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再次聲明,這絕對不是抗日神劇啊!哈哈……
騎着一匹高頭大馬(馬是從黃雲寨裏找到的)從黃雲山下來的時候,郭青陽的心情還很是沉重。
在山寨裏發現的那幾個女人給了他太大的震動,若不是他端掉了這個土匪窩,這些女人的悲慘生活還不知道将要持續多久。
然而,即便如此,她們就真的算是得到拯救了嗎?
郭青陽無法想象這個時代對于女人名節的看重,但是即便是現代社會一個女人若是遭遇了這種事情,可能都将無法面對日後的生活,就更不用說這個時代束縛在女性身上的那些封建枷鎖,将會對她們造成何等樣的麻煩和困擾。
郭青陽隻是解救了她們的軀體,日後能不能走出這個巨大的心理陰影,還得看這些女人自己。
搖搖頭,郭青陽不再去想這件事情,自己也隻能做到如此程度了,希望她們日後能夠在一個完全沒有人認識她們的地方,安然将餘生度過吧。
現如今郭青陽心中所想的事情,就是日本人爲何對那個中年人如此看重。
中年人被搶的包袱,郭青陽出于好奇也打開看了一遍,除了幾件換洗衣服,一點零碎銀錢之外,就再也沒有别的涉及到機密的物品。
那麽,日本人爲何費盡心機要劫走那中年人身上的東西呢?
想到這裏,郭青陽又不由的想起了那中年人臨終前委托自己辦的事。
看來,關鍵還在于對方要自己幫忙傳達的那兩個字的口信。
聽物——這是完全沒頭沒腦的兩個字,郭青陽根本想象不出來這裏面究竟有何含義。
甚至,從邏輯上來說,這兩個字根本就不應該組合在一起,聽物?物隻能看,又怎麽能夠用來聽呢?
走出了黃雲山,郭青陽沿途一路打聽着,就朝着武縣所在的方位放馬飛奔而去。
想要弄清楚這裏面到底有着什麽樣的隐秘,唯一的辦法就隻有快點趕到武縣,找到那名叫做武隆生的人,或許就能夠知道答案了。
順帶着,郭青陽還可以找機會鬧一鬧武縣那邊的日軍,盡快殺夠1000名日軍,好早日完成系統發布的第二個任務。
說起來,郭青陽對于盡快完成系統發布的本位面第二個任務,還是非常期待的。
第一個任務完成之後,系統就獎勵了自己一枚價值連城的鑄體丹,那麽等到第二個任務完成,又會有什麽樣的獎勵呢?
至少,應該不會比鑄體丹要差吧?
畢竟,本位面系統的獎勵方式不像是新手位面那樣,采取抽獎的方式,一切全靠手氣。
既然是采取了直接的獎勵方式,那麽按照常理來說,總是一個要好于一個的。
武縣位于冀省中部偏西北,在戰略上來說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縣城,這裏駐紮了整整一個聯隊的日軍,除了其中一個大隊分散來駐紮在縣城周邊的據點和炮樓之外,城内足足駐紮了兩個大隊的鬼子,兵力算得上十分充足。
郭青陽當然沒有傻到騎着馬直接進入武縣縣城,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将馬匹放走以後,他就咬牙用掉了此刻身上最後一張隐身符,直接大搖大擺的從城門處走了進去。
進城之後,郭青陽就開始暗中打探起武隆生這個人名來。
原本,他以爲要想尋訪到這個武隆生,會花費極長的時間,卻不想在武縣縣城之中,武隆生這個名字倒還頗爲知名。
原因無他,這個武隆生竟是武縣日軍的維持會長!
難道,這一切竟是日本人給自己設的局,想要借此來抓捕自己不成?
得知了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郭青陽就想到了這點,但是再稍稍仔細一想,又不由搖頭否定了。
不說日本人根本就無法得知自己的具體身份,自己遭遇那中年人也充滿了各種巧合,根本就不是什麽人刻意設置出來的陷阱。
那麽,看起來這個武隆生的身份,可不僅僅隻是明面上那個維持會長這樣簡單。
從一系列的迹象表明,這個武隆生很有可能是某方面潛伏在日軍之中的情報人員,靠此來打探日軍的重要消息,好将之傳遞出去。
這些,卻不是眼下郭青陽關心的事情,他隻想着盡快完成那個中年人的囑托,然後找機會在武縣縣城幹一票,繼續增加自己消滅日軍的數字,盡快完成系統任務就行了。
這晚,郭青陽直接潛入到了武隆生的家中,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武隆生是一名面容清癯的老者,戴着一副眼鏡,身上很有一股學者的儒雅氣息。
對于神出鬼沒一般出現在自己家中的郭青陽,武隆生幾乎是吓出了一聲冷汗,待聽到他轉達的口信之後,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仔細問過郭青陽事情的經過之後,才又問道:
“這位義士,不知道那人的随身物品可在你身上?”
郭青陽笑了笑,将背在背上的包袱遞了過去,笑道:
“東西都在這裏了,武先生隻管查看。”
武隆生接過包袱,當着郭青陽的面就打開來翻看了一陣,随後在一件衣服的夾層中找出了一張紙條來,看的郭青陽不由瞪大了眼睛。
我去,這些個情報人員果然厲害,我之前都已經細細的看過了那中年人的随身物品,卻沒有想到東西竟然會藏在衣服的夾層之中。
在燈下迅速看完了紙條上的内容之後,武隆生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良久才對着郭青陽拱手說道:
“多虧了義士前來送信,否則老朽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被日本人懷疑上了,看來,老朽這個維持會長也做不長久了。隻是可惜老朽那位好友,如今恐怕已經糟了日本人的毒手了。”
郭青陽大爲好奇,不禁問道:“武先生,難道我那日遇上的人并不是你的朋友?”
武隆生搖搖頭,語氣裏滿是惋惜:“不是,那人應該是我那老友的下屬。可惜了,這樣一位響當當的漢子,竟會折在了一夥土匪手裏。”
沒錯了,定然是武隆生的那名朋友暴露了,已經牽累到武隆生,所以他才派出了自己的心腹下屬前來送信。就是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屬于哪方面的。
郭青陽自認爲自己差不多搞清楚了事情的内情,便點點頭告辭說道:
“武先生,既然口信和東西已經送到,那我就告辭了。”
郭青陽轉身剛剛走出幾步,忽然聽到身後武隆生低聲叫道:“義士請留步。”
“武先生還有什麽事?”
郭青陽大爲不解,卻看到武隆生從房間内一個不起眼角落裏摸出了一隻檀木盒子,低聲歎息道:
“既然老朽的身份可能已經暴露,那麽老友托付給我看管的這樣東西也不能留在這裏了,畢竟這次的事情,完全就是因爲這東西而起啊。”
再次歎息了一陣,武隆生竟是将那檀木盒子遞給了郭青陽,囑托道:
“我看義士也是一名嫉惡如仇的愛國之士,這樣東西老朽就托付給義士保管了。老朽隻有一個要求,這樣東西無論如何不能落入日本人之手,不知義士能否答應老朽的這個要求?”
啊?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郭青陽愣愣的看着武隆生手裏端着的檀木盒子,心中猜測,不知道這裏面到底是何等樣重要的物品,竟然值得日本人如此看重,費盡了心機也要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