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羽薰笑,放心才有鬼!
她又擰了自己一把,這次卻未逃過赫連銘的眼睛,他不露聲色的笑:
“離結束尚有兩柱香的時間,瞧薰小姐獵的箭兔怕是無人能比了,不如休息會,之後我讓南轅北轍在結束前送你回去便是。
正好聽聞薰小姐懂得命理,想讓薰小姐幫本皇子蔔上一卦。”
赫連銘上前,伸手虛扶着釋羽薰往屋裏走,
釋羽薰想要避開,卻驚覺自己的力氣似乎都沒抽幹了,被赫連銘帶着往前一個踉跄差點跌倒。
“三皇子,今日我隻是參加射獵賽,隻怕不便給你蔔卦。”
釋羽薰怒了,面色因怒意有些微粉,出口的話也帶了三分寒意。
“若是皇後娘娘發現三皇子在那最後時刻不在,怕是也要不高興了。”
皇後與太子等人皆在圍獵場外圍,若是赫連逸陽發現赫連銘不見了,必定會有所猜測。
赫連銘将釋羽薰扶到桌邊,揮了揮手,撤退了南轅北轍兩人。
“薰小姐多慮了,本皇子已禀明母後傾心與你,若是皇後知曉我與你一同,自有母後替我說明。”
釋羽薰瞪了他一眼,她自然知道赫連銘的母後便是與皇後一同的兩名嫔妃中的一名。
“你到底想幹什麽?!”
赫連銘在桌邊坐下,爲釋羽薰和自己倒了茶,端了一杯給她:“薰小姐,我隻想與你培養一些感情,來,請喝茶。”
釋羽薰未接,隻冷冷的看他,赫連銘将杯子放在釋羽薰的面前,抿了一口自己的茶,
“薰小姐,既然你已經倒了這裏,想一走了之總是不容易了的,不如坐下好好聊聊?”
釋羽薰晃了晃腦袋,覺的渾身無力,隻扶着桌子才勉強坐了下來,面前的赫連銘似模糊了些。
“三皇子有話便明說吧!”
“本皇子在畫宴便看中了薰小姐,認定了你是本皇子的良妻,在琴宴見你時更是才藝絕決,使得這幾日本皇子對你朝思暮想,茶飯不思,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呢?”
赫連銘看向釋羽薰的小眼睛泛了一絲暧-昧,手向着她撐在桌上的手扶去。
快要觸到那柔嫩的小手的瞬間,被主人縮了回去。
釋羽薰皺眉瞪他,身子一下沒了支撐有些搖晃,靠到桌沿,氣勢弱了些些:
“三皇子,我覺得那日-我說的還是比較清楚的,我如今隻想多陪陪我義父義母,暫時對各位皇子沒什麽興趣,三皇子還是放我回去,免得我義父義母擔心了。”
赫連銘顯然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他隻覺面色绯紅的釋羽薰那樣美,朦胧的雙眸帶了些水汽,卻又有些迷糊,時而看向他,時而沒了焦點,雙唇更是粉嫩誘人。
他往釋羽薰身邊挪了挪,那爪子又朝着她伸去。
釋羽薰又一側身,撐着桌子起身,想要發火,話出口聲音卻那般軟:
“三皇子請自重。”
“别掙紮了,薰小姐,這可不是一般的毒。”
赫連銘眸光一閃,看着釋羽薰越來越迷茫的雙眸,心下有些小雞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