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軍雖然人多,但是總也近不了這個中年男子的身前。假如有黃巾軍進入中年男子的攻擊範圍,都會被這個中年男子一刀斃命,從來沒有人能逃脫他手中的刀光。看來這個中年男子的武功不錯啊,要不是他顧念着車裏的家人,他自己很可能早就殺出重圍了。
“殺!”
我手中大夏龍雀刀一指,十幾個親兵如猛虎一般沖進了黃巾軍中,瞬間就有十幾個黃巾軍身首異處。這幾百個黃巾軍本來看我們人少,還想連我們都吃下去,可是一交手之下,竟然被我們十幾個人殺得落花流水。他們知道打不過我們這些人了,于是幾百名黃巾軍一哄而散,四散奔逃。我的親兵們跟在後面追殺黃巾,我則下馬來到了這個中年男子近前。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中年男子扔下手中的刀,連忙向我行禮。車裏的女人抱着孩子也跟在中年男子身前向我緻謝。
“不用多禮!”我向中年男子拱了拱手,說:“不知壯士姓甚名誰啊?壯士武藝高超,怎麽會自己落了單呢?”
“在下姓黃名忠,字漢升,乃是南陽本地人士。如今這宛城附近黃巾賊鬧得厲害,我想帶着妻兒南下襄陽避禍。誰知道走了不遠,就碰上了黃巾賊,連同行的商隊都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中年男子說。
“黃忠?”我身體都抖了一下。以前我看到過一個論述,說三國的第一武将不是呂布,而是黃忠。要知道黃忠可是在七十多歲的時候和正值壯年的關羽大戰上百回合打成了平手,甚至還在兩軍陣前斬殺了夏侯淵。武功這個東西可是跟年齡有很大關系的。一般來說壯年的武功高于老年和青年。假如說壯年的黃忠高于老年的黃忠,壯年的關羽又高于青年關羽的話,連老年的黃忠能夠和壯年的關羽打成平手,那麽壯年的黃忠就高出了青年的關羽兩個級别。而虎牢關前,青年的關羽隻比呂布低了一個級别,所以說壯年的黃忠比呂布還要高一個級别,分析完畢!嘿嘿,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假如黃忠在十八路諸侯讨伐董卓的時候就能夠出場,是不是可以壓住呂布一頭呢?
我要讓小劍檢測一下黃忠的屬性……不對啊?我靠!我不是有武将探測器的嗎?黃忠的武力怎麽都會超過90點吧?我怎麽沒有接到提示啊?!我腦子一轉,突然意識到這恐怕不是探測器的問題,而是我自己的問題。記得我在宜陽的時候,曾經爲了測試武将探測器,分别把武将的屬性設定了武力、統帥、智力和政治。難道是我在設定政治之後沒有調回來?看來就是這個樣子了。我恨不得立刻扇自己幾個耳光,居然犯了這麽低級的錯誤。要是我真的錯過了黃忠的話,我不得找塊豆腐自己撞死啊?
“黃忠是吧?”顧不得檢測黃忠的屬性了,先留下他再說吧。我露出我最誠摯的眼神,說:“國家動亂,正是英雄輩出之時,黃漢升有如此超絕的武藝怎麽不想投軍效命呢?要是僅僅爲了避禍襄陽,可真是明珠暗投啊!”
聽我這麽一問,黃忠不禁臉色一暗,說:“我黃忠也素有忠義之心。值此黃巾賊四處爲害之時,我也想投效軍隊,把黃巾軍趕盡殺絕。可是……我獨子病重,看了無數位大夫都沒有治好,我隻好繼續四處尋醫問藥。這次去襄陽,既是避禍,也是因爲聽說襄陽有位張神醫醫術高明,所以才去碰碰看。”
哦,原來曆史上黃忠之所以這麽晚才出場,還是因爲他兒子黃叙的原因啊?人說最是疼愛老來子,黃忠不算是老來得子,也算是中年得子了。看來曆史上黃忠是爲了自己的兒子,才甯願讓自己的一身武藝長期埋沒。直至他兒子黃叙去世,黃忠才參加了劉表的軍隊。不過現在曆史将因我而改變了,誰讓我宛城裏還放着一個醫聖張仲景呢?
“哦?令郎得病了嗎?我軍在襄陽城裏正有一位神醫,醫術相當高明。我手下無數位傷兵,都是被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不如你随我到宛城,讓我的醫官給你兒子看看如何?說來也巧了,我的這位醫官也姓張,和你說的那位張神醫同姓,呵呵。”我說。
聽到我說有神醫能夠治他兒子的病,黃忠當然很樂意的跟我回到了宛城。
宛城内,張機醫館裏。張機給黃叙仔細的号了幾遍脈,說:“令郎的病是先天陰虛造成的氣血兩虧,這個病需要長期調理。我先給令郎開一副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早晚服用。需要調理一年左右,才能逐漸恢複。”
黃忠和他夫人聽到張機說得這麽确定,心裏面也有些相信張仲景的醫術了。果然,吃了三天藥之後,黃叙竟然已經不是原來病怏怏的樣子了,臉上有了血色,就連精神都比以前好了不少。黃忠知道總算是找到神醫了,跑到張機府裏竟然給張機跪下了。對于黃忠這種患者家屬,張機似乎是見過不少,好言安慰之後就帶着黃忠直接送到我這裏了。
“大人!你真是我兒的再生父母啊!要不是您給我介紹了張神醫。我兒子的病還不定會拖到什麽時候呢!我黃忠給你磕頭了!”黃忠還真是激動,見了我也要磕頭。
“别,别,别,漢升快快起來!”我連忙扶起了黃忠。我說:“這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這也許是令郎吉星高照,到了病要好的時候了吧。你也不用擔心了,盡管陪着兒子好生養病。仲景先生說你兒子一年能好,我相信你兒子一年就可以變成一個活蹦亂跳的大小子。”
“是,是!多虧了劉大人和張先生的救命之恩啊!”黃忠又連連施禮。
我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就說:“漢升啊!我前兩天問了仲景先生了,他說你兒子的病并不需要經常換方子,隻用他那一種藥長期調養就行。你今後有什麽打算啊?”
黃忠猶豫了一下,說:“現在南陽的黃巾軍雖然被大人平定了,但我們鄉裏的房舍也被毀的差不多了。我心想,還是帶着家裏人去襄陽吧。我内人在襄陽還有幾個親戚。”
“襄陽?”還沒等我說,張機已經說開了:“黃壯士,不是我說你啊!令郎這個病可是陰虛所緻,要調養應該找陽光充足、空氣清爽的地方。就算宛城這個地方,已經對令郎的身體不算好了。你怎麽能夠帶着孩子去襄陽那種潮濕陰冷的地方呢?我絕對不建議你帶着孩子去襄陽!”
“什麽?襄陽對叙兒的身體有害?”黃忠一時有點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