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部經理知道袁妙的身份,毫不猶豫地将審訊的結果告訴了袁妙,原來這夥人是約了人來這裏吃飯的,他們是附近這邊****上的人,這回是跟南城那邊的老大談什麽事情。
那個女人是給他們兩家牽線的,隻是那女人嚣張慣了,出來上廁所的時候碰到了袁妙,她又占着今天帶了人過來,看袁妙穿着富貴就想訛詐一筆錢。
保安部經理警告了他們以後不許過來搗亂才将人送到了派出所,當然,也趁機教訓了他們一頓,因爲上官毅點了他們的穴道,揍起來很容易,一點反抗都沒有。
袁妙聽完,就問道:“那派出所那邊會不會把他們就放了?”
“不會,派出所跟咱們的關系特别好,要知道咱們酒店就是市長、********都經常來的,要是這些人不長眼睛沖撞了領導們可怎麽好,所以啊,這擾亂社會治安的怎麽說也要拘留幾天的。”保安部經理安慰道。
上官承又問道:“他們恢複了吧?”
保安部經理說到這裏,眼睛都是亮的:“恢複了,都是自己走出去的,老爺子的本領太強了,這是什麽功夫啊?”
上官承瞪了他一眼,他馬上識趣地閉嘴了,不該問的就别問了。
從保安部出來,袁妙笑着說道:“阿承,你的氣場太強了,看把那經理給吓的。”
上官承卻是沒理這茬,而是對袁妙說道:“妙啊,我想去派出所看看那幫人。”
“怎麽啦?這個時候也太晚了吧!”袁妙有些奇怪。
上官承拉着她小聲解釋道:“我總覺得這幫人有問題,他們明明知道咱們酒店不是普通的酒店,又挨近市政府和市委機關,他們怎麽還這麽大的膽量呢?”
他這麽一說,袁妙也覺得有些奇怪,是啊,一般的地痞流氓啥的,不會來這麽高檔的酒店搗亂,因爲開得起這麽高檔酒店的,背後多半都是有一定勢力的。
自家叔叔的酒店背後就是兩位叔叔了,可他們也是跟市裏,甚至省裏的領導們都關系很好,畢竟這個時候還算是回來投資建設了,拉動c市的經濟。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往酒店外面去了,隻是走到沒人的角落,袁妙将隐身鬥篷拿了出來。
穿上隐身鬥篷,除非是金丹期的高人,其餘的人是肯定發現不了的,這世上金丹期的高人袁妙還沒見過,就是闫家那老頭也不過是築基期而已。
剛剛走到保安部經理說的那派出所附近,兩人居然發現了一個熟人。
是那天他們發現的那個修真者,後面還跟了兩個修真者,隻是遠遠地跟着,估計是上官承找的跟蹤那女人的人。
袁妙覺得上官承捏了捏她的手,這是他們約好了的暗号,不要輕舉妄動。
那個女人根本不知道這麽會功夫,跟蹤自己的人又多了兩個,她這時候正琢磨着怎麽把那些人都給保出來。
幾人在她身後看到她猶豫了一陣子還是進了派出所,隻是沒過多久她就灰溜溜地出來了,看來是沒有辦成。
四個人跟在她身後回了城北的那個平房,袁妙放出神識跟着那女人進了房裏。
可沒過多久,袁妙驚呼一聲:“糟了!”
上官承的神識還不能像袁妙一樣放那麽遠,聽得她喊出聲,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袁妙将鬥篷掀開,将自己的身形露了出來,上官承也趕緊掀開了鬥篷,不知道她這又是爲什麽。
“走!”袁妙也沒多言,一揮手讓上官承跟着她進去。
那兩個人果然是上官承的人,看到袁妙的時候還有些躊躇,不知道怎麽辦好,可看到後面的上官承就馬上走了過來,雖是沒說話,可表情和肢體語言都能看得出很是恭敬。
袁妙知道這兩人隻是練氣五期的修爲,不過對付這個練氣三期的女的還是綽綽有餘的。
四個人悄無聲息地走近了那間平房,雖是門上有禁制也沒什麽用了,因爲那個女的已經在屋裏憑空消失了。
袁妙率先推門進去,上官承将燈打開,這間外屋看上去沒什麽不一樣,進到裏面,燈是開着的,裏面空無一人,後窗戶也是關着的,這就奇了怪了,這人難道會遁地不成。
上官承說道:“咱們都找找,看看這屋子裏是不是有什麽機關密道的。”
大家分頭去找,結果是袁妙在床上發現了床闆子能打開,這一打開,下面就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僅容一個人通過的洞口,想來那女的就是從這裏下去的。
上官承怕外人知道袁妙有修爲的事情,就對那兩人小聲說道:“等會我們下去查查,你們兩個就在上面等着,如果我們有一個小時還沒上來,你們也别下去了,直接回總部叫人來,知道嗎?”
那兩人互相看看沒吭聲,還是有些擔心他們的安危,畢竟他們自己是兩個練氣五期的,而他們看袁妙和上官承兩個還是沒有修爲的,雖說上官承是古武世家裏功夫最好的,可碰到修真者的時候還是容易吃虧的。
上官承自是知道兩人的顧慮,擺手說道:“你們兩個放心吧,記得啊,如果我們一個小時以後沒上來,你們就回總部叫人,别冒冒失失地下來找我們,知道嗎?”
兩人點點頭,将手裏的手電筒遞給了上官承,上官承接過手電筒拉着袁妙就從床上的那個洞口走了下去。
這條地道修得還挺好的,台階都是水泥樓梯,約莫下了二十多級台階,往前又走了五十多步方才遇到了一張門。
袁妙拉住上官承正準備去開門的手,沖着他搖搖頭,放出神識進去一看,卻是發現裏面是個傳送陣,而且裏面沒有人。
門上有比較厲害的禁制,可那不過是煉氣期的修士下的,對于袁妙這個築基期的修士破除這個禁制簡直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将門推開,裏面黑漆漆的,不過很大,上官承用手電照了一氣兒,果然是一個小型的傳送陣。
袁妙從空間裏把夜明珠拿了出來,在周圍的牆上鑲了八顆夜明珠,這屋子裏就亮堂了許多,真是沒想到這樣的一間屋子下面居然有一個這樣的傳送陣,隻是傳送到哪裏卻是不知道。
上官承看了半天方才問道:“妙,這是什麽東西?好奇怪哦!”
袁妙說道:“這可能是我師父說的傳送陣,就是能将人遠距離地傳送到想去的地方,隻要有充足的靈石,這種傳送陣就能啓動。”
上官承是第一次看到這什麽傳送陣,因爲他連聽都沒聽說這種東西了,要不是袁妙說出來,他想就是闫老頭估計都沒見過。
他不禁問道:“妙啊,你有靈石嗎?”
袁妙點點頭:“有是有,可今天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再說明天就要去京都,後天還有一天忙的,不如這裏先讓人守着,我們把事情辦完再走上一遭。”
上官承心裏雖然也是很癢癢的,可也知道這要是去了,就不見得什麽時候回來了,家裏那邊都等着自己兩個呢,再說是自己兩個的人生大事,他不想袁妙留下任何遺憾。
兩人不無遺憾地看着這個小型的傳送陣,真是想知道那頭是哪裏,不過,這也沒什麽,這不是過幾天就回來,到時候再過來就是。
上到地面,那兩人果然還守在洞口了,上官承讓他們不要驚動這屋子裏的人,還是繼續監視,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想幹什麽。
既然是用了傳送陣,想來那女的也不會這麽快回來,上官承讓兩人回總部把這邊的情況報告一下,具體如何做,看總部那邊了。
目送那兩人離開後,袁妙和上官承又回了酒店,今天是洞房花燭夜呢,上官承可不會放棄這樣的良辰。
一進總統套間,上官承就跟小尾巴一樣總是黏着袁妙,嘴裏還嘟囔說是洞房花燭夜呢。
袁妙戳着他的腦袋問道:“領結婚證那天,你說是洞房花燭夜,那天去布置新房,你還說是洞房,今天又說洞房,是不是後天在京都辦酒,還要過一個洞房花燭夜。”
上官承笑得見牙不見眼:“妙啊,你是太了解你老公我了,可不是這麽回事,咱們比旁人的洞房多,這多好的事情,你咋不高興了呢。”說着就不管不顧地親了下去,漫漫長夜,如此良辰美景,房間裏春意濃濃,袁妙哪裏還有機會在說什麽。
第二日,袁家人有幸都是坐上官毅的專機去京都,王秋敏見上官毅都能有專機,又是第一次去京都,又是第一次見上官家的人,心下就有些忐忑,臉上不由自主就帶出來了。
袁妙也看出來了,她沒陪着上官承坐,而是直接坐到了王秋敏身邊安慰道:“媽,您别擔心,我嫁給阿承,最主要的是兩個人,那就是阿承和他爺爺。如今兩個人都在這裏,态度也擺在了這裏,其他人好也好歹也好,都是無關緊要的,我又不是跟他們過日子,對不對?”
王秋敏欣慰地拍了拍袁妙的手:“是,也是我魔怔了,可不是這個道理,阿承那麽喜歡你,對你百依百順的,老爺子又看重你,你還治好了他們兩個的腿,咱們袁家就是再比不上上官家,有這幾點也足夠了,何況阿承還跟着你到c市了,一般時間根本就不會到京都來。”
旁邊劉湘君也笑着說道:“秋敏啊,你就是想得太多,其實人和人不都一樣,他們憑什麽看不上我們,我們還看不上他們呢。妙妙的兩個叔叔那麽老遠都帶着全家過來捧場,咱們這邊哪裏就比不上他們,是不是?”
袁妙湊過去又抱住劉湘君的胳膊說道:“奶奶,您老就是見多識廣,可不是這麽回事,我可是小股神,其實要有錢是很容易的事情,我隻是不想整日裏就掉進錢眼裏,錢夠花就好,享受生活才是最正确的,對不對?要不然他們跟我比錢多,可是比不過的。”
劉湘君倒是知道孫女幫助兩個兒子在股市裏掙了不少錢,她自己倒是每次買得不多,真的跟她說的那樣,不想掉進錢眼裏,孫女這性格還真是不知道像誰。
她哪裏知道袁妙空間裏的各種金銀财寶都要堆成山了,對于錢财她真的是“視若糞土”。
上官毅其實也能聽到袁家幾個女人的小聲交談,不過他沒有說什麽,倒是真覺得自家這孫媳婦還真是個不一樣的,比起老大家的那兩個都強太多了。
那兩個整日裏就知道錢錢錢,實在是三房裏就他們錢最多,還不知足,還想算計人。
一個家就應該都像袁妙那樣開朗豁達一些,你讓我我讓你,家裏的氛圍不就和諧了。
可惜那兩個魚眼珠子都不懂,眼睛瞪得都像是鬥雞眼了,還不知道自己的吃相多難看。
這次的婚禮如果辦得好還好,她們但分出什麽幺蛾子,那麽自己就做主把家分了,不用等到自己百年以後了。
他也去c市那邊養老,以後想回老家就能回老家,想見孫子就見孫子,不見那兩個還能多活個幾年。
心裏打好了主意,上官毅就合眼養起神來,上官承見爺爺閉目養神了,也就去了唐家兩個叔叔那邊說起話來,畢竟人家不遠萬裏跑過來參加婚禮,這情意真的是很深重了。
到下飛機的時候,上官承已經跟唐家兩個叔叔聊得很來了,他爲了出任務也去過很多國家,說起各地的風土人情來,也能和兩個叔叔聊到一起去。
上官家這邊也是傾巢而出,到機場這邊迎接袁家衆人和老爺子回來。
上官毅看了看迎接的人群,大家的表情都不錯,隻有大兒媳和大孫媳婦兩個人臉上挂着得體的笑容,不過眼睛裏還是有幾分不屑和不情願。
他搖了搖頭,真是沒辦法,這兩個人眼裏隻有錢,還覺得全世界都沒她們掙錢多。(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