了首相的首肯與認同。
第四次協商開始,韓國首先提出歸還獨島所有主權。
韓國漫天開價,日本沒有落地還錢。那柯築墨沒有一口否決,表示可以“有條件、有原則”的與韓國分享獨島主權。
柳宗純不是笨蛋,歸還還是不歸還主權,主要看日本态度。
如果日本拒絕歸還主權,韓國隻能通過戰争奪回主權。對柳宗純來說,第二次獨島戰争既充滿風險,又違背了根本目的。
那柯築墨明确表态後,韓國外長車泰賢按照柳宗純的吩咐,提出三點實質性要求。一是獲得獨島海域的漁業開發權,由日韓兩國共同建立管理部門,以配額方式限制過渡開發漁業資源;二是獲得獨島領空地使用權,韓國的航空飛行器有權使用獨島空域;三是收回部分主權,爲徹底解決獨島問題奠定基礎。
可以說,這三點要求并不過分。
那柯築墨非常爽快地答應了第一點要求。在回答韓國的第二點要求時,提出韓國地軍用飛行器進入獨島及其鄰近海域上空之前,必須知會日本政府。最後一點,既最關鍵,又最麻煩。
談判從211點30持續到29日5點30。
經過反複磋商,雙方最終搭乘初步共識,日本将獨島西島及其周邊11個礁岩的行政管轄權無限制租借給韓國,在此期間,韓國放棄對獨島地主權要求。
表面上看,占了便宜的是日本。因爲韓國得到的隻是部分行政管轄權,不是主權。
實際上,占便宜的是韓國。因爲主動權掌握在韓國手裏,隻要韓國不承認在獨島西島取得的行政管轄權,就有權向日本提出獨島的主權要求。
這份“初步共識性協議”成爲了引發半島戰争的關鍵因素。
雖然按照韓國外長車泰賢的要求,以及兩國的國内局勢,雙方并沒公布相關消息,但是日韓在獨島問題上“和解”不可能做到徹底保密,遲早會公布于衆。
雙方能達成共識,也是各有用意。
柳宗純的意思很明确,隻要把象征主權的“武裝力量”派往獨島,就能讓國民相信政府已經在收複獨島的談判中取得重大成就,緩解國内的仇日情緒,讓更多的人支持北上統一戰争。也隻有這樣,才能讓韓軍相信總統有能力通過談判從日本收複
支持總統的北上統一行動。
村上貞正的目的更明确,隻要不對政治基礎産生嚴重影響,全力支持韓國北上。
毋庸置,這是一筆不折不扣的政治交易。
也正是這份協議,掃除了柳宗純發動統一戰争的最後一個障礙。
雙方簽署相關文件的時候,軍情局的審訊工作進入**。
李存勳沒有參加具體工作,作爲軍情局局長,他也沒有必要去做隻需要普通人員就能做的事情。
透過單向玻璃,看着審訊室内的情形,李存勳不得不佩服高科技帶來的便利。
通過各種道具、昏暗的燈光,狹小的審訊室變成了日本習俗中地“陰間”,裝扮成高野那智妻子地女特工,還有幾名裝扮成涉川幸之助等人的男特工正在裏面按照李存勳臨時編排的劇本“演戲”。利用幾種特殊藥物,審訊專家讓高野那智進入了類似于夢境、準确的說,類似于吸食毒品之後的虛幻狀态。
“心跳速度偏高,血壓偏高,”劉曉賓看了眼搭檔,“會不會搞出意外?”
李存勳搖了搖頭。“問題不大,他的身體比常人健康得多。”
劉曉賓點了點頭,又掃了眼屏幕上顯示的生理狀況數據。
很多時候,劉曉賓不得不佩服李存勳地“想像力”。
按照張孝珑與陳良雲的報告,高野那智對早已去世的妻子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不但~居十多年,還保存着所有照片與妻子地遺物,甚至将部分具有重大紀念意義的遺物放在保險櫃裏。
高野那智還是一個比較“迷信”地人,不但每年會在妻子的忌日前去祭奠,還會去寺廟爲已經逝世的妻子祈福、希望妻子在陰間安息,甚至在妻子逝世後不久買下了妻子墓地旁的一處墓穴。
正是如此,李存勳才采用了這套“鬼把戲”。
屏幕上的生理狀況數據跳動了幾下,劉曉賓立即皺起了眉頭。
李存勳把目光轉向屏幕,遲疑一下,說道:“應該是産生效果了,把聲音調大一點。”
坐在操作台旁邊的技術人員立即放大了聲音。
高野那智正在慘叫,似乎精神受到了很大地打擊。
房間内,幾個裝扮成涉川幸之助等人的特工将裝扮成高野那智妻子地特工逼到了牆角,學着鬼魂的樣子開始“淩辱”對方。
“李哥,别搞得太過分了。”
“我有分寸。”李存勳長吸了口氣,“必須徹底摧毀高野那智地精神防線,讓他徹底崩潰,不然等他清醒過來,我們什麽都問不出來。”
劉曉賓咬了咬牙,繼續關注屏幕上的生理狀況數據。
不管怎麽樣,高野那智開口之前,絕不能斷氣。要是假戲做成真,那就隻能去陰間審訊他了。前提件是,高野那智地靈魂不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房間内,場面越來越“火爆”。
開始還隻是動手動腳的幾個男特工抓住了女特工的四肢,開始撕扯女特工身上的衣物。
被固定在床上的高野那智拼命掙紮起來,嘴裏大聲喊叫着,神色異常激動。在李存勳叫停之前,那些特工不會停下來。
“李哥……”
“再等等。”
高野那智掙紮得越來越猛烈,額頭上青筋暴凸,連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一陣劇烈的掙紮後,高野那智像是失去了力量一樣,突然倒在了床上,沒再動彈。
李存勳暗暗一驚,立即摁住别在領口上的麥克風,下達了行動結束的命令。
審訊室内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審訊專家向挂在高野那智胳膊上的鹽水袋裏注入了鎮靜劑,布設的裝飾物品被迅速撤走。不到5鍾,昏暗的燈光再次亮起,審訊室恢複了本來面貌。
“怎麽樣?”
“還好,沒死!”劉曉賓擦掉了額頭上的汗水,“吓死我了,再晚一點,我們就得找閻王爺要前往陰間的門票了!”
李存勳淡淡一笑,說道:“沒死就好。你去,還是我去?”
“我可不想找閻王爺的麻煩。”劉曉賓嘿嘿一笑,“老規矩,我在外面看你表演,希望不會遇到新的麻煩。”
李存勳笑着搖了搖頭,沒跟搭檔羅嗦。
等李存勳進了審訊室,劉曉賓讓審訊專家弄醒了高野那智。雖然結果如何暫時還不清楚,但是劉曉賓對李存勳的手段非常有信心。與李存勳合作這麽多年,還沒有任何人能夠在李存勳面前保持沉默。在劉曉賓眼裏,隻要李存勳願意,能讓任何人開口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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