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尹雙雙盜了二皇子的東西被發現,進而有了刺客這一說?
那她又是聽了誰的命令?
兩人心事重重的告别之後,釋羽薰換回了等在一邊的玉兒回了尹府。
釋羽薰拎着玉兒回到了尹府,便鑽進了書樓繼續死磕“踏月”。
她太弱了,若是在現代,可以說想要她死的人沒出生,在這裏,想要她死的人卻像是雞毛撣子上抓毛,一抓一大把。
況且,這個世界,也并不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視爲美德。
譬如那兩撥黑衣人。
她認識他們是哪根毛線?!
她森森的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
想來也怪了,那****分明挨了兩刀,如今卻沒事人一樣,隻隐隐留了些淡淡的疤,有些癢,還在愈合。
這其中隻怕隻有宇文笑笑清楚發生了什麽。
她入了書樓,又鑽入了踏月,她不敢入定,怕又耽誤了明日的賽程,隻專心于參悟氣的轉換與穴功。
在潛心專研某一事物的時候,往往時間過得很快。
譬如專心看網絡劇時一眨眼便是幾個小時。
譬如考試專心答題時總覺得時間飛快。
再譬如釋羽薰專研踏月,隻覺低頭擡頭間,天際便泛了白,那月牙已淡淡的隐在了淡藍的帷幕中。
她伸了懶腰,拍了拍臉頰,雖之前睡了兩天,然專研了一夜的武學,到底有些精神氣不足,眼眶有些泛着酸。
她又揉了揉臉蛋,拍拍腿起了身。
讓玉兒弄些好吃的,首先得伺候好她的胃,避免賽場上全程聽着她肚子叫,影響發揮!
就是這樣,喵~
釋羽薰走出書樓便發覺不太對勁,今日似乎所有下人都起得比往常早,院子裏别樣的熱鬧。
她拉住一名跟着大部隊前進的婢女:
“發生什麽事了?”
“見過薰小姐,”小婢女向釋羽薰欠了欠身,“薰小姐,是宇文小姐不見了,大家都在找她呢!”
“什麽?什麽時候的事?”
“聽說是昨日下午出的府,到昨日子時都未回府,宇文将軍尋遍了府中沒尋着,才要我們将軍幫忙尋呢,想着是不是來找薰小姐您了。”
難怪昨日便不見宇文笑笑來找她,究竟發生了什麽?
“沒有說什麽原因?”釋羽薰嚴肅道。
未料小婢女嘻嘻的笑了:“還不是爲了逃婚呢,聽說六皇子昨日去了宇文将軍府提親呢!”
釋羽薰:“……”
六皇子不就是七個皇子中唯二的天修之一?
聽說也是個奇才,隻在赫連逸陽之下,溫文爾雅,談笑風生,如玉公子。
釋羽薰以爲宇文笑笑不喜歡赫連逸陽,那必定是喜歡這如玉公子美稱的六皇子赫連錫了,現在看來似乎也不是。
這丫也挺能躲呢,找了一晚了還未找到,估摸着是有了自己的小基地。
她撤了小婢女,也不找宇文笑笑,進了依薰苑便嚷嚷:
“玉兒,玉兒,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