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隻趕忙又低頭站好,這回袁妙“小小”地教育了這兩隻一個小時,說得她口幹舌燥方才出了空間。
小白和小火這兩隻讓主人給教育得蔫頭耷腦的,這回也不再争了,小火讓小白進了修煉室,自己則在草地上發呆。
袁妙才一出空間,上官承就回來了,臉上有些悻悻然:“剛一洗完戰鬥澡,一出門就讓我爺爺給逮着了,沒辦法,又去彙報了半天情況。”
“都說了?”袁妙問道。
袁妙和上官承早就商量好了,就是水底下那個上古門派的事情隻跟上官毅稍微說說,其他人不能透露,所以袁妙才這樣問。
上官承點頭說道:“是的,都跟爺爺說完了,爺爺很高興,也叮囑我不要跟任何人說。他說那樣的寶貝還是讓它沉睡在水底的好。還說那個拐賣婦女兒童的案子他也聽人跟他彙報了,我們做得很好,像那樣的犯罪分子咱倆又不能動手将人怎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法律制裁他們。不過,那些人好像有内應,讓魯翊他們都拽了出來,算是爲民除了一大害了。”
“可不是,能做那麽長時間,禍害那麽多的孩子和女人,居然還沒人舉報發現,簡直是不可能的。這些人也太喪盡天良了,最好是能都槍斃了,留在世上簡直就是浪費糧食。那些知法犯法的更可恨,槍斃十分鍾都不爲過。”袁妙最恨這些人了。
上官承忙說道:“好了好了,你說的那個槍斃是法院的事情,咱們趕緊進空間吧!”
袁妙讓他這一說才想起空間裏那兩隻來,将屋裏的燈關上直接就拉着上官承進了空間。
空間裏,碧綠的草地配着七零八落的果樹,還有一隻耷拉着半個身子紅色羽毛的小火,這畫風讓上官承有些淩亂。
“這、這是怎麽啦?”上官承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袁妙指着蔫頭耷腦的小火說道:“小白好不容易能回空間修煉了,小火居然就是不讓那間修煉室,還挑釁小白,它就不記得自己不過是四階,小白都要九階了,結果就這樣了。”
上官承也是恨鐵不成鋼:“小火,你怎麽這樣,你們三隻都是我們的靈寵,你們都不團結了,以後我們要有什麽事情,是不是都不能派你們一起去辦了?”
小火剛剛被袁妙教育了一個小時,這會子又被上官承劈頭蓋臉地來了一頓,隻得期期艾艾地蹭到上官承面前,低下隻剩了一根耷拉着的羽毛的頭往上官承的懷裏紮,這是求安慰的表示了。
袁妙沒想到一隻上古神獸居然會有這樣的一面,倒是讓她覺得好生有意思,不知道自家的小白會不會這一招。
不過,小白好像走的是高冷路線,對于小火這一招好似有些不屑。
上官承看到小火這個樣子,跟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般,心裏覺得它本來也不大,從蛋到現在這樣也不過半年多的時間,又知道它這是認錯了,臉色也緩和下來。
他摸了摸它頭頂的那一根毛:“好了好了,你既然認錯,我也就不再說你了,以後如果還不團結合作,可就不要怪我罰你了。”
小火還真的像是聽懂了,連連點頭,嘴裏還發出一聲清越的鳴叫聲。
袁妙無奈,隻得對小火說道:“現在小花在外面,你等會去小花的修煉室吧!現在過來,給你一顆丹藥早點把你這一身毛長出來。”
小火歡快地忽閃着它的大翅膀跑到袁妙面前,袁妙扔了一顆丹藥進了它的嘴裏,它這才樂颠颠地跑了。
袁妙沖着上官承笑道:“你說咱們兩個也不過是收了這麽幾隻靈獸,居然還内讧了。别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是有獸的地方也有江湖呢。”
上官承的興緻也讓這兩隻給打擾了,他也不猴急了,直接拉着袁妙坐到草地上:“哎,你就别爲它們操心了,咱們去看看那上古門派的秘笈吧!”
這話倒是勾起了袁妙的興緻,自從那些秘笈扔進了空間的藏書室,她除了剛拿到的時候翻了兩翻就沒看過了,裏面全是纂體字,看得她都要吐了,隻能想着以後慢慢看了。
她真的懷念師父啊,記得有那纂體字的,師父都會幫她變出一本楷體來,雖說再過十多年就是電腦上也能轉換了,可現在她隻能自己慢慢辨認了。
今天倒是沒事了,外面又有小花站崗放哨,她可以靜下心來好好琢磨琢磨了。
畢竟她結丹以後還沒有本命法寶呢,還是需要好好鑽研探讨的。
兩人就鑽進了藏書室,那一部分的秘笈足足有一個書架那麽多,袁妙和上官承兩個就在裏面翻騰起來。
因爲那字認得困難,内容又有些晦澀難懂,所以這項工作還真是比較麻煩的,簡直比修煉還要勞神費力的。
到天亮雞叫了,袁妙和上官承也沒有找出什麽看得上的法器來。
兩人好長時間都沒有在早上被雞叫醒了,真的很有意思,雖然有些困倦,可兩人服下兩枚丹藥又修煉了一個周天後又重新精神煥發了。
袁妙拉着上官承出了空間,召喚回來小花,又叮囑了它一番不要去跟小白和小火兩個搶修煉室,方才将它扔進了空間。
兩人手拉着手出了門,卻沒有碰到自家爺爺他們,也沒管那沒多,因爲袁妙知道他們在這裏沒有任何危險。
外面空氣清新,特别是小院後面的竹林,清風吹過,竹葉發出刷拉拉的響聲,傳來一陣竹葉的清香,真的是太舒服了。
晨起的陽光也不厲害,溫暖的光線透過密密的竹葉灑在地上成了點點斑駁,這是都市感受不到的,讓袁妙很是依戀。
她是從小出生在城市、長在城市,家裏也沒有什麽鄉下親戚,所以也根本沒有在鄉下住過,葡萄園那邊頂多也就算個近郊,哪裏有這種大山裏的甯靜。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說笑聲,兩人緊走了幾步往那邊看過去,卻是幾個爺爺和奶奶一人手裏提着一個木桶過來了。
這大清早的,幾位老人這意思是上山打水來了?袁妙和上官承兩個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疑惑。
袁妙幹脆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喊:“爺爺、奶奶,你們這是幹嘛去了?”
上官毅的身體最好,看到袁妙跑過來,忙笑着說道:“不用跑,不用跑,我們去打水了。”
上官承跟在袁妙身後也到了,有些不解地問道:“爺爺,家裏不是安裝了自來水嗎?”
上官毅瞟了他一眼:“你懂什麽,這山上有一處泉眼,甘冽清澈,用這個水泡茶,那是一絕,所以我們就每天早上去山上打一回水,既鍛煉了身體,又把每日喝茶的水做飯的水都打回來了。”
袁妙趕忙拍馬屁:“哎呀,這個好啊,爺爺,你們太棒了,這小日子過得真是沒得說。”
上官毅笑呵呵地說道:“老袁啊,你家這孫女我家阿承算是娶對了,就這小嘴說的話真是讓人聽着就舒心。”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女。”袁靜安在上官毅面前毫不客氣。
大家聽着兩人這麽說都笑了起來,袁妙和上官承想去接過老人手裏的水桶,卻被他們躲開了,劉湘君還笑着拍了拍袁妙的手說道:“你可别把我們鍛煉的機會搶走了。”
見老人們都堅持自己提下去,袁妙和上官承隻好在旁邊陪着,看着老人們一個個健步如飛,心下對于他們的身體就更加放心了,這身子骨活個九十沒問題。
這幾年,袁妙都會給老人們服下補氣益血、強身健體的丹藥,當然全靠服藥也不是個事,如果能調動老人們的積極性,輔助像這樣的鍛煉就更好了。
看他們一個個笑得開懷,袁妙想,這下子他們該更不願意回去了,估摸着過年都得上這裏來過了。
倒是吃早飯的時候,王佩源忍不住對袁妙說道:“妙妙啊,外公想讓你也給你外婆送些你從s省帶回來的土特産,行不行?”
袁妙也知道這兩人畢竟是多年的夫妻,情分還是很深的,雖說外婆那人越老越偏執,可外公還是總念着這麽多年的情分,她自然隻能笑着說道:“當然行,我們從s省回來就是準備去看看外婆的,外公您放心,我會順便看看外婆的身體狀況的。”
王佩源滿臉的不好意思,有些哽咽地說道:“那老婆子要是對你不好,你就沖外公看,别跟她一般計較。”
“不會不會,我小時候還是多虧了外婆帶呢,外公您就放寬心吧!”袁妙說道。
上官毅笑着插嘴:“老王啊,你養出來的外孫女你還能不知道她的性子,你看你住過來這身體是一天一個樣呢,身體要好主要還是在心情,每日裏高高興興的,哪裏會有什麽疾病找上你,對了,昨天那盤棋……”
他還沒說完呢,王佩源馬上叫了起來:“你還好意思說昨天那盤棋,……”此處省略五百字。
袁妙和上官承看着吵架吵得不亦樂乎的兩個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袁炜和方圓兩個可能是這幾天真的累慘了,直接一覺睡到了中午吃飯才起來。
袁妙看着弟弟和方圓兩個睡得精神飽滿的小臉,說道:“昨天這一覺算是睡舒服了吧?”
“可不是,這一個多星期我都睡不踏實,總不能爸爸媽媽剛出門,這家裏的買賣就出問題,這讓我怎麽給他們交代。昨天才算是把思想包袱放下來,反正都到這裏來了,踏踏實實睡一覺才是真的。”袁炜說道。
上官承說道:“炜炜,這就對了,什麽事情都不如自己的身體重要,雖說着急還是要着急,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身體啥都完了。”
劉湘君給兩人搛了一些菜:“趕緊吃吧,早上都沒吃,餓了吧?”
方圓笑眯眯地說道:“餓倒是不餓,就是這回可算是睡足了,這幾天啊,可是愁得我們都睡不安穩,要不是妙妙和姐夫回來把事情處理了,還真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睡踏實。”
她這個時候站起來對着袁妙和上官承鞠了一躬:“謝謝姐姐、謝謝姐夫!”
這是她第一次管袁妙叫姐姐,因爲是從幼兒園開始就一起玩,一直都是叫妙妙叫習慣了,這回的事情她是真心感謝袁妙和上官承。
吃過中飯,袁炜有精神了,開始問袁靜安:“爺爺,小白呢?”
袁靜安也有些納悶:“小白昨天不是去接你們了嗎?”
袁妙趕緊說道:“是,都上了我的車,可半路上又非要下去,我讓它下去了。”
袁靜安笑着說道:“哦,可能出去玩兒了,到了這裏,它經常神出鬼沒的,有時還能逮着野兔子什麽的回來呢。”
袁妙沒想到小白還做這事,得好好說說它了,不然這邊出了問題,它還在外面瘋,怎麽來得及趕回來救人。
趁着睡午覺的功夫,袁妙進了空間,将小白從修煉室裏提溜出來好好訓了一頓,主題思想就是不能丢下這院子裏的人自己跑出去玩,就是出去也是跟着老人們一起出去提水。
小白也有些不好意思,來這裏這麽長時間了,都是一些關系好的鄉鄰過來找老人們玩,又有上官老爺子的随從,有兩個還是特别行動隊退下來的,所以它覺得沒危險就跑到更遠的山裏去玩兒了。
既然受了這麽深刻的思想教育,小白也跟袁妙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袁妙這才沒有對小白繼續進行思想教育轟炸,而是讓它現在出去溜達溜達,讓袁炜看見它,等到晚上再來找自己進空間。
小白得了最新指示,隻得出了空間找袁炜玩兒去了。
袁妙對于小白的修爲也有些爲難,最後決定讓小花在這邊守着老人們,小白先跟着回c市,加強一下修爲的提升,說不得努力一段時間就能突破到九階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