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馬超這次是真的出城了,李錘子又喊了一句:“馬超你可真是小母牛出城門,牛逼一個接着一個啊!”然後李錘子就有多遠跑多遠了。此時許褚已經站到了李錘子原來的位置,手中的镔鐵大砍刀也揮舞得虎虎生風。而在許褚的身後,還有數千名重甲步兵已經就位,他們已經準備迎接馬超的沖擊了。
“弓弩手瞄準,随時準備放箭!”這時,嚴顔提前安排好的弓弩手已經守在了城門之外,随着馬超騎兵的不斷接近,他們也已經亮出了無數盒連發箭弩,準備射擊這些涼州騎兵了。
“東南方向,飛槍攻擊,放!”可是就在益州兵的弓弩手還沒射擊的時候,隻聽得馬超一聲大喝,所有涼州騎兵就人手一支鐵槍,向益州的弩兵隊伍中扔了過來。
這些涼州兵的标槍每支都有丈許長短,随着近萬涼州兵的一起扔出,竟然帶起了無限暴烈的狂風。?·而當這些飛槍還沒到達益州弓弩兵面前的時候,已經吹得益州兵們睜不開眼睛了。雖然馬超這些騎兵手中的飛槍不輕,但是他們借着馬匹向前的巨大沖擊力,竟然讓射程超過了益州的弓弩,在益州弓弩兵沒來得及射擊之前,已經發出了他們的遠程攻擊。
“啊~我被刺穿了!”
“痛死我了,救命!”
當馬超騎兵的飛槍刺到益州弓弩兵陣營之後,益州的弓弩兵頓時一片狼藉,慘叫聲呼喊成了一片。這些騎兵的飛槍又粗又長,一旦刺到益州兵的身上那是非死即傷。馬超的騎兵僅僅扔出一輪飛槍的功夫,益州的弓弩兵竟然損失了一半的戰鬥力。而剩下那些沒被刺中的弓弩兵,在看到涼州騎兵的飛槍如此厲害之後,也不敢在原地停留了,紛紛抱着弓弩向後逃竄而去。
“正東方向,飛槍攻擊,放!”馬超又是一聲大喝,這次飛槍攻擊的目标正是許褚率領的那些重步兵。随着馬超騎兵的第二輪飛槍射出,天空的陽光似乎都被這黑壓壓的鐵槍給遮擋住了。??·
“堅守陣地!舉盾牌格擋飛槍!”當看到馬超向自己扔來了飛槍,許褚立刻高喊一聲,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準備接受馬超飛槍的沖擊。而益州的重步兵看到自己的将領都守在了原地,就也壯着膽子舉起了盾牌,緊緊守在了許褚的身後。
“咚!咚!咔嚓!”片刻之後,許褚身邊到處都是飛槍破盾的聲音響起。在許褚身後的重步兵陣營中,已經四處響起了慘叫的呼喊聲。即使剛才益州重步兵有盾牌格擋,但馬超的一輪飛槍仍然刺死、刺傷了兩千多名的益州重步兵。隻不過,現在有許褚這個猛将擋在了所有益州重步兵的前面,這些重步兵才沒有潰散而逃。
“殺!沖破軍陣,斬殺許褚!”随着馬超一聲高喊,已經一馬當先的向許褚沖殺而去。經過剛才的一輪飛槍破陣,許褚的重步兵陣營已經出現了巨大的破綻,馬超有絕對的自信一舉沖破這支重步兵陣營。
可是,就當馬超眼看着沖到許褚身前二十丈的時候,胯下的白駒突然就是一聲嘶鳴,然後驚恐的跳躍了起來。而馬超低頭一看,竟然看到一支有四個尖角的釘刺,已經深深紮在了白馬的蹄子上。這時馬超又向許褚的身前一看,就在這些重步兵陣營的前面,竟然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同樣豎着的釘刺。
馬超從小在馬背上長大,他的的騎術也是極其高明的,當他看到自己的寶馬受傷,竟然轉身就從空中一個側翻,手中鋼槍準确地擊打在了白駒蹄子的那個釘刺之上。随着馬超的鋼槍命中釘刺,本來紮在白駒蹄子上的釘刺就斜斜的飛落了出去。而此時馬超的白駒也在空中調整好了姿态,一個轉身就向側面奔馳而去,就像剛才根本沒有受到刺傷一樣。
“兩面分流,側方攻擊!”随着馬超的一聲呼喊,他身後的騎兵隊伍也像提前訓練好的一樣,立刻就分成了兩隊兵馬,分别從許褚重步兵的左右兩面沖了過去。隻有零星幾個涼州騎兵比較倒黴,由于他們沖刺的速度太快,又沒法像馬超一樣把自己坐騎的釘刺打掉,最後隻能與坐騎一起摔倒在撒菱釘之中。
雖然許褚的重步兵陣營提前在自己的前方,放置了大量的撒菱釘,但側後方卻沒有任何防備。當馬超的騎兵像一陣狂風一樣,奔襲到益州兵的側面之時,益州兵就再也無法抵擋馬超騎兵的沖擊。随着馬超的騎兵強勢沖入益州重步兵隊伍之後,無數重步兵就像秋天的麥穗一樣,倒在了馬超騎兵的身前。
也不知道馬超是怎麽訓練他手下騎兵的,這些騎兵竟然可以一邊高速控制馬匹,一邊準确地刺中益州兵的要害。就算益州的重步兵盔甲堅固,這些騎兵也能準确地刺入盔甲的縫隙之中,本來裝備精良的益州兵就都這樣被涼州的騎兵給刺死了。而當有的益州兵想要舉着盾牌,趁亂接近涼州騎兵的時候,他們卻又像一陣狂風一樣奔馳而過,不給益州兵任何反擊的機會。僅僅馬超率領騎兵一輪攻擊之後,就又有近兩千名的益州兵倒在了地上。
“所有弓弩兵跟我上,一定要射死這些涼州騎兵!”當看到馬超的騎兵如此犀利,嚴顔立刻就親自帶領着弓弩兵,從側面沖了上來。現在馬超的騎兵已經提起了速度,假如不能用弓弩把他們射下來的話,那就等着他無限沖擊自己的步兵陣營吧。
“嗖、嗖、嗖!”隻見嚴顔親自彎弓射箭,直接射死了三名正在馬上奔馳的涼州騎兵。而現在益州的弓弩兵也拿出了一種輕便的連弩,跟随着嚴顔不停的射擊。
當馬超看到嚴顔的弓弩兵從側後方趕了上來,而自己的飛槍沒法從這個角度攻擊之後,馬超也不跟嚴顔的弓弩兵磨叽,直接就一聲呼哨,帶領着騎兵脫離了城東的這片戰場,又沖入了城北的益州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