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蠻人事物,乃屬下份内之職。主公放心,此次我去蠻族定會委任賢德之人,讓蠻族長治久安!”荀彧說道。
“好!有文若出馬,一切定當手到擒來。一會兒我再給孟獲這孩子寫幅字,嘉獎他此次的功績。另外郭達給咱們打造的上品腰刀,你也給孟獲帶兩把過去,希望他以後成長爲一個文武雙全的幹将!”我說道。
“屬下遵命!主公,除了這四座城池之外,還有一件蠻人的事情。”荀彧說着又從手上遞過來一份公文來,說道:“自從咱們招募一萬蠻兵之後,一些其他的蠻族也看到了當兵領糧的好處。最近烏戈族的族長居然要将其麾下一萬五千名藤甲兵交給主公管理,您看咱們是收還是不收呢?”
我拿着荀彧的公文一樂,這大概就是我抽中的一萬五千名藤甲兵了吧。我簡單看了一眼,就打開公文直接在上面蓋了州牧府的大印,說道:“這烏戈族既然願意交出軍隊,那對于咱們益州府和蠻族來說都是好事,咱們可以增加一些骁勇善戰的戰士,而蠻族也可以更加安穩。這烏戈族的藤甲兵有很大缺陷,不能見到一點火星,我看就把他們交給張郃的水軍吧。在水邊作戰,即使藤甲着了火也能用水滅火。再加上這些藤甲掉到水裏也不會下沉,就像小型的船隻一樣,正适合在水邊作戰。一會兒我就讓郭嘉寫個條陳,給張郃清楚的說一說這些藤甲兵的優劣,讓他善加利用。”
“是,主公既然已經許可,那屬下明天就前往益州南部,安排這三郡四城的人選了。”荀彧說道。
“好!文若路上小心。雖然此去蠻族也不太會有什麽意外,但還是讓太史祥跟你一起去吧!”我說道。
“是!多謝主公關照!”
第二天,荀彧就拿着我給孟獲寫的“德才兼備”四個大字,還有一系列送給蠻族的禮品,踏上了去益州南部的道路。
而就在荀彧走了沒幾天的功夫,武都郡又傳來消息,說是興國氐與百頃氐等幾個“氐族部落”前來投奔我益州府。此次這些氐族部落共攜帶了五萬百姓,正等待着州牧府的安置。我知道這氐族的聚居地在涼州羌族的南方,也是在益州的西南邊境。他們屬于藏族血脈,雖然風俗與羌族有些相似、非常勇猛善戰,不過他們也很善于農耕。
在這年頭人口屬于重要資源,既然有五萬百姓來投,我歡迎還來不及呢。于是我就立刻派遣了張松和棗祗等人前往接納,給他們發放農田、安置居所,并從中招募了五千名戰士,加入了黃忠的武都郡兵。有了這些西南邊陲氐族部落的加入,以後我就算是進攻涼州,都會事半功倍了。
就在我的益州忙活着安頓蠻族、氐族兩個外族的時候,在冀州的治所邺城之中,沮授正在瞠目結舌的看着天空的星象。
“什麽?在益州上空的那顆将星居然已經變紫,現出了帝王之氣?”沮授差點沒咬住自己的舌頭。
“劉劍,劉友直……不會吧?”沮授在自己的庭院裏來回踱步,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别駕大人,您在爲何事着急呢?”這時沮授手下的一個小吏正捧着一批公文送過來,看到沮授不停的踱步就順口問了兩句。
“這些事你不用問了!這是剛送來的公文?”沮授問道。
“是的,大人!這本來應該是上個月就到的公文,可是因爲太行山脈黑山軍的阻攔,所以今天才到。小人今天晚上剛剛從州牧大人那裏收到,就給大人送過來了。”小吏說道。
“好,我知道了!”沮授點頭說道,揮了揮手就讓小吏走了。此時沮授也不進屋,借着連廊裏的燭火,就一封一封的看起了這些公文。
“唉!到處都是戰亂,物價飛漲、百姓流離失所。”沮授一邊看着這些公文,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
“咦?唯獨這益州竟然一片太平景象,不但百姓衣食豐足,竟然還有餘糧來救濟其他州郡的百姓。僅在今年的上半年,就有二十多萬百姓逃荒到了益州。這劉劍真是不容小觑啊!想當年他和我徹夜長談,殷殷期盼我能随他同去,隻恨我當時目光短淺啊!”沮授自言自語的說道。
當沮授看我益州的邸報後,又翻出了京都洛陽的公文,可是當沮授隻看到第一個題目後,就幾乎要跳了起來。這沮授看到的是,漢靈帝居然得了重病!雖然在洛陽的公文中沒有說得非常清楚,但是現在漢靈帝因爲怪病多痰的原因,正從全國征集名醫。假如有能治好漢靈帝怪病的人,将賜予九卿官位、賞黃金萬兩。
沮授看到這個消息後眉頭皺得更加緊了。要是漢靈帝得的不是重病,哪會舍得出這麽大的價錢來聘請醫生啊?而且漢靈帝的太醫院裏本身就彙聚了全國的醫術名家,假如連這些太醫都治不了漢靈帝的病,民間的那些草頭醫生就更治不了啦。沮授放下手中的公文,朝天空的星象又仔細看去,果然見到京城洛陽上空的帝星已經暗淡不少。雖然帝星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隕落,但也已經有些風雨飄搖的樣子。看來這漢靈帝劉宏的壽命,也就是一兩年間的事情了。
“不對啊?”沮授又自言自語的說道:“就算漢靈帝的命不久矣,可是現在兩位皇子已經長大,不會也要夭折了吧?”沮授再向天空的星象看去,隻見益州上空的那顆将星充滿熒光又含而不露,一看就像是一條潛藏于山嶽間的稚龍。而在京都洛陽帝星周邊的幾顆小星星則晦暗不明,沒有幾分上升的運勢。
“從劉劍的星象上來看,他卻不像是禍亂京都的人!”沮授看着天空的星象,居然有些呆住了。
“不對!那是什麽?”正在沮授潛心思索的時候,突然看到了西北長安的上空現出了一道血光。這道血光雖然一閃即末,但其中居然充滿了凜冽的殺機,就像從地獄中湧出了惡鬼一樣,徑直向着洛陽的方向飛去。
“不好!洛陽運道中落,而長安主殺伐之氣,難道長安城中的董卓是禍亂天下的賊人?”沮授又在院子裏不停的踱起步來。
“相公,相公!先吃飯吧!”這時從裏面的房内走出一個人來,沮授一看是自己的夫人。
“啊,夫人啊!今夜怎麽是你自己來做飯啊?秀娘呢?”沮授問道。
沮授夫人臉上閃出一絲無奈,說道:“最近邺城中糧價太貴,家裏已經養不起仆人了,我今天剛剛打發秀娘回廣平老家了。”
“好吧!”沮授也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咱們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