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覺的顫了顫,也微微後退了一步。
釋羽薰沒有理會兩人的心理狀态,将黃符夾在食指與中指指縫中,嘴上念着茹意和玉兒聽不懂的咒語。
忽然将黃符射向半空,黃符“轟”的無火****,将兩人吓了一跳,又紛紛往後退了一步,
釋羽薰則是眼疾手快的拿了桌上的瓷杯,将焚燒完的灰燼盡數接了下來,接着讓青煙飄到瓷杯前,用手指沾了杯中灰,淩空在青霧前虛劃了幾筆。
這回茹意和玉兒倒是都看懂了,釋羽薰寫的是“白夙”兩個字。
茹意年輕時本也是才女,琴棋書畫都是精通,自然識字,
而玉兒原本是伺候尹雙雙的,是尹雙雙的貼身侍女,時常陪尹雙雙舞文弄墨,自然也會了不少。
隻見那青煙圍着方才釋羽薰寫字的那方轉了幾圈,停下後又晃了幾下,似乎在向她傳遞什麽信息。
半響,釋羽薰才又将青煙收回小黑葫蘆。
“薰小姐,那個青煙是什麽?是做什麽呢?”玉兒見青煙飄進小黑葫蘆,憋了好久的疑問終于問了出來。
“隻是預測白夙的情況,”她将小葫蘆裝進百寶袋,眉頭皺的跟三角叉似得,沒有等她們發問又接道,
“可以肯定的是白夙不是自己跑了,而是被人擄走的,但是不确定是誰,隻确定那人的功力在我之上。”
且不是高了一點點,那人比她強太多,比之上回遇到的那些黑衣人更強,似乎,是天修?
一想到那些黑衣人,她的眉頭又緊了幾分。
“那怎麽辦?”比薰小姐功力強的人好多呢!
後面那句玉兒沒敢說,隻眨巴着眼睛望着釋羽薰。
“薰兒,若是掙不了頭魁也沒關系,若是你想要儲物的飾品,讓你義父幫你弄一個便是。”
茹意倒顯得不那麽緊張,反而有些擔憂的看着釋羽薰,
她知道釋羽薰隻是爲玲珑荷包去的,若是爲了掙頭魁,去與那比她功力更強的人拼命,那是絕對不行的。
釋羽薰自然知道茹意的擔心,才沒說可能是天修。
她是想要玲珑荷包,但她隻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得到,并不想讓尹木茹意再費心思,她不想欠他們太多。
“嗯,我知道了,義母,我想出去走走。”
在茹意一通威逼利誘下,釋羽薰終是把玉兒一塊拎走了。
茹意不放心,又讓何琪安排了兩名暗衛跟着。
“薰小姐,白夙真的恢複了嗎?它可沉默了五年了呢!”
白玉龍馬是藍舟最有靈性也是最難馴服的靈馬,整個陵都都知道尹家的白夙已成了廢馬,曾經還被笑話了許久呢,有着最難得的靈馬卻沒人能駕馭。
如今聽聞在薰小姐這幾天的軟磨硬泡,白夙居然恢複了一些了,她從未看過白玉龍馬,卻在白夙要恢複時失蹤了,那些人真是太過分了!
“沉默了五年,再沉默就該傻了!”
還不知道白夙恢複的如何,便被人插了一腳,真是,不爽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