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點頭說道:“是的炜炜,你姐夫說得對,要不這樣,你先給服裝廠和咱們所有的店鋪下個通知,停工一周,一周後再正式上班,有一周時間,我想什麽問題都能解決了。這樣發通知,也省得下面人心惶惶的。”
“對,昨天我媽就已經給我打電話來了,問是怎麽回事呢,要不要緊的?下面的工人都問是不是咱們家要……,所以妙妙說直接給大家放假,等事情處理完了再來上班就是了。”方圓也贊同袁妙的想法。
袁炜有些撓頭:“姐、姐夫,我覺得我還是嫩了點,原來我還總覺得爸和媽做生意太迂腐了,什麽事情都束手束腳的,總想放開手腳去幹,可媽媽他們剛走了半個月我就……”
袁妙擺擺手:“好了,這肯定是有人惡意跟咱們家過不去,你就别再自責了,不是有句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咱們現在連這個惦記的賊是誰都不知道,怎麽就能把這黑鍋讓你背上,你可不能因爲這麽個小小的挫折就沒了信心啊!”
“不會不會,姐,我會比以前更加勤奮,讓咱們家的生意好好地度過這個危急時刻。我現在去給小舅舅打電話,讓他去跟小舅媽的姐夫聯系一下。”袁炜堅定地說道。
他一說完,就轉身拿起剛剛放下的電話給王文昊打起電話來。
袁妙沒有再關注他,而是看向了上官承:“阿承,你趕緊通過那個政委問問這事兒是誰弄的?”
“嗯,你放心,我這就去打電話。”上官承拿起手機出去了。
沒多會兒,上官承回來了,對袁妙說道:“那徐政委挂了我的電話就去查這事了,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還正好準備給我打電話,是省裏姚秘書長家的他下面一個中隊長去辦的,下邊也不好不聽。還讓我多加包涵,問我是不是得罪姚家什麽人了,讓我趕緊想辦法把這誤會解開了,不然那邊怕是還有行動。”
“姓姚的?”袁妙和方圓兩個都陷入沉思,琢磨着姓姚的到底是在什麽地方得罪的。
想了半天,兩人也沒想出什麽姓姚的來,方圓有些忍耐不住就說道:“妙妙,你看要不問問咱爸媽,是不是他們……”
方圓的話雖是沒有說完,可袁妙知道她什麽意思,不過袁妙不想打擾父母好不容易的蜜月假期,她搖搖頭:“不行的話,我們就分兩邊去找一找那個姓姚的。”
看到袁炜還沒打完電話,袁妙趕忙對着袁炜說道:“你跟小舅說說,消防那邊說是省裏姓姚的秘書長,看能不能讓林軒叔叔那邊找一下那個姚秘書長。”
袁炜馬上對着電話那頭的王文昊複述了一遍,王文昊知道事情緊急也沒有跟袁炜多說什麽,趕緊挂了電話就給那邊打電話。
“好了,知道目标就好了,炜炜,你坐下來好好想想,做生意的時候碰到過姓姚的人沒有?或者是得罪過姓姚的沒有?”袁妙對袁炜說道。
袁炜想了想,搖搖頭:“一點印象都沒有啊,姓姚的,我們的生意雖是好,可不論是這邊的寫字樓也好,還是媽媽開的制衣店和服裝廠,都是開得非常早的,那個時候可以說有競争對手也是國企啊,現在國企多半都沒了,後起的都差我們一大截,都是追着我們後面跑的,沒有幾個勢均力敵,拿我們當仇人的啊!”
這一下大家都沉默下來,一個個苦思冥想到底是得罪過什麽樣的人會跟姓姚的那個秘書長有關系的。
半晌了,方圓突然站起來:“姐,你還記得不,初中的時候,有個追金曦澤的女的,叫姚芳芳的,據說家裏很厲害的,爸爸都是當什麽廳長的。後來,她不知道怎麽在大家面前把自己害人的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就轉走了的那個。”
她一說到這個,袁妙也想起來了,那個姓姚芳芳想害自己,多虧自己那個時候已經修煉了,還有小花随身護着自己,不然的話,說不得就被那個姚芳芳害到了。
袁炜也想起來了:“是,那個女的就是金曦澤的跟屁蟲,一直追着金曦澤。”說到這裏,他也不說了,看了袁妙一眼。
袁妙笑了笑:“沒啥,不就是金曦澤,他早就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了。”
上官承還沒聽說過這個名字,而袁炜和方圓都知道,袁妙又說那人現在跟自己沒有關系,估計是以前追求過袁妙的人吧!
他聽到袁妙又接着說道:“那個姚芳芳确實是不可理喻的人,那個時候害了不少女孩子,想想她也不過是十三歲呢,那麽小的女孩子就心思那麽陰毒,不怪她家裏要送她去外地,不然的話,估計她爸爸的廳長都得撸了,哪裏還有今天到省裏當秘書長的事兒。不過要不是當年她的醜聞鬧得太大,估計她爸爸這個時候怎麽說副省長應該能混上一個了。”
方圓心細一些,接着說道:“當年我聽說她家裏上面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可以去打聽一下是不是這樣的,再問問最小的女兒是不是叫姚芳芳,這不就确定是不是她了。”
袁炜很是嘚瑟地對方圓說道:“還是我媳婦兒心細。”
袁妙笑了:“你媳婦最好,行了吧?”
“那是當然,不然我怎麽會一定要跟她結婚呢,我去給小舅舅去個電話,讓他一并把這事情打聽清楚了。”袁炜得意洋洋地去打電話了。
方圓又對袁妙說道:“說起姚芳芳來,我記得她有找流氓害人家小姑娘的先例,前幾天,咱們的制衣店還來過地痞搗亂,讓我找了人轟走了,是這陣子事情太多,我還真的給忘記了。妙妙,你看是不是跟她也有關系?”
袁妙想起自己當時碰到的那夥子人,點點頭說道:“太有關系了,她有個表哥是混咱們這一片的,幫她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姚芳芳這種人隻是轉學,沒有什麽送去少管所真是太便宜她了,不過她那個時候還沒到年紀,算是逃過一劫了。”
袁炜打完電話,袁妙就說道:“咱們都回家吧,我還買了菜放到家裏了。反正要給大家放假,咱們也沒必要蹲守在這裏,反正都有電話,哪裏都能聯系到。”
方圓站起來道:“那我跟秘書說一聲,讓她把休假的消息發下去。”
三人等方圓回來,才收拾東西開車回袁家。
到了家裏,袁妙把帶回來的土特産單獨提給了方圓,而買來的菜則是幾個人一起動手,一頓飯很快就做好了。
方圓有些不好意思,家裏有些亂,隻是最近突發事情太多,很久沒有收拾了,她有些怕袁妙說她父母不在就偷懶,所以他們做飯的時候她打完下手就跑去收拾屋子了。
袁妙才不會當這種讨人嫌的大姑姐,隻當沒看到就是了,這以後是他們的家,自己沒必要管這麽多的事情。
其實家裏的這些産業,袁妙也不想要,她手裏光是炒股的錢就夠她痛痛快快地花一輩子了,她也不想爲這些實業操心,就像今天這樣的事情,總是解決完一個還會再來一個的。
當然,家裏的産業出了問題,袁妙還是會管的,怎麽着也不能讓人欺負到頭上來不是。
王文昊的電話在晚飯後打了過來,确認了那個姚秘書長就是當年的姚副廳長。
不過,他讓大家不要太着急,林軒那邊已經答應下來幫他們處理這事情。
“這就好了,林叔叔的爸爸已經是省委一把手了,他出面,那邊怎麽也要給個面子。”袁妙點頭說道,這事情在明面上算是已經過去了,剩下的事情她想晚上去姚家看看了。
隻是偷去姚家的事情,她不打算跟袁炜和方圓說,等晚上讓上官承打聽出地址就是了。
四個人吃完飯,方圓主動去收拾廚房了,她哪裏還好意思讓袁妙幫忙,袁妙和上官承就先告辭回家去了,叮囑事情要有什麽變動袁炜一定打電話告訴他們。
剛一出了袁家的院門,上官承就摟緊了袁妙的腰,湊到她耳邊低低問道:“不準備跟我說說那個金曦澤的事情了?”
他說話時噴出的熱氣正好噴在袁妙的耳根處,鬧得袁妙一顫,這個家夥明知道自己這裏最敏感,還沖着這裏吹氣,真是要鬧哪樣。
她倒是知道這家夥醋勁兒上來了,幹脆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
袁妙說完這事,兩人正好到了自己的家門口,上官承開了院門,就把袁妙直接拉了進去,一下就把袁妙頂在關上的院門上,暧昧地說道:“哎呀呀,青梅竹馬呢。”
“怎麽啦?這就吃醋啦?那你那個什麽雲妮妹妹呢,不也是你的小青梅麽?現在看到我還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我說過什麽了?”袁妙一點都不怕他,還斜睨了他一眼。
這眼神在上官承看來,簡直就是來點火的,而且渾身的火都往下去了,小兄弟頓時站了起來,躍躍欲試了。
上官承一邊埋首于袁妙的頸窩處,一邊喘着粗氣地說道:“就喜歡看你吃醋的小模樣,太勾人了,那小眼神隻許看我,不許看别人知道嗎?”
袁妙卻在這個時候将他推開了:“知道了,咱們還跟院子裏呢,你别跟餓了幾天的狼一樣,而且啊,我還有事兒要你辦,你總這麽折騰,等會沒時間了。”
上官承的激情澎湃讓袁妙這一下給淋走一半了,還是上前扣住了袁妙的腰說道:“你這麽對待老公,總讓老公忍着,以後忍出毛病來可怎麽好,這可都是你的福利。”
袁妙戳了一下他的頭:“胡說八道,不過就算你忍出毛病來了,本金丹真人也能煉出丹藥讓你啥毛病都沒有。”
“呀呀呀,我都忘記我娶了個金丹真人呢,親愛的,我這算不算是發了财?”上官承又開始沒正經起來。
袁妙任他摟着腰進了樓裏,直到坐到沙發上才将她的想法說了出來:“咱們啊,先辦正事,這姚秘書長家裏我想今天晚上去一次,雖說明面上的事情林叔叔那邊能幫着處理,可那姚芳芳要是使陰招子呢,這女人十多年前就那麽陰損毒辣,如今還不得修煉成精了。所以,我不放心。”說着,又将那次姚芳芳叫表哥找人半路堵她的事情說了出來。
上官承本來還笑嘻嘻的臉,聽到這事臉就陰沉下來,拉得老長了,眼神晦暗,半天才說道:“妙啊,你怎麽不早說,這種人,就不應該活在世上。”
袁妙忙拍拍他的手安慰道:“她再怎樣惡毒,咱們都不能殺她,不然這劫雷就能讓咱們回老家了。”
上官承聽了哪裏服氣,剛要說什麽,卻讓袁妙伸手攔住:“我不是說不用報仇了,隻是說我們可以讓她身敗名裂,生不如死就行了,何必髒了咱們的手,還要遭劫雷呢。”
“行,那你說說用什麽方法?這種人活在世上簡直就是浪費糧食。”上官承說道。
袁妙說道:“我想你先把她家的地址打聽出來,然後我們晚上過去一趟她家,今天既然拜托了林叔叔,他肯定會在晚上就把這消息傳到姚秘書長那裏去的,那個姚芳芳家裏肯定會爲了這事情說說的,我們先去聽聽他們的打算,再在他們家好好地折騰一番,出一口惡氣。”
上官承點點頭:“就按你說的辦,妙啊,這回可是去見你的情敵啊!”
“你傻了吧,什麽情敵?她是我的仇人好不好?就爲了一個男人,就能叫一幫人去劫我,我才十二三歲呢,十多年前我就能整得她在c市呆不住,這一回我也定要讓她一家都滾蛋!”袁妙恨恨地說道。(未完待續。)
<!--gen3-1-2-110-12765-260520876-14822486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