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毅已經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動,雙眼滿含希冀地看向了袁妙:“妙妙,快告訴爺爺,你這次成功沒有?”
袁妙笑着點點頭:“爺爺,成功了!我現在已經是金丹初期的修爲了。”
“太好了!簡直是太好了!”上官毅已經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然後就是高興得在書房裏來回踱步,他已經興奮得坐不下來了。
袁妙自然理解上官毅的心情,其實她和上官承也是很高興的,結丹成功又承受了三次劫雷,開始的時候她還覺得劫雷簡直就是多餘的,修爲增強了,還來這劫雷幹嘛,萬一承受不住讓劫雷給劈死了,那麽這麽多年的修煉不就毫無意義了嗎?
可是後來她穩固修爲的時候發現,那劫雷一點多餘都沒有,因爲經過那劫雷,她才知道自己全身的筋骨都讓那比柱子還要粗的劫雷給淬煉得更加堅韌又有力量了。
而且心志也比以前要堅定許多,因爲這正面迎上那麽厲害的劫雷,如果心志不堅定是辦不到的,那個時候隻要稍微有一些畏縮,可能她就真的會在最後一道劫雷裏煙消雲散了。
她非常感謝劫雷,這讓她有從裏到外煥然一新的感覺,簡直就是重新做人了。
上官毅在屋裏至少溜達了十圈以上,方才站在了上官承的面前:“阿承,妙妙雖說是比你起步早,可她的修爲超過你這麽多,你是不是也要加把勁啊?”
這話讓上官承還是不由地紅了臉,他的修爲實在是差袁妙太多。
袁妙卻是笑着對上官毅說道:“爺爺,您不用逼阿承,他現在的修爲已經太厲害了,要知道我那個時候練到他如今的修爲可是好幾年的時間呢,可阿承不過是幾個月,他非常刻苦,我在結丹和穩固修爲的時候,他可是日以繼夜地不停修煉。您要是再讓他上緊,他那根弦就該崩斷了,現在他還需要放松放松呢。”
上官毅看到孫媳婦這麽維護自己的大孫子,他也很欣慰,含笑點頭:“行,妙妙是行家,我這個外行沒有發言權,阿承聽妙妙的就好。”
上官承卻是站了起來:“爺爺,您放心,我肯定是要加油往前趕的,以後妙妙結嬰的時候,我就能爲她護法,不讓外界侵擾,就不用跑那麽遠躲避旁人了。”
上官毅一聽眉頭也皺了起來,問道:“你們這次難道遇到旁人了,來,阿承你好好跟爺爺說說你們這次的事情。”
上官承忙将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當然空間的事情,袁妙已經叮囑再三不能說出來,所以他隻說是躲在了一個非常隐蔽的山洞裏,那些人沒有發現他們。
不過,那些人的對話他倒是說得非常清楚,因爲他還想上官毅能給袁妙答疑解惑。
上官毅聽完後,倒是坐了下來,很是認真地對袁妙說道:“既然都說到這裏來了,妙妙,我就跟你說說現今國内的修真門派吧!”
袁妙正是要聽這個,忙笑着點頭說道:“爺爺,不瞞您說,我既然已經是金丹的修爲了,跟修真界估計以後還是會有所交集,隻是我不想把我家裏卷進來,所以我想我還是對現今的修真界有一個大概的了解爲好,免得到時候出了岔子,連累了家裏,就跟我大舅那樣。”
上官毅也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說了起來。
原來現今的修真界最厲害的有五大門派,這五大門派每個門派裏基本上都有幾個築基修爲的,而一派之主最起碼的都是築基中期修爲,還有一兩個已經到了築基後期。
這五派分别是f省的武夷派,s省青城派,j省的龍虎派,a省的齊雲派和x省的景福派,這五大門派差不多已經囊括了全國的修真者。
就是别動隊裏,也有許多隊員都是這五大派派過來的,袁妙和上官承聽到這裏的時候有一些緊張,那麽他們上次出任務的時候,别動隊可有不少人知道了上官承和一個築基後期的女散修一起去的,會不會讓人聯想到這上面來。
武夷派的掌門叫崔尚,這人是個看上去跟個做生意的中年人一般,大大的肚子,總是油光锃亮的臉膛,據說他也确實是挺會做生意的,家裏和門派裏的資産豐厚,所以他門派裏的弟子人最多,天下間的事情他們最容易打聽到。
青城派是個比較特殊的門派,他們以女子爲尊,也就是那日的三娘是青城派的掌門,别看三娘子妖妖娆娆的,好似不正經,其實是因爲她修的功法所緻。
龍虎派最是源遠流長,追溯曆史可以追溯到漢末,距今都快有兩千年的曆史了。
他們的掌門人就是那個隐隐有本國修真界之首的張真人,張真人據說是有一百三十多歲了,可看上去不過是剛到六十而已。
因爲他們門派曆史最長,所以本國修真界的事情就數他們家知道得最齊全。
袁妙這才知道爲什麽大家都要問那老頭,而那老頭果然是見識非凡,有一個這麽好的曆史傳承,說不得還能知道自家師父宣雲子的事情呢,她隐隐有想見見這張真人的渴望了。
齊雲派則是比較隐秘,雖是貴爲天下五大門派之一,可他們門派裏的弟子很少在外行走,也可以說他們是最神秘的門派了。
他們門派的掌門人叫裘德海,是一個煉丹高手,别的門派不敢得罪他們也是因爲說不得哪日就要求上齊雲派,不能把自己求生的大門給堵死了。
袁妙想了想,肯定那日這個叫什麽裘德海的人沒有到荒島上去,看上去這人還真是比較無欲無求,不理天下事。
而那個什麽景福派,因爲地處西北,所以整個門派裏的人都顯得比較豪放,他們的掌門人是個虬髯大漢,叫白玉鑫,卻跟下面的人截然不同,而是一個非常溫文守禮之人。
袁妙也覺得很怪異,那些豪放的人怎麽會臣服一個這樣性子的人,當然這種事情,也不關她的事,她隻不過有些好奇而已。
不過還有一些散修,散修的修爲普遍偏低,因爲沒有好的資源,想晉級非常困難,可就是這樣散修裏也有一個特别不一樣的人,也可以說他做了天下散修的頭。
那就是上官承說的那個說話比較随和的武哥哥,此人名叫周武。
雖說名字很普通,可人一點都不普通,盡管是一介散修,可他依然築了基,不光築基了,還已經修到了築基後期。
旁人都不明白憑他家那點子底蘊,是如何弄到築基丹不說,又是如何在靈氣如此缺乏的現代在築基這個境界也能走這麽遠。
有人仗着周武人随和,曾經當着許多人的面問起過周武。
盡管周武平易近人,隻有問到這個的時候,他就非常不配合,總是笑笑就轉身走了,隻留下問話的人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尴尬。
有許多人說周武就是表面上的事兒,其實是個陰險狡詐之輩,其實這話說起來也不對,難道人性格好,就應該什麽事都答應旁人。
要知道有些人就是你平時幫了他九十九件事,獨獨有一次沒有幫他,他就不記得前面那九十九次,而隻記得那唯一的一次,還很有可能因此到處诽謗你。
所以說外面傳聞的都隻回事表面上的事情,而那些人實際上是什麽樣子卻是隐在了下面不會讓人發覺。
三個人這麽一聊天,結果就聊了半宿,等說完了,袁妙才發現書房那挂鍾已經指向了四點鍾,這再過一兩個小時就該天亮了。
袁妙和上官承兩個覺得很是不好意思,其實也不用這趕,倒是耽誤了上官毅的休息時間。
上官毅卻笑着擺手:“你們兩個還跟爺爺見外,爺爺要是不搞清楚了你們的事情,就是讓我睡覺,那我也是根本就睡不着的。與其讓我睜着眼睛躺在床上,還不如讓我跟你們兩個聊個痛快!”
上官承倒是非常理解爺爺的心理,笑着說道:“好了好了,這事情都說透了,爺爺,你也趕緊去睡一會兒,我們天亮就回去了,怎麽說單位那邊還是需要上班了。”
上官毅有些擔心:“你們這一宿沒睡,還去上班,行不行啊?”
袁妙忙安慰道:“爺爺,您放心,我們就是幾天不睡覺,隻要一打坐修煉就會把這些身體上的不适給消除掉的,不會影響工作。”
“哦哦,我忘記了,以前闫老頭也是比我容易恢複,實在不行還能吃啥補靈丹什麽的,哎,看來修真還是比我們這古武要好用啊!”上官毅不由感慨起來。
上官承沖着還在那搖頭感慨的上官毅說道:“好了,爺爺,您就不用感慨了,您有了妙妙的靈丹妙藥,肯定是要長命百歲的,放心好了,您呀且活着呢。”
上官毅聽了這話才算是高興了一些,自己怎麽就魔怔了呢,當時自己也想過要學修真來着,記得闫老頭測過自己是沒有靈根的,沒有靈根是無法引氣入體的,所以說自己沒必要鑽那個死牛角尖。
當一大早袁妙和上官承兩個出現在了袁家的餐桌上,衆人都齊齊驚呼起來。
特别是王秋敏拉着袁妙看了又看:“你們兩個都到哪裏去了,早過了上班的日子都不知道回來,要不是上官老爺子知道你們的行蹤,我都要去打尋人啓事了。”
袁妙将頭靠在了媽媽的肩膀上:“還是媽媽最疼我,我們也不是故意不跟家裏聯系的,隻是那個地方沒有電話,隻能跟阿承爺爺聯系得上,對不住媽媽了,以後我一定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這還能讓王秋敏說什麽,還是自家閨女貼心懂事,王秋敏摸了摸她的頭發,方才着急地問道:“哎,你怎麽把頭發剪這麽短了?”
她剛剛是隻記得看閨女身上沒什麽毛病麽,這會子才發現了閨女的長發變成了俏麗的短發,這難道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袁妙都不記得這事了,她的腦子還被昨天上官毅的一席話占領了思考的空間,這會子讓王秋敏這麽一問,都有些發懵。
還是上官承立馬把話接了過來:“哎,媽,是我不小心……”
袁妙還沒等上官承說完,忙笑着打斷:“媽,不是他不小心,是我想讓他給我修剪一下頭發,結果他剪慣了男發,順手就把我的頭發給剪成這個樣子了,我覺得還挺好看的。”
袁炜也接話道:“那倒是,姐姐這短發比原來的長發幹練多了,挺好的。”
“挺好什麽啊,這也太短了,跟個男孩子一樣了,女孩子還是留長發好看一些,有女人味。”王秋敏嘟囔道,她一貫喜歡那種傳統的女孩子樣兒,對這樣時尚的短發有些接受無能。
袁海淼見女婿有些尴尬,就對王秋敏說道:“好了好了,這回妙妙和阿承也回來了,該咱們兩個出去溜溜了,我們兩個好好商量一下去哪裏玩玩吧!”
這一下總算是把王秋敏的注意力給吸引走了,他們兩個人唧唧哝哝地說私房話去了。
袁炜笑着對袁妙說道:“其實我剛剛說的是真心話,姐姐剪這個發型挺好看的,是兩種風格,這樣的短發更時尚。”
袁妙看向弟弟,前世裏有些陰郁的弟弟,這一世完全是陽光男孩。
隻是現在看上去有些勞累了,眼底下都是青的,也是,爸爸和媽媽都退休了,這一下所有的擔子都壓在弟弟身上了,得給弟弟好好調理一下身體了。
袁妙這麽一想就看到袁炜手裏端着的牛奶,她現在手腳特别快,在袁炜根本沒有發現的情況下降一枚丹藥放入了他的牛奶裏。
等到袁妙到單位,這一頭短發頓時又引起了轟動,連呂主任都被她的新發型給驚動了,要知道他們認得袁妙那天起,袁妙就是一頭直直的長發,非常淑女的樣子。
如今這個發型,簡直颠覆了她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這一通熱鬧把郭文靜看得牙癢癢的,心裏一通吐槽,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剪了個短發麽,哼,她也去剪一個讓大家看看。
中午吃飯的時候,三個人看到袁妙回來都很是興奮,再看到那頭短發,頓時三個人圍着袁妙叽叽喳喳地說個不停了。
杜冰的肚子如今有四個多月了,已經顯懷了,走路都手往後扶着腰了。
所以袁妙趕緊将這個大肚婆先安放到椅子上,再将自己的頭送到她的面前讓她看個夠。
這一下把大家都給逗樂了,王紫瑩還是快人快語:“哈哈哈,妙妙都怕你了,直接送貨上門了。”
杜冰聽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說得我跟個惡霸一樣。”
劉梅還是最安靜的那個,就是抿嘴笑個不停,倒是鬧得剛剛伸頭進來看的韓煜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不過他看到杜冰穩穩地坐在凳子上,也就跟袁妙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如今劉梅的弟弟已經在後廚開始跟大師傅學手藝了,她弟弟還是挺能吃苦的,韓煜也挺喜歡這個勤快又好學的小男孩,囑咐了大師傅要好好帶帶他。
大家都坐下來以後,衆人才問她怎麽去了這麽長時間才回來,超假好長時間哦!
袁妙笑着将早就商量好的答案說了出來:“哎,也是我們兩個喜歡探險,結果去了一個極其偏僻的地方,那邊都不通車,隻能靠一雙腳走。我們足足走了兩天才走到那個地方,風景是确實優美,哪裏知道樂極生悲,我一個不小心掉到一個山洞裏了。阿承他一個人又救不上來我,隻好出去找人。哎,多虧了我們帶的幹糧多,不然的話餓都餓死了。這頭發也是那個時候想剪的,隻覺得長頭發好礙事哦,所以就讓阿承給我剪了個短發。”
“什麽?阿承給你剪的?”王紫瑩又怪叫起來。
袁妙直捂耳朵:“瑩瑩,你這分貝簡直能把我耳朵個叫聾了。”
王紫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後很是好奇地問道:“阿承這手藝還真的不錯,能不能讓他給我也剪個這樣的頭型?”
她一貫都是各種大波浪的發型,突然剪短發,袁妙覺得好像有些畫風不對,不禁勸道:“瑩瑩,我覺得你這大波浪的發型挺好的,顯得特别成熟美麗,我們吳男神就是喜歡你這一頭大卷卷,你要剪了我這麽個發型,到時候吳男神不喜歡了怎麽辦?”
王紫瑩聽了就要去打袁妙:“怎麽說話呢,我家吳煊不會這麽膚淺的,隻要我喜歡的,他都會喜歡的。”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在手臂上搓雞皮疙瘩了,鬧得王紫瑩又氣哼哼地說道:“你們這是嫉妒!”衆人實在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都别笑了,我要宣布個好消息呢。”王紫瑩沖着大家招手。
杜冰問道:“啥好消息?”
“我和吳煊準備五一辦婚禮!”王紫瑩又嘚瑟起來。
杜冰也笑了:“好了,咱們四個可是一個接一個了,能問問梅子你那邊準備什麽時候辦?”
劉梅搖頭:“說實在的,對于盧文琦,我還在考察當中!所以近期是不可能到這一步。”
王紫瑩沖着劉梅做怪樣:“意思意思就行了,别拖來拖去就把金龜婿給拖跑了!”
劉梅笑了:“如果他這麽容易跑,那還正合适了,說明他經不起我的考驗,省得以後結了婚還要離婚呢。”
袁妙支持她:“就是,他條件是好,我們梅子的條件也不錯,人老實又有本事,對人真誠,哪裏是那些空有一身好皮相,内裏空空如也的女人能比的。再說了,盧文琦要是喜歡找那樣的女人,哪裏又會等到現在。雖說是以前的事情不說了,可以後還是需要得到保證的。”
劉梅點頭:“對,妙妙太知道我的心了。”
杜冰也說道:“是,兩口子過日子,還是選擇一個對自己真心的比較好,哪怕對方條件再好,這一條過不了關就不行。”
她結婚時間最長,對于這夫妻生活了解最深刻,她現在一點都不後悔這麽早就結婚了,因爲韓煜那真的是真心對她,能讓她時時刻刻感受到他的愛。
而原來在娘家,除了姐姐杜麗對她是真心相待,其他人都是可有可無的。
所以杜麗出嫁以後,杜冰也在家裏根本就呆不住,兩個嫂子更是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好似她還不結婚就是想賴在家裏不走一樣。
其實說實在的,那個家就是想讓她留下來,她也不會留下來的,那個家隻屬于兩個哥哥,父母做的每件事都是爲了兩個哥哥。
杜冰隻等着以後父母退休在家,看看兩個哥哥和兩個嫂嫂對父母的态度又會是什麽樣。
回到袁家吃晚飯,這回袁海淼是天天在家了,他和王秋敏兩個已經選好了去旅遊的地方。
王秋敏還跟袁妙商量起來這個時候去s市合适不合适,袁妙覺得挺合适的。
畢竟這個時候c市還挺冷的,s市是四季如春,正好可以在那邊多住一段時間,等到c市氣溫回暖再回來。
這一下家裏的長輩們都走了,就是葡萄園那邊的幾位老人過幾天也都會去上官毅的老家,那邊的院子已經修好,老人們說是要過了夏天再回來。
王秋敏又叮囑袁妙要記得關心一下弟弟,他一個人管那麽多的東西,肯定很累,适當地要過來給他做飯。
其實她更願意兒子早些結婚,方圓住過來,她就放心了,畢竟是看着長大的,知根知底,方圓那孩子她真的喜歡。
哪知道正說着這事呢,袁炜領着方圓回來了。
王秋敏也知道兒子累得很,趕忙給兩人張羅吃飯。
等吃飽喝足了,袁炜宣布了一件大事,方圓辭了單位的工作,專心過來幫袁炜了,而袁炜也決定今年十一結婚,過兩天先把證給領回來,這大事把王秋敏都給炸暈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