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麗娟忍不住喊道:“哎,你就打算在廚房裏當田螺姑娘還是怎的?”
“來了來了1趙況端着一盤子西瓜從廚房出來了。
他将西瓜放到飯桌上,從盤子裏拿起一牙西瓜遞給了曲長歌:“先吃點西瓜吧1
曲長歌點頭,接了過去開始吃起來。
于麗娟笑着對張獻民說道:“獻民,你看小況多體貼長歌哦!你要向他學習1
張獻民連連點頭:“行,學習1
于麗娟又轉頭對趙況說道:“你也得加油哦,你可不知道現在跟長歌一起上班的那個小夥子”
還沒等于麗娟說完,曲長歌瞪住她:“又胡說1
于麗娟搖頭:“我隻是說那個小夥子長得又年輕又英俊,對你這個師父更是殷勤備至。”
趙況的臉色有了些微的變化,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快得很難讓人發覺。
不過就算再快,也逃不過一起長大的張獻民。
張獻民這人看上去讓人感覺很是粗枝大葉的,其實卻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不然這查案子也查不出來東西。
特别是趙況是他一直同桌了十年的同桌,可以說那十年是比雙方父母在一起的時間都要多,他的一個小小的舉動張獻民都明白是怎麽回事。
何況是于麗娟說起這事的時候,他就一直在關注着趙況。
曲長歌也無奈了,看向于麗娟,卻沒想到于麗娟沖着自己眨了眨眼睛,她隻好不說話了。
吃過晚飯,于麗娟和張獻民兩個又坐着聊了會天,方才回了家。
曲長歌要幫着趙況收拾廚房,卻被趙況拒絕了,讓她好好地躺竹床上休息休息。
等趙況收拾好了,曲長歌和趙況兩個進了秘境,還是這裏舒服,永遠二十多度,不冷也不熱。
趙況不讓曲長歌泡溫泉了,隻是給曲長歌打溫泉水洗淋裕
兩人都洗澡收拾好了,終于躺到了木屋裏,曲長歌忍不住開口說道:“二哥,你就别聽麗娟瞎說八道的,那個小夥子我看也不是那麽簡單的,想想如今的高中畢業生哪個沒有上山下鄉的,他居然能分到這裏來。而且你也知道能在單位食堂裏的,都是後台硬的,不是那麽容易說話的。他要不是家裏有啥,食堂後廚裏的那些人能給他三份魚。”
趙況笑着摸了摸曲長歌的頭:“行了,我是那吃醋的人嗎?我還能不相信你?麗娟喜歡開玩笑我又不是不知道,她不就是想看我吃醋的樣子。你呢,安安心心你地養胎,生個聰明寶寶出來就行了,旁的事不用傷這個神了。來,你也累了一天,趕緊睡覺吧1
曲長歌忙活了一天,這會子還真是有些困了。
她也不知道這回懷孩子跟上回懷妞妞的感受這麽不一樣,上回是懷上了也沒啥感覺,這個孩子簡直就是來讨債的,惡心嘔吐,要不是喝了碧仙草的水,估計啥也不能吃。
而且動不動就犯困,中午吃完飯,她也犯困來着,隻是回到倉庫看到鄭毅一人在那收拾,她也不好意思跟旁邊打盹,隻好将困意強壓下去跟着一起幹。
如今腦袋一挨枕頭,曲長歌又聽趙況說睡覺兩字,隻覺得這眼皮就開始打架,周公邀她下棋去了。
趙況見她睡熟了,悄麽聲息地下了床,溜到外面修煉了一番,然後去後山砍木頭搭屋子了,雖說曲長歌的腹部還是平平的,可時間不等人,他要提前把孩子們的房間做出來。
曲長歌醒來的時候,趙況已經從外面進來了,摸了摸她的頭:“睡好了嗎?”
“嗯,你怎麽就起來了?”曲長歌的聲音因爲剛剛睡醒有些慵懶。
趙況說道:“嗯,我昨晚上練功來着。”
曲長歌坐起來:“你也要多保重身體,我管肚子裏這個,兩個大的你還要管呢。”
趙況點頭:“那自然是我來管兩個大的,還要管你這個最大的。”
兩人從木屋出來,曲長歌看到旁邊的空地上堆了好些木料,驚訝地回頭看趙況:“你昨天晚上去砍木頭了?”
“對啊,這是給咱們的孩子們準備的,自然要在你生孩子之前準備好。”趙況不以爲然地說道。
兩人剛坐下吃早飯,于麗娟的聲音就在門外響了起來:“長歌,走不走?”
曲長歌在屋裏應了一聲:“進來吧1
于麗娟笑眯眯地走了進來:“你們還吃早飯呢?吃的啥啊?”
曲長歌指着對面的椅子說道:“你也吃點吧1
趙況直接起身給于麗娟去拿碗筷了,于麗娟看着他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獻民就知道買饅頭就鹹菜,我都吃夠了,還是你們家的早飯好吃。”
曲長歌瞪了她一眼:“咱們這麽熟的關系,你就别假惺惺啦1
于麗娟接過趙況遞過來的碗筷,笑着說道:“那我就不客氣啦1
她這裏剛說完,張獻民也走了進來:“我就知道你是跑這裏來了,昨天晚上吃完,今天早上又跑過來蹭飯。”
趙況無奈地搖搖頭,又進廚房拿碗筷去了。
于麗娟沖着張獻民翻了個白眼:“好像你不是跑過來蹭飯一樣。”
四人吃完早飯,曲長歌和于麗娟兩個騎車去鋼鐵廠,趙況和張獻民兩個隻需要溜達着就能上班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曲長歌正在拆卸一把槍,旁邊鄭毅看得目不轉睛,倉庫的門被敲響了。
鄭毅戀戀不舍地将自己的目光從曲長歌手裏那把槍移開,一步三回頭地去開門。
門口站着的不光有那個什麽劉副部長,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高個子男人,這個男人長得那叫一個帥,連平時對自己相貌很自信的鄭毅都不免有些自慚形穢。
劉副部長說道:“這是市裏武裝部的趙同志,過來咱們這裏檢查來了。”
鄭毅忙熱情地招呼道:“趙同志,請進1
曲長歌一擡頭,看到那位趙同志,驚喜地喊道:“二哥1
“二哥?”這是劉副部長和鄭毅同時問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