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朕在穿越三國之後,憑借着對曆史知識的熟悉、對現代科技的掌握,甚至還有劍這個系統精靈的幫助,那是事事占盡便宜。朕也以爲可以像玩個遊戲一樣,把曹操、袁紹、呂布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朕還是低估了古人的智慧、曹操的堅韌,還有袁紹、呂布等人因爲貪婪而拼命的決心。
慘敗!無疑是慘敗!朕雖然不知道之後的禦林軍損失了多少人馬,但也想得到他們的結局。而對于朕自己呢?險死還生不,甚至連朕用了十年的大夏龍雀刀都給丢了。那次的慘敗真是損兵、丢人、丢面子啊!所以這幾個月以來,朕的心中一直有一種壓抑的感覺。但是時至此刻,朕的心中終于恢複了豪邁的氣概!此時鮮卑族進攻的号角已經吹響,朕就要把袁紹派往草原的部隊全部消滅了。而從此以後,朕也将開啓對袁紹反擊的征程,直至把他徹底滅掉爲止!
“殺!敵人就在眼前,草原的戰士們随我殺敵!”當帶着香雲塔娜等人追逐了半個時辰之後,朕已經超越了所有逃遁的袁紹騎兵,堵住了他們南歸的去路。此時朕看到轲比能、苴羅侯等人已經纏住了焦觸的先頭部隊,開始浴血厮殺起來了,當即就高喊一聲,也殺入了焦觸的軍中。
一身轉戰三千裏,一刀曾當十萬兵。
一舞刀氣動八方,天地爲之久低喑。
熾如羿射九日落,矯如天帝駕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光清。
馬蹄聲盡人複來,箭飛槍舞月東出。
孤身不知其所往,群敵陣中現刀光。
就在朕一沖入袁紹的騎兵部隊之後,隻見刀氣夾雜着寒風四射,鮮血與夜色共染,朕僅憑着一人一刀,在一會兒功夫已經斬殺了三百餘人。短短片刻之後,朕四周數十丈的範圍内已經空無一人,就連許多鮮卑戰士也害怕朕的刀風凜冽,從而離開了朕一段距離。
而就在此時,那些還活着的袁軍騎兵看到這滿地的碎屍、斷肢,已經徹底的顫抖了。自從朕一路沖入袁軍的騎兵隊伍之後,一路踏着鮮血和死屍前行,竟然沒有一絲停留的時刻。就在剛剛片刻的時間之内,朕已經殺了這麽多的人,而那些剩下的袁紹騎兵已經開始懷疑,要是讓朕這麽大開殺戒的話,他們這一萬騎兵今夜是不是全部要死在朕一個人的手裏。
“不,不好啦!劉劍追上來了,快後撤,快逃吧!”這時袁紹軍的一個校尉已經很沒有骨氣的下達了逃跑的命令。
本來這個校尉作爲逃遁的先頭部隊,手下有兩千左右的騎兵隊伍,但是剛才朕還沒有追上來的時候,他已經被轲比能等人給斬殺了四五百人了,而現在朕這麽一路沖殺之後,他手下的騎兵也就将将隻有一千人了。此時他看到實在是沖不破朕和轲比能等人的阻攔了,隻好下達了一個截然相反的命令,又率領着殘餘的騎兵向北逃了回去。
而就在這個校尉開始帶兵北逃之後,焦觸的所有騎兵都徹底混亂了。這時前面的騎兵想向回撤退,但後面的騎兵還想沖破南面的阻攔,兩股軍隊一經碰撞之後就亂成了一鍋粥。這焦觸的統帥能力不高,他雖然下達了幾個軍令,但這些袁紹的騎兵仍然不能恢複陣型,而且已經隐隐有四散外逃的迹象了。
此時朕看到了袁紹騎兵的亂象,也知道他們已經不可能是草原騎兵的對手了。不過這草原極其廣闊,假如要讓這些袁軍騎兵四面逃竄之後,還真不一定全部追得過來,于是朕就又向轲比能和苴羅侯傳令,讓他們各自帶領一千騎兵,堵住袁紹騎兵的左右兩路,防止他們向兩邊逃竄。現在朕和香雲塔娜堵住了南面的道路,轲比能堵住了西面的道路,苴羅侯堵住了東面的道路,而焦觸的部隊别無他法,隻能被我們像趕鴨子一樣,趕着向北面逃竄而去。
“草原的戰士們!穩住陣型,殺光這些袁軍的騎兵!隻要殺了他們,他們的馬匹、盔甲、武器就都是咱們的了!”這時朕再次大喊一聲,又向着袁軍的騎兵殺了過去。此時朕的身後還有香雲塔娜和一千左右的騎兵,他們也緊緊跟随朕的腳步,一輪又一輪的殺向了袁軍的騎兵之中。而這時,焦觸也像朕預料的那樣,隻能無奈的向北逃竄而去。
就這樣,朕和轲比能、苴羅侯三路軍馬像削蘋果皮一樣,把焦觸這一萬五千人馬層層削了下來,僅憑着三千草原騎兵就追殺得焦觸不斷減員、持續逃遁。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後,随着朕和轲比能同時殺入了焦觸軍中,終于一舉切割下了焦觸軍中的數千兵馬,而這些兵馬正是那些押運糧草、物資的辎重兵。
此前由于袁紹軍有一定的準備時間,所以這些辎重兵基本是駕車逃竄的。而不用,這些辎重兵的車輛上裝得滿滿的都是軍事物資。現在朕和轲比能一旦把他們給截留了下來,那麽他們就連人帶車的都被擒獲住了。
此時朕看到這些辎重兵雖然人數不少,但戰鬥力并不那麽高,就留下了苴羅侯的一千騎兵,讓他看押、受降這些辎重兵,并叫他通知部落營地的方向,讓族裏的男女老幼一起幫着收繳物資。而後來,朕又略微調整了一下陣型,由朕、轲比能、香雲塔娜各自帶領六七百名騎兵,仍然是三個方向兜住了焦觸的軍馬,繼續一路追殺袁軍騎兵。
雖然現在朕手中的隊伍隻剩下兩千人了,但所有的草原騎兵仍然毫無懼意,不斷殺向焦觸的軍隊,用弓箭和長槍一層又一層的殺死外圍的軍馬。而如今的焦觸真是有吓怕了!就在昨天白天的時候,他親眼看到張南的一萬騎兵被草原騎兵生吞活剝般的全部吃掉。而當現在輪到他了,他甚至連張南手下那幾個校尉的勇氣都不如,就隻顧着逃命了。
雖然此時焦觸的手下還有六七千騎兵,比草原的騎兵多三倍有餘,但焦觸就是不敢重新列陣,跟草原騎兵殊死一戰。是以,焦觸和剩下的騎兵便不斷的向北逃竄,一路越過了轲比能部落的營地,并逃竄進入了原來東匈奴的地盤之中。由于所有的東匈奴人現在已經被鮮卑戰士給剿滅了,所以朕也不害怕有其他的勢力介入,于是就一路尾随追殺,不斷消滅焦觸落在後面的尾巴騎兵。
當仗打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别的戰鬥方法,就是最大程度上消滅焦觸軍馬的有生力量了。現在草原的騎兵隻有兩千,而焦觸的騎兵有六七千,朕可不敢開口收他們當俘虜。就算是朕能夠把他們的武器、馬匹都收繳了,但是一旦他們嘩變起來,這兩千草原騎兵還真控制不住這麽些人。所以趁着現在他們膽寒了,那就殺吧!層層絞殺,直至把他們都殺光爲止!
“殺光袁紹軍!”朕再次大喊一聲,又向這些袁紹的騎兵沖殺而去。
殺!在這夜色之中,隻見袁軍騎兵的肢體橫飛、血液四濺,朕手中的鳴鴻刀已經發出了歡愉的鳴叫之聲。
殺!朕的耳邊不斷傳來袁軍騎兵的慘叫,甚至還有不少袁軍騎兵正在哀求投降,但朕的刀光仍然沒有停止閃爍,把面前的袁紹軍全部斬于馬下。
殺!草原上冬季的朔風份外冰冷,但朕手中的光華卻斬破了寒風,直奔袁軍的人身、馬匹而去。此時朕已經把天涯明月刀法運轉到了極緻,無論哪一次斬殺,都令刀氣四散而出,最大程度上殺傷這些面前的袁軍兵馬。
殺!一縷縷鮮血的腥味傳入鼻中,但很快又被冬季的寒風給吹散了。朕呼吸了一口草原上冰冷的空氣,再次揮刀直入,沖殺進了袁軍騎兵隊伍百丈的距離。而這次朕又斬殺了上百名的袁紹騎兵,才重新回到了草原騎兵的隊伍之中。
就在朕一路沖殺,憑着手中的鳴鴻刀撕破了袁軍一層又一層的阻隔之後,朕的心中也似乎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在這個時候,朕仿佛不是處于兩軍厮殺的戰場上,所面對的似乎也不是無盡的袁軍士卒,而是自己内心的一絲阻隔。隻有朕憑借手中的鳴鴻刀,憑借不停使出的天涯明月刀法,斬破了這一切的阻隔之後,才可以見到天地開闊、月明星稀。
此一夜之間,朕和草原騎兵一路追殺袁軍騎兵上百裏,而就在朕不知道斬殺了一千還是兩千人後,最終就看到了一張驚恐的面孔出現在了眼前。
焦觸!沒想到朕這一夜追殺,終于殺到了焦觸的眼前。
由于這個焦觸的馬匹不錯,所以一直是跑在了所有騎兵的最前面,而現在朕既然已經見到了焦觸,那是不是代表所有的袁紹騎兵都被斬殺光了呢?這時朕掃視了一下四周,見到焦觸的身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隻有他自己驚恐的坐在馬匹之上。而這時,在焦觸的身邊也已經層層疊疊的圍滿了草原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