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共和國元首紀佑國、美國總統賈培爾、俄羅斯總統内德梅夫、法國總統雷諾、英國首相哈裏遜在内,總共192個國家的元首、政府首腦或者高級代表參加了聯合國成立七十周年慶典。
上午,慶祝活動結束後,聯合國秘書長公布了會費調整與2016-2019年分攤情況。
單個會員國的會費占聯合國經常性财政預算最高額度由22%降低到了20%。新的會費分攤情況爲:美國20%、中國17%、日本129%、德國88%、英國65%、法國64%、意大利49%、加拿大27%、西班牙268%、墨西哥21%、巴西208%、俄羅斯192%。
一組簡單的數據,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
聯合國會費的标準由成員國的經濟實力、以及其他一些因素決定。爲了防止聯合國在經費上過度依賴某個國家,每财年度的會費設了“封頂”價格,并且根據實際情況,每三年做一次調整。2000年的時候,單個會員國的會費占聯合國經常性财政預算最高額度由25%降低到22%,這次又将最高額度降低到了20%。
雖然美國仍然是聯合國的最大“贊助”國,但是美國所占份額降低了一大截,表明美國在世界經濟中所占比重大爲降低。因爲聯合國對美國的“依賴”有所降低,所以美國在聯合國的影響力也有所削弱。
最受關注的還是中國所占份額的變化。
2010年時中國交納的會費僅爲2667%,2013年時爲537%,現在一下提高到了17%。除了表明中國經濟在這幾年内高速增長、在世界經濟中所占比重大大提高之外,還表明中國樂意承擔與履行大國責任。
如果僅僅隻是交納一筆費用,恐怕沒有幾個國家願意當“大頭”。
聯合國秘書長剛剛公布了會費分攤情況,記者立即對中日兩國的變化做了對比。
日本地會費份額從2004年到2013年。分别爲1963%、1946%、186%、182%。呈逐漸降低地趨勢。現在陡然降低到129%。除了表明日本在世界經濟中所占比重一直在下降、且這幾年下降幅度最爲明顯之外。還表明日本成爲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地努力遇到了重大困難。
十多年來。日本一直在努力成爲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
用多位日本前任首相地話來說:作爲第二大會費承擔國。日本不是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是不可思議地事情。
現在。這個理由站不住腳了。
中午。全球數十家電視台集中報道了聯合國會費分攤情況。十多家電視台還邀請特約評論員。對聯合國會費變化情況進行評論。
焦點隻有一個:中國是否在阻止日本成爲安理會常任理事國。
結論很明确:中國的會費份額提高了近兩倍,就是爲了阻止日本成爲安理會常任理事國。
聯合國總部外的記者并沒離開,因爲安理會正在閉門磋商增加兩個常任理事國的事情。
按照聯合國的議程安排,先由安理會确定兩個新增常任理事國,再由聯合國大會進行表決。因爲這不是選舉,所以安理會隻提名兩個國家。雖然提名安理會新增常任理事國爲“程序問題”,五個常任理事國沒有否決權,但是常任理事國在“程序問題”還是“實質問題”上産生分歧時,就可以把該問題認定爲“實質問題”,從而擁有否決權。也就是說,隻要中國反對,日本就不可能成爲安理會常任理事國。
閉門磋商從下午兩點持續到六點。
随即,安理會新聞發言人宣布将在半個小時後召開新聞發布會。早已聚集在聯合國新聞發布中心的記者立即振奮起精神,做好現場直播的準備工作。各大電視台的後方演播室也馬上調整節目了安排,爲現場報道預留時間。
六點二十分,消息靈通的n電視台發布了相關新聞,宣稱安理會閉門磋商以失敗告終,五個常任理事國沒能就新增席位的問題達成一緻意見。“程序問題”轉變成“實質問題”,安理會将在近期進行第二輪閉門磋商。
十分鍾後,安理會新聞發言人公布了同樣的消息。
因爲五個常任理事國在新增常任理事國的義務、權力與特權上産生嚴重分歧,所以新增兩個常任理事國的議題被暫時擱置,安理會将于近期就增加安理會理事國數量、修改安理會章程等問題進行讨論與磋商。
雖然日本成爲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大門并沒被堵死,但是幾乎所有評論家都認爲日本基本上喪失了成爲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機會。
外界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紀佑國與賈培爾進行了簡短的磋商。
與外界猜測的一樣,共和國常駐聯合國代表姜譽晨在安理會上投出了否決票,認爲新增常任理事國爲“實質問題”。随即,姜譽晨提出将安理會非常任理事國數量由十個增加到十四個,并且修改安理會章程的提議。
面對底氣十足的紀佑國,賈培爾也得退讓三分。
下午六點四十五分,紀佑國率領的中國代表團剛剛走出聯合國總部大廈,一大群記者隔着警戒線就鋪天蓋地的抛來提問:
“元首閣下,能夠解釋一下中國的會費份額一下增長近兩倍的原因嗎?”
“元首閣下,中國是否願意在未來的國際事務中做出更大的貢獻?”
“元首閣下,中國今後是否會在聯合國發揮更大的影響力?”
……
“各位……”黃國巍出來替紀佑國擋駕,“各位,我們随後會召開記者招待會,現在不回答任何問題。”
面對十多個如狼似虎的保镖,記者仍然前仆後繼、無所畏懼的湧了上來。
一名身材嬌弱,卻膽大無比、爆發力驚人的美國女記者沖開了保镖築成的警戒線,将麥克風遞到了紀佑國面前。“元首閣下,是不是中國在安理會上投了否決票,阻止日本成爲新的常任理事國?”
紀佑國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了腳步。
“元首,不用理會記者。”黃國巍立即拉住了元首的胳膊。紀佑國不是普通人,他的話不僅代表個人,還代表共和國。如果不小心說錯了什麽,就将成爲别人的把柄。
見到紀佑國有回答問題的意圖,女記者使出吃奶的力氣,再次靠了過來。“元首閣下,能夠回答我開始的問題嗎?”
很有挑釁意圖,也很别有用心。
“你的問題根本用不着回答,我隻想說,”紀佑國擺脫了黃國巍的手,神色嚴肅的說道,“如果一個國家連正視曆史、承認錯誤、敢于道歉的勇氣都沒有,還有什麽資格成爲舉足輕重的安理會常任理事國?”
圍觀的記者頓時安靜了下來,趁此機會,黃國巍拉着紀佑國上了轎車。
車隊還未離開,聯合國總部大廈外就炸鍋了。不管記者怎麽理解紀佑國的話,他們都得在第一時間把消息發回去,讓演播室裏的主持人與特邀嘉賓加以評論。
在美國安排的元首衛隊的護送下,紀佑國乘坐的轎車進入了昆斯-米德頓隧道,朝長島方向駛去。
“元首,你開始不應該跟記者羅嗦。”黃國巍有點頭大。雖然還沒看到新聞報道,但是他很清楚西方記者“造事”的本領。
“我說錯什麽了嗎?”紀佑國淡淡一笑。
“這……”黃國巍歎了口氣,“不管說什麽,總有人能夠評出點花樣來。如果我沒猜錯,n、bbc的新聞主持人正在對你開始說的那句話評頭論足,明天一大早各大報紙都會出現相關報道。”
“能夠上《時代》雜志的封面嗎?”
黃國巍愣了一下,說道:“元首,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确實是在開玩笑。”紀佑國呵呵笑了起來,“你也不用擔心,别人愛怎麽評論就怎麽評論。幾十年來,我們被評論得還少嗎?‘**’被換着花樣炒了幾十年,有沒有‘威脅’,不是别人炒出來的,而是我們有沒有這個實力。”
“可是,這終歸不是好事。”
紀佑國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是‘**’?”
黃國巍沒有開口,他太清楚紀佑國的性格了。
“‘威脅’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誰都不能輕易下結論。美國對其他國家的威脅最大,可對世界做的貢獻也最大。在我看來,‘威脅’的另外一面是‘貢獻’,而‘貢獻’的本質是實力。沒有實力,我們能夠威脅誰?有了實力,我們還怕‘威脅論’嗎?”
黃國巍不再争論,他也認同紀佑國的這番話。
外交的後盾就是國家實力,作爲共和國外長,黃國巍最清楚,實力在國際交往中起到的作用。
“召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你可以适當透露點消息。”紀佑國摸了摸下巴,“我們否決了新增常任理事國的提議後,賈培爾沒有别的選擇,隻能同意增加非常任理事國的數量。隻是,美國不會被動接受我們的提議,肯定會做手腳,制造事端。你要以積極态度應付挑戰,鞏固剛剛獲得的外交成果。”
“我會小心應付。”
紀佑國點了點頭,看了眼手表。“讓司機開快點,我們快遲到了。”
車隊加快了行進速度,穿過昆斯區後,沿中央高速公路朝東面的别墅區駛去。
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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