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承點頭應下,上官毅又囑咐了兩句,才帶着孫子過去袁靜安那邊吃飯。
老家的房子還沒有完全弄好,上官承也就先在這邊住下了,等那邊弄好了,他就會領着其他三位一起到老家住上兩個月,等過年的時候讓人都去那邊了。
袁妙中午吃飯的時候想起自己可能會出任務,就提前将劉梅弟弟來旺角學手藝的事情跟韓煜說了說,韓煜答應一定會安排好的。
而劉梅那邊已經開始找大一些的出租房了,起碼要有三個房間,客廳有沒有都無所謂了,這樣的話一家四口都能住在一起,也能省不少開銷。
袁妙看她都開始着手準備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透露了一下可能會出去一段時間,可能是要去給一個身份比較重要的人治病。
隻能是這樣說了,袁妙也想不出更好的說辭來,這樣一說,杜冰幾個連問都不問了。
袁妙又跟韓煜囑咐了幾句,中午幾人過來吃飯,要記得給杜冰上個炖菜,每天都要換,把杜冰的營養跟上,她如今可是兩個人吃飯了。
說來也怪,杜冰還是跟前世一樣,妊娠反應很小,除了早上起來刷牙的時候有些微惡心的情況發生,平時都非常正常,還比原來要回吃了一些,這段時間是日益豐滿了。
袁妙想起前世杜冰生完娃以後就回不去的身材,心裏暗下決心,等她生完孩子,喂完奶就給她煉制能減肥的丹藥,怎麽着也要她的好身材一直保持下去,沒有前世那些個煩惱。
今天晚上必須回去吃飯了,不然自家老娘該着急上火了,袁妙心想,正好把請假的事情說一說,省得幾天不着家,老娘着急上火。
哪裏知道上官承過來接她的時候告訴她家裏和單位那邊都有爺爺處理,讓她不要着急。
而上官毅說的理由,正好是跟袁妙跟杜冰幾個說的一樣,想來這個理由最好,也省得有人會打破砂鍋過問到底了。
其實對于把袁妙修爲的事情告訴給老爺子,袁妙還是覺得可行的,不然連個打掩護的人都沒有,上官老爺子也是靠得住信得過的,如果晚回來幾天,說不得還得靠上官老爺子幫着周旋一二。
兩人回了袁家,家裏那父子倆又沒在家,吃飯的時候,袁妙就把事情按跟老爺子商量好的版本說給了王秋敏聽。
王秋敏也是知道一些的,不能說的事情,她也沒有逼着閨女和女婿說,隻是跟袁妙打聽什麽時候能回來。
袁妙笑着解釋道:“這治病的事情如何說得好,如果治療順利的話,說不得就是兩天回來了,如果不順利,一周也是它,一個月也是它了。”
王秋敏聽得閨女這樣說,也覺得是那麽回事,既然這麽大老遠地求到自己閨女這裏來了,肯定也是頑疾了,又哪裏有可能治療得那麽順利,她怕打擊了女兒的自信心,忙主動安慰道:“妙妙啊,這事情你盡力就好了,也沒有誰說一治病就能都治好的,治不好慢慢再想轍。”
袁妙聽到媽媽這麽說,心裏也踏實了很多,這樣安慰的話,是不是也算安慰自己,如果這次從傳送陣去r國的事情不順利也要這麽想。
不過,她覺得這次的行程肯定兇險,可也能安全回來,實在危險就進空間,等到危險過去再坐寶船回來就是了。
兩人從袁家回去之前,上官承說是要讓小白跟着他們一起去,袁妙卻是不肯,這是她留給父母和弟弟的保護,自己不在,就由小白代替自己守護他們。
所以走之前,袁妙又抱着小白嘀咕了半天,倒是把王秋敏給逗樂了,說袁妙還真把狗當成能聽得懂人話了。
小白倒是不生氣,因爲這家裏和它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人就是王秋敏了,王秋敏也是對它最好的人,所以小白對王秋敏也有了感情,随便她怎麽說都不生氣,還傳音給袁妙讓她放心,一定會好好保護家裏人的。
兩人回到家,袁妙先吃了化形丹變成了祝惠珍的樣子,她已經觀察了祝惠珍很長時間,變成她的模樣簡直算得上是一模一樣了。
兩人又收拾了一番,其實也不用帶什麽東西,因爲這空間就是最好裝行李的地方,等于是啥東西都随身攜帶了。
上官承開着車帶着袁妙去了糧食倉庫找秦主任,秦主任看到已經變成祝惠珍的袁妙,上上下下地打量袁妙,這實在是一模一樣,要他認反正認不出來。
不過這人的修爲确實比他高,因爲他完全看不出袁妙的修爲來。
秦主任非常恭敬地對着袁妙說道:“前輩,這次的事情,真是萬分感謝了,等前輩完成任務歸來,晚輩肯定要想上級彙報,給您記上一大功。”
袁妙很滿意秦主任根本沒看出她來,笑着擺手說道:“秦主任客氣了,我隻不過是爲了還阿承的情而已,你也不用往上報,隻說是阿承完成的就好。”
她如今說話的聲音都跟祝惠珍一個樣子了,秦主任覺得這任務指定能完成,說不得還能完成得非常好。
上官承則是在秦主任面前服下了化形丹,在他的注目禮下變成了那天的那個男人。
兩人從糧食倉庫出去,沒有開袁妙的那輛寶馬,這車要留在這裏,不能讓人發現了。
袁妙拿着鄭慧珍的鑰匙正大光明地開門進去的,兩人進去以後就往後面的屋子走了過去,從地道下到了那個有傳送陣的房間。
傳送陣旁邊有塊凸起的磚頭,袁妙輕輕挪開,這裏是祝惠珍放置靈石的地方,她才不會手軟,将這裏的一盒子靈石都拿走了,當然這一盒子也不過是二十多顆而已。
袁妙從裏面拿了七顆中階靈石,分别放進了放置靈石的凹槽處。
她轉頭看向變成了那個叫中野的上官承,他沖着袁妙點點頭,袁妙就按下了那個發動傳送陣的機關。
傳送陣發出耀眼的光芒來,刺得兩人都将眼睛閉上了,他們本來準備緊緊地抓在一起的,可又怕到了那邊讓人看到不合适,畢竟這兩個人不是兩口子的關系。
經過一陣眩暈以後,傳送陣發出的光芒慢慢淡了下來,袁妙和上官承兩個也是第一次用這樣的傳送陣,才知道是這樣的感覺。
袁妙慢慢睜開了雙眼,這裏果然不是自己兩人剛剛出發的那裏了,好像是在祝惠珍說的那個山洞裏,隻是這山洞裏燈火輝煌的,卻沒有一個人,不過這山洞裏有靈氣流動。
上官承也睜開了眼睛,他剛準備跟袁妙說話,突然聽得有人用非常生硬的漢語在兩人身後說話了:“阿珍、中野,你們回來了?”
兩人同時轉過頭去,看到一個男人站在了傳送陣外,正打量着兩人呢。
袁妙隐約記得這個人,就是那個撒漁網逮上官承的福源長平,居然已經築基了,這人是祝惠珍的上級,她矜持地沖着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我聽中野說有段日子沒有接到我的消息,所以回來跟長官彙報一下。”
福源長平也點了點頭:“嗯,你們出來吧,阿珍跟我走,中野你先回你的房間休息。”
上官承心下有些着急,怎麽剛到這裏就把兩人分開了,這要如何是好,隻是他不能輕舉妄動,不然讓福源長平覺出不對來,就前功盡棄了。
他隻得按r國人的禮儀,沖着福源長平鞠了一躬,方才轉身離開。
福源長平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沖着祝惠珍使了個眼色,讓她跟着自己走。
現在這種情況,袁妙也隻能是乖乖地跟着福源長平走了,她也不怕,畢竟自己的修爲比福源長平高太多了,她要制住福源長平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這個山洞,才發現外面還是山洞,這山洞好似有許多房間一般。
一路上遇見的人很少,就是碰到了也對福源長平非常恭敬。
袁妙跟着福源長平七拐八繞地走到了一張木門的門口,她就看到福源長平伸手在門邊晃了一下,那木門就慢慢地打開了。
福源長平先走了進去,袁妙也隻得跟了進去。
“阿珍,把門關上!”福源長平轉過身來對袁妙說道。
袁妙聽話地将門關上了,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福源長平從身後給一把抱住了。
這是什麽意思,哎,還是大意了,這是發現自己是冒牌貨了,袁妙心裏頓時閃過無數個念頭,急得都要跳腳了。
“阿珍,你的修爲好像是長進了,咱們快雙修吧!”福源長平的聲音從袁妙身後傳來。
袁妙這才算是将心放了下來,原來不是被發現了,而是這祝惠珍是福源長平的姘頭,兩個人居然是雙修的關系。
不過,自己可不跟他雙修,袁妙轉過身來,對着福源長平笑靥如花,隻是出手如電地貼了張定身符貼在了福源長平的額頭上。
這寶貝袁妙還是第一次使用,沒想到效果這麽好,福源長平在符箓貼在他額頭上的那一刹那就定在了那裏,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動一下。
袁妙這才打量起這間屋子來,這裏可能是福源長平的宿舍吧,全是r國風格的榻榻米。
她又伸手拿了一顆丹藥塞進了福源長平的嘴裏,還是快一些得到情報的好。
沒多會兒,福源長平的眼神渙散起來,袁妙就将他額頭上的定身符給揭了下來,得抓緊時間了,這個人是上級知道的肯定比那兩個多得多。
袁妙讓他坐了下來,他們過久就是坐地上的,連個椅子都沒有,見他坐好就開始一問一答起來,問得詳細,答得也很詳細。
原來這裏就是r國修真者的總部,想想也隻能是這樣的設計,有利于掌控這個傳送陣。
這裏修爲最高的是一個一百多歲的築基後期的修士,這人是九十歲修煉到的築基後期,其後的三十年他一直閉關沖擊結丹,可是到現在仍然是沒有進展。
袁妙心下有些緊張,畢竟是跟她同一境界的修士,又活了那麽多年,那可是經驗豐富啊,自己還真是不知道是不是對手呢。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還是問問這總部的資料室在哪裏,她準備将那裏的情報統統都搬到空間裏去,然後看能不能把那個修爲最高的修士幹掉,這人實在是對自己國家的威脅太大了。
袁妙将福源長平敲暈,扔進了空間,這才拿出寶音螺出來跟上官承聯系。
上官承這個時候走出去以後正拿着拂塵隐身呢,聽得寶音螺的聲音,忙隐到一處山石後面用寶音螺跟袁妙說起話來。
知道了袁妙所在的位置,上官承趕忙趕了過去,兩人同時隐身往資料室而去。
資料室外面卻是有禁制,看得出下禁制的人修爲很高,想來是那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下的。
如果他們觸動了禁制,那麽那個一直在閉關的修士肯定會趕過來。
袁妙隻得将上官承也拉近了空間,兩人要好好商量出一個方案來,怎樣做才是最穩妥的。
兩人經過一番激烈的争論,最後雙方都确認的辦法是先去把傳送陣毀掉,然後去資料室盜取所有資料,觸動禁制以後,想來那閉關的修士就會趕過來。
袁妙覺得這樣正好,她可以和上官承一起把那人滅掉,這樣的話r國這邊肯定會元氣大傷,起碼幾十年内掀不起什麽風浪來了。
多虧袁妙的記憶力也是超凡的,兩人隐身先去了剛剛出來的傳送陣,上官承放在空間裏許多的烈性炸藥,兩人将炸藥在傳送陣中安裝好,定好了時間就去了資料室。
到了資料室,兩人顧不得那麽多了,直接破掉禁制闖了進去。(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