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皇甫嵩、朱儁、曹操每人帶領的軍隊都接近了兩萬,而我的直屬軍隊更是有兩萬四千人的精兵猛将,現在漢軍的兵力已經占有了優勢,我軍将全面開始對廣宗城發起進攻。
七月初五,冀州廣宗城外令旗飛舞,刀兵四起,我軍終于對張角軍開始了全面進攻。
在我軍強力的進攻下,張角、張梁輪流登上城頭鼓舞士氣。一時間,城内、城下都士氣高昂,一座廣宗城變成了絞肉機,我軍每天都有接近兩千士兵陣亡,張角軍也每天要死掉近千人。我手下的将士非常勇猛,太史慈、張郃、管亥等人都幾次沖上了城頭,可是在黃巾軍的圍攻之下,也不得不再退了下來。
看到黃巾軍的數量實在是太多,我就采取了張郃的策略,各種攻擊方式全面出動、日夜騷擾,弄得黃巾軍疲于奔命。有時候,張角和張梁會一日一夜都守在城頭之上。現在就是看誰能堅持到最後。假如黃巾軍的士氣在某一天被我軍消磨下去了,那麽我軍就可以一舉攻上城頭,拿下廣宗城。
七月十五,中元節。
廣宗城垣霧萦繞,夙雨落風襲人愁。
沙場寒意秋漸濃,百鬼夜行起歌聲。
這天,我站在廣宗城的南門之外,遠遠看着張角站在廣宗城頭。由于我的武力值已經108點了,視力也變得不是一般的好。這時我居然發現張角的氣色不太好,不僅面色發青,就連手腳都有些顫抖。而且更讓我疑心的是,自從我攻城以來,張角居然一次都沒用他那被傳說得神乎其神的法術。這張角是認爲我攻城不夠猛烈,還是他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已經沒法施展出法術來了呢?
連續十天時間的猛攻,無論哪方的都傷亡慘重。假如我是張角,無論如何都會施展幾次法術來鼓舞士氣,可是張角甯願自己上城頭厮殺也不願意施法,難道真是……這時我心中突然一動,按照原來的曆史軌迹,張角是在十月份病死的。那麽現在他的身體肯定已經不太好了。我是否可以利用一下祢衡那張賤嘴呢?自從知道祢衡的“抓狂”屬性能夠秒殺武将後,我還從來沒用過呢,今天是否能夠成爲小祢衡的成名一戰呢?
我伸手止住了正準備進攻的軍隊,對祢衡壞笑一下,說:“祢大老闆,這個張角着實可惡,居然死守城池。這兩天咱們打的不痛快,你上去罵他一場如何?”
祢衡賊笑一下,說:“你看我的!”說完就拍馬上前。
“喂!牆頭上那個穿着像壽衣一樣的老頭可是張角?”祢衡出口成髒。
張角一下就被氣得哆嗦起來了,喊道:“你個黃口小兒,信不信我召喚天雷,把你劈成一段焦炭?”
隻是張角徹底失算了,跟祢衡鬥嘴?真是活得膩歪了。“哎吆吆,我好害怕啊!你這個老豆角子,你來啊?誰不拿雷劈死我,誰就是二姨太養的!”說完,祢衡直接就把褲子脫了,露出一個雪白的小屁股對着張角擺來擺去。難得祢衡的武力值也達到70了,居然在馬上完成了脫褲子這麽高難度的動作。
“你,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小子!”張角拿着桃木劍,哆哆嗦嗦的指向了祢衡。
祢衡哈哈一笑,說:“以爲拿把劍你就是個練家子了?那麽多兵器你不學,你偏偏學劍。上劍、中劍你不練,偏要練下劍。金劍、鐵劍你不拿,偏要去拿銀劍!終于,你練成了武林絕學劍人合一,你變成了個劍人!是不是啊,賤人?”
“你,你這個黃口小兒,不積口德,你這個禽獸!”張角肚子裏真沒什麽詞兒,連罵人都沒什麽新意。
“哎吆吆,你居然說我是禽獸。你以爲你穿身道袍,人模狗樣的就是人了?你知道人和禽獸的區别嗎?禽獸一直是禽獸,而人卻不一定一直是人,因爲你就是個衣冠禽獸!”祢衡高聲喊道。
“你這張臭嘴!我要撕了你這張臭……”張角一口氣沒喘上來,居然吐出了半口老血。
“哎呦!張角老兒,你可真的很惡心啊,居然吐了。不過值得原諒,畢竟這也是你們家族的傳統了。當年你媽媽第一次感覺到你的存在的時候,她就吐了……後來她感覺到你兩個弟弟的時候,又吐了很多次,哈哈。”祢衡的童音在廣宗城上回蕩,兩軍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叮咚,祢衡發動特殊技能‘抓狂’,秒殺張角!”小劍的聲音傳來。
我了個乖乖,祢衡竟然真的把張角給罵死了。
“你,你……”張角張了張嘴,可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晃晃蕩蕩幾下,直接從城頭之上摔了下來。掉在了城牆下的張角口吐鮮血,一個勁兒的抽抽,眼看就不活了。
“典韋!去把張角的屍體給搶過來!”我大喊一聲。
“喏!”典韋一提缰繩,黑風寶馬就如奔雷一樣沖了出去。
“許褚、太史祥!緊随其後,若是黃巾賊打開城門,立刻殺将過去,定要守住城門!”
“喏!”
“喏!”
許褚和太史祥分别答應一聲,騎馬緊跟着典韋沖了出去。
待典韋沖近城牆後,城頭上的黃巾軍也發覺了典韋的目的,一波箭雨就射了下來。典韋舞動着霸王戟如車輪般旋轉,把箭全都擋了下來。一會兒,典韋沖到城牆前面。此時典韋也不下馬,拿着短戟側身一勾,就挑起了張角的屍體放在了馬背上。
“不!不能讓漢軍搶到大哥的屍身!開城門!開城門!城下的人去把大哥搶回來!”張梁一邊大喊,一邊就往城牆下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