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承根本不理會闫雲妮的咆哮,隻是站在門口,一隻手緊緊地抓着袁妙的手,抿唇不說話。
闫雲妮看到兩人緊緊交纏在一起的手,眼裏恨不得能噴出火來将這兩隻手燒開了。
袁妙知道上官承這樣對闫雲妮完全是怕自己歪想了,所以心裏很是甜蜜,對于闫雲妮噴火的雙眼也能視而不見了。
外面有腳步聲響起,聽着就不止一個人,不多會兒,鐵門被重新打開,外面呼啦一下子進來了四五個人。
爲首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男人,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居然已經是築基初期的修爲了。
他好似跟上官承也很熟,笑着跟上官承打招呼:“阿承,什麽好事?”
上官承先是沖着他點頭,又轉頭看向袁妙說道:“這是基地的主任,秦淮元。”
說罷,上官承又對秦淮元介紹袁妙:“這是我的妻子,袁妙!”
旁邊的闫雲妮聽得妻子這一詞,眼裏的火沒了,随之而來的是滿臉的死灰。
那秦淮元卻是馬上跟袁妙打招呼:“哎,弟妹好啊!”
袁妙禮貌地喚了一聲:“秦主任。”
見雙方都打過招呼了,上官承再沒廢話直接說道:“我妻子袁妙是附一醫院針灸科的大夫,她有一套金針針灸法,不但能救人治病,還能發揮一些特殊的作用。”
衆人聽他這樣說,有些不明所以,這跟叫他們到這裏來有什麽關聯之處嗎?
上官承自是知道衆人心裏的想法,側身讓大家看到坐在床上的祝惠珍。
祝惠珍的異常,馬上引起了衆人的注意,秦淮元不禁問出聲來:“這是……”
上官承說道:“内子已經給祝惠珍施針,現在隻要你想問什麽,她都會實話實說,隻有兩三個小時的機會了,剛剛我們已經試過,問出了不少東西來。”
秦淮元一聽大喜,上前緊緊握住上官承的手:“太好了,太感謝弟妹了!”
他又轉頭對着袁妙點點頭,一揮手帶着他帶來的人圍在了祝惠珍的床邊,隻剩下闫雲妮還站在原地怔怔發愣。
上官承拉着袁妙的手就往外面走,門口守着的人沖着兩人點頭緻意。
出了那道門,上官承直接領着袁妙出去了,兩人還沒吃晚飯,他可怕餓壞了自己的老婆。
他們在附近的一家酒樓裏吃了飯,一看手表還不算晚,不過剛剛八點,上官承決定還去一趟秦淮元那邊看看。
袁妙也很想知道,他們還問出了什麽,也就點頭同意了。
兩人這回是直接去了秦淮元的辦公室,秦淮元已經從後面的牢房出來了,正埋首在一大堆的資料裏翻找着什麽。
上官承敲門和開門他都沒聽見,想來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鬧得上官承在他的房門上重重地敲了兩下,還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秦淮元總算成那成山的資料裏擡起頭來,看到是上官承和袁妙,臉上又是驚喜又是心事重重的,袁妙倒是能理解秦淮元,畢竟那傳送陣竟然是做那樣用處的,不論是誰知道心裏都不會好受。
“哎,阿承,這次真的多謝弟妹了,不然哪裏能知道竟然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已經向總部彙報了,想來不久總部那邊還會多派人過來。”秦淮元又沖着袁妙鞠了一躬。
袁妙哪裏敢當,忙颔首道:“秦主任太客氣了,隻要是華夏子孫,這樣的事情是肯定要伸把手的,不會讓六十年前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秦淮元聽了一拍桌子:“可不是那麽回事,上次阿承也是讓人抓走了,想來就是準備從這個傳送陣給送到r國,後來多虧他及時逃脫,不然的話,咱們就是想救也不知道去哪裏救。”
袁妙猛然記起那年自己救了上官承的那回事,可不就是在c市的北城那邊,看來秦淮元的話還真不是空穴來風。
上官承也是萬分慶幸地看向了自己的老婆,當年要不是老婆救了自己,想來自己有生之年是回不來自己的祖國了不算,說不好早就命喪黃泉了。
r國人那是自己國家的死敵,而且還是非常殘忍陰狠,殘害過無數同胞,幾十年前的血海深仇是每個華夏子孫不會忘記的。
上官承問道:“那祝惠珍住的那個屋子監視起來沒有?沒有人發現那裏已經暴露了吧?”
秦淮元笑着說道:“放心吧,祝惠珍那邊重重監視之下了,而且對祝惠珍也是秘密逮捕的,這事情就是要殺他個措手不及,我已經跟總部那邊彙報了,他們已經派了最精英的修真者和古武者過來,這次一定要把他們盡可能的一網打盡。”
上官承聽了秦淮元這麽說卻還是不能放下心來,又問道:“那祝惠珍在這裏還有别的聯絡人嗎?”
秦淮元剛剛都問清楚了:“沒有,她就是直接跟r國那邊的聯系人,那個叫福源長平的家夥聯系,那人經常會帶人過來,你那次就是正好碰到了他過來,才會把你抓住的。如果這回能抓到這個福源長平,我想收獲會比這個祝惠珍更大。”
上官承點點頭:“如果抓到了福源長平,我會帶袁妙過來,給他紮上幾針肯定能叫他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秦淮元聽了更是高興,緊緊握住了上官承的手:“阿承,好的,太謝謝你了!也太謝謝弟妹了!”說着秦淮元對着袁妙敬了個很是标準的軍禮。
袁妙讓秦淮元這個舉動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連擺手說道:“隻要能幫上就好!”
秦淮元笑着對袁妙說道:“弟妹确實是非常優秀的軍嫂,不論做事還是做事的态度,那都是模範軍嫂的範本。”
袁妙的臉都紅了:“秦主任謬贊了!”
上官承又跟秦淮元說了一會兒話,兩人就告辭出來了,秦淮元很是感激今天袁妙出手幫了個大忙,一直将他們兩個送出辦公室。
袁妙客氣地說道:“秦主任就别送出來了,你這樣客氣,搞得我以後不好意思登門了。”
秦淮元馬上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說道:“弟妹才客氣呢,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送到這裏了。”
上官承也笑着說道:“這樣才對,咱們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不需要這些東西的。”
秦淮元點頭說道:“行,我這裏确實是事多,不然這個時候是應該請賢伉俪去吃個夜宵來些微表達一下我的感激之情。”
“剛說不客氣你又在這裏客氣上了,好了,再不客氣了,不然都走不了。”上官承說道。
三個人都笑了起來,秦淮元在辦公室門口沖着出了門的兩個揮了揮手,上官承和袁妙兩個才轉身往外面走去。
哪裏知道,剛走沒兩步,袁妙就看到闫雲妮雙臂抱在胸/前,靠在一張關了的門邊斜睨着自己兩個人,一看就是一副準備找茬的模樣。
上官承拉着袁妙一副沒看到她的表情,目不斜視地從闫雲妮身前走了過去。
闫雲妮見這兩個人居然這樣徹底地無視自己,氣得都要蹦起來了,在身後說道:“阿承哥,你這樣做以後會後悔的。”
上官承不想跟她多做糾纏,因爲他已經感覺袁妙的手指輕輕地放在了自己腰側的軟肉上,估摸着自己敢跟闫雲妮搭腔,那手指頭就會毫不留情地捏起自己的那塊嫩肉。
袁妙這會很滿意上官承的不搭理,挽着上官承的胳膊,那纖腰扭得那叫一個得意洋洋。
闫雲妮沒有再說什麽,她看着這個不要臉勾引上官承的女人這樣嚣張,氣得嘴唇直哆嗦,卻是再也沒有多說出一個字來。
從那個糧食倉庫出來,袁妙才問上官承:“你覺得你們的人能抓到那個什麽福源長平嗎?又或者說如果從京都派來了高手能制服福源長平麽?”
上官承想了想,方才說道:“應該是沒問題吧!”
袁妙還是有些不放心,雖說她不想給家裏帶來麻煩,可如果看着r國人在自己國家橫行無忌,簡直就是所有華夏人的恥辱。
她想了想對上官承說道:“阿承,要不以後我化化妝再出來幫你們,就跟超人一樣,平時是一個普通的記者,如果遇到有事情來了,換成另外一副樣子去處理那些棘手的事情。”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上官承點頭說道:“這個可以,妙,你如今是築基後期,可以說這世上沒幾個是你的對手,如果易容了,别人不知道你是誰,這也就不影響你平日的生活了。”
袁妙點頭,笑着說道:“我到時候也取個名字,就由你介紹給那個秦主任,隻要對外說我是一個散修就是了。”
她想起師父的道号宣雲子,自己取個什麽樣的名字好呢,那個時候應該讓師父他老人家也給自己取個道号的,就省得自己這個時候瞎捉摸了。
凝神想了半天,袁妙對上官承說道:“要不我就叫妙雲子吧!我師父的道号是宣雲子,我的名字裏有個妙字,師父給了我雲翳獸,這個妙雲子很适合我!”
上官承也不知道取什麽道号之類的事情,隻能聽袁妙這麽說,好像也是挺符合邏輯的,這名字也挺好聽的,就點頭說道:“嗯,那就這個名字,挺好聽的,直接說是築基後期的修爲,準能把他們都驚到,要知道闫爺爺才築基中期的修爲呢。”
袁妙聽得姓闫的,馬上想起抱着雙臂的闫雲妮,不禁想狠狠地掐一把上官承腰間的軟肉,隻是現在上官承在開車,隻能是等一等回家再找他算總賬。
上官承見她的模樣,就知道自己不應該提到闫字,說不好回家自己腰間的軟肉是逃不開被掐的厄運了,車裏的氣氛詭異地緊張起來。
兩人沒有回袁家,而是直接回了兩人的小樓,袁妙看時間很晚了,也不好打擾杜冰這個大肚婆的睡眠時間,就隻給袁家那邊去了個電話。
電話是王秋敏接的,今天居然是袁炜還沒回來,袁海淼倒是到了家。
袁妙跟王秋敏說:“媽媽,我們安全到家,晚上就不過去了。”
王秋敏在電話那頭還看了下手表,吓了一跳,女兒和女婿居然十一點多才到家,就問道:“沒出什麽事吧?”
“沒有沒有,隻是阿承臨時想出去浪漫一下,所以那個時候才跟媽媽打電話,對不起媽媽了!”袁妙趕緊道歉,不讓王秋敏擔心自己。
王秋敏說道:“不用道歉啦,你們兩個感情就好,爸爸媽媽也不能陪你們一輩子,阿承才是你以後攜手的人,他重視你,我們都很高興。那你們明天早上過來吃早飯嗎?”
一天沒見自家老娘,袁妙自然是想見的,就忙答道:“好啊,那我們兩個明天就偷偷懶,直接過去家裏蹭早飯了。”
王秋敏嗔道:“說什麽蹭,我們還巴不得你們天天來呢,這樣家裏就不是少了一個閨女,而是多了一個兒子。”
“媽媽,我找阿承就是因爲他住咱們對門,這樣回娘家就太方便了。”袁妙故意這麽說。
上官承在旁邊聽得直撇嘴,電話那頭的王秋敏更是罵道:“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能胡說八道了,這讓阿承聽到該多傷心!”
袁妙看着上官承撇嘴撇得更大了,就趕緊跟王秋敏胡謅了幾句将電話挂上了。
“就是爲了我住對門才找我的?”上官承欺身過來,緊緊地壓在了袁妙,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讓袁妙不禁有些無力。
上官承見她不說話,而是一臉嬌弱的模樣,心頭一顫,沖着那跟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就吻了上去,一直吻到袁妙成了一潭春水方才攻城略地起來。
袁妙爲了自己那句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戰鬥了半宿,而最後是怎麽從客廳到了卧室袁妙都不知道,就知道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