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夢!‘他竭力的壓制自己心中不斷升騰起來的**,“公孫娘子,我是來有要事與你相商的。”
公孫蘭的一雙纖纖玉手插入李璟的發頭之中,指上長長的指甲輕輕的搔動着他的頭皮,刮的他脊背都有些發麻。她的一雙高挑的長腿此時更是直接如水蛇一般的盤上了李璟的腰部。
她輕咬着如玫瑰般的紅唇,眼神迷離的輕喘:“将軍找奴議事卻怎麽的擅闖入我的卧室之中,而且剛剛将軍還掀了奴家的被子呢。”
“我是看你被子踢開了,怕你着涼,所以準備替你蓋上。”李璟緩緩道,他有點舍不得馬上離開那對綿軟,還有那頂上的兩粒此時早已經堅硬的蓓蕾。
疏影橫斜、暗香浮動。那已經在沉睡中驚醒的美乳,就宛如一隻可愛的小鳥,尖尖的粉點,那是鳥的喙,硬的,卻又是酥軟的。
“将軍,既然都已經上了奴家的床,何必再耽擱。**一刻值千金啊!”公孫蘭的話讓他心中一蕩,他緩緩擡起頭,卻看到公孫蘭輕咬櫻唇,一臉春色的邀約,人美如玉,在這如春的溫室中就恍然如一朵月色下羞答答綻放着的薔薇。
“李郎……”她動人心魄的輕聲喚到,李璟此刻若是再繼續堅持下去,他覺得自己也有些過于迂腐了。她既然願意,那他又何必挂懷那麽多。
李璟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公孫蘭的玉臂,另一隻手,則是很不老實的往她嬌嫩的肌膚上遊滑了過去,從平坦細滑的後背、到彈性十足的翹臀,最後雙手慢慢的繞下去,再繞下去……周圍的空氣開始升溫,仿佛氧氣都已經不夠了,公孫蘭濕熱的嘴唇被李璟緊緊的包裹着,當他颌下的短髭觸碰到她脖頸處粉嫩的雪膚時,這位充滿着妩媚風情的少婦的身體不禁微微一顫…彼此的肌膚寸寸摩擦着,最終融爲一體。她的如玉般的肌膚緊緊地和他的交織在一起,任由他把她帶去那個屬于他的地方,那是一片她從未涉及過的世界,她盡情而又自由的暢遊着、滑行着。
這一刻在公孫蘭的心中沒有感情,隻有**;一股奇妙的感覺遊走她全身,她驚歎着、掙紮着,纏綿着。于是,她把自己交給了那個渾身肌肉都充滿了爆炸般力量的李璟,将她自己的身體壓向了他那揚帆起航的船,往往複複的航行中,兩人仿佛都陷入了碧波萬裏的大海,那是一片無垠的大海,他們仿佛在巨大的暴風雨中,在難以忍受的痛苦和喜悅裏死過去……他的粗犷和她的細膩似乎已經融合在了一起,年青而又沸騰的血液讓共處一室的這對孤男寡女難以自制,更難以自拔,他的堅硬和她的柔軟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兩人都在對方的身上找到了最美妙的感覺體會,這是年輕的**。
這一晚,從最初一開始,公孫蘭就沒有表現出半點的矜持和害怕,直接展現出了她狂野、奔放的一面。如同一隻誤入狼群的羔羊一般,掙紮、嘶叫和怒吼已是徒勞。她心裏歡喜着、身體享受着。
一夜充滿旖旎的激情,就如同是一曲美妙的琵琶曲,開頭定好音調,那麽整個曲子就會更加的酣暢與淋漓。然而無論曲調**部分有多麽的跌宕起伏,總有曲終之時。李璟和公孫蘭在止不住的顫抖中結束,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激情如潮水一般消退,可她卻還緊緊的包裹着他。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就那麽擁抱着,纏繞着。直到他年輕的身體又一次的長槍一振,怒氣勃發。
她有些慌亂的輕推開李璟緊壓着她那兩點堅硬蓓蕾的強健胸膛,語氣中還帶着一絲嬌喘:“别,我不行了,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感覺剛剛死了一回,現在才活過來,再經受不住了。”她捧住李璟的臉親了一口,便把緊緊相連的兩人分了開來。
她伸手捂着那神秘之地,在旁邊桌案上拿了一白細麻布在手,卻又不急着擦拭,而是突然對着床上依然渾身**,長槍挺立,面上有些無奈的李璟哈哈大笑,笑的有些不可節制。
“笑什麽?”李璟感覺自己被嘲笑了,就在不久前,面對公孫蘭的挑逗,他還曾經那麽直接的拒絕了她。可是今天,他似乎沒有了半點定力,就如同一個什麽世面也沒有見過的毛頭小夥子,輕易的撲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公孫蘭笑的有些無所顧及,好一會才停歇下來。她突然望着李璟道:“如果我懷上了,你打算怎麽辦?”
李璟愣了一下,他還真的從沒有考慮這個問題。這個時代可沒有安全套,女人懷孕還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他想想,應當不會這麽的巧,一次就能懷上。桂娘和婉兒兩個女人完婚後都好幾個月了,可也一點反應都沒有,總不可能和公孫春風一度,就有了吧。他突然想起張莺莺,她會不會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呢。
見李璟沉默不言,公孫蘭有些冰冷的道:“如果真懷上了,我要把他生下來,然後我自己撫養長大。”
李璟不知道突然觸動了她哪一根脆落的神經,這個時候也隻好順着她道:“如果真有了,随你,不過孩子得姓李。”
這個突兀的對答之後,兩人都一時陷入沉默。
李璟見公孫蘭坐在那裏也不再理會他,隻是發呆。便隻得自己起身拿了塊細麻布擦拭了身體,重穿戴好衣物。
“我們談點正事,我托你打探的事情怎麽樣了?”
一說起正事,公孫蘭好像回過魂來,随手扯過一件袍子裹在身上,也不穿上其它衣物。
“事情和你原先預料的差不多,你的信送去大謝砦後,封彰果然馬上派人去了登州水城。王進接信後立即召集諸将議事,不過王敬文後來趕去,那會議就中途而止。然後王進派了劉七給封彰回複,後面就沒了動靜。”
“封彰這邊呢?”李璟問。獨眼蛟是王進養的狗,封彰知道是很正常的。從一開始,李璟就猜到封彰肯定會把他要攻打獨眼蛟餘孽的消息告訴王進,他也從王進上幾次的事情中推算王進可能不會再摻與此事之中。獨眼蛟已死,那些餘部也沒有了多少利用價值,更何況現在登州王家真正主事的是王敬文,那老家夥的狡詐,是不會輕易插手此事的。
公孫蘭細長的柳葉眉挑了挑,“封彰那邊的情況不明,不過我的人發現封尋今天派了一條快艇出海往北去了,估計是去聯絡出海艦隊的。另外封彰派出海的艦隊我也打探了一下,艦隊一共三十七艘船,約三千餘人馬。目前已經在烏湖島停駐,艦隊的統兵官是黑山堡的校尉吳遷,另外封明擔任着艦隊的都虞侯,那艘樓船就是封明的坐艦。”
“吳遷跟随封彰已經十幾年了,五年前升任黑山堡校尉,此人勇猛彪悍,且粗中有細,勇猛卻不乏穩重,向得封彰信任看重,從此次封彰把艦隊交給他就可以看出一般。”公孫蘭把吳遷的信息透露道。
李璟點了點頭,吳遷他還是知道的,因爲吳遷所在的黑山堡就處于沙門鎮的西面,是大謝砦包圍沙門島的三座大島之一。黑山堡下統大小黑山島和數個小砣島,島嶼面積是李璟的沙門鎮的十倍有餘。
不過眼下李璟最在意的還是封尋派人給吳遷艦隊送信之事,他十分想知道那信中究竟寫的是什麽,是否有對他此次出兵而作出的反應布置?
“不能知道那信的内容嗎?”
“這樣重要的信件不可能得到。”公孫蘭淡淡道。
李璟歎了一口氣,感覺有些可惜。不過随之他精神一震,目前的一切來看,完全都是在他的預計之中進展。
“幫我梳下頭。”李璟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頭發還披散着,隻好對公孫蘭說道。
“我的将軍,你不是不需要我嗎,還記得上次你在倉庫中那義正嚴辭的樣子,好像我就是一個四處勾搭人的婊子呢。”公孫蘭輕笑,“怎麽,原來連梳頭這樣的小事,你自己都做不來啊。”
她取過一個牛角梳子幫他輕柔的梳着頭發,動作溫柔,這感覺隻有李母韓氏幫他梳頭時才有。一邊梳頭,她一邊說,“你真的要出兵剿匪?”
“當然,準備了這麽久,就等這一天的到來了。”
她梳頭的手突然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可力道卻有些變了,幾次梳子的齒刺的他的頭皮有些生疼。“封彰的艦隊還在海上,你這個時候去,難道不怕他們借海賊之名對你不利?”
李璟輕笑,“我就怕他不來。”
“你能不能不去,你手下有不少人,你可以派别人去,比如你那三個結義的兄弟?”
“這次我得親自帶兵。”李璟扭頭望着她,輕聲笑道:“你這是在爲我擔心嗎?”
“我隻是擔心我的孩子還沒出世就沒了阿耶!”公孫蘭幫李璟把發髻梳好,插上簪子戴上冠,“路上小心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